辣眼睛(三)老師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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卐卐發大財 更新:2021-10-21 20:49 字數:2254
一番苦口婆心,真是聞著流淚,聽著痛哭。
然後,回來晚的馬鑫就在班門口進也不是,走也不是,很是尷尬。
“哦,馬老師來了呀。”做完思想教育之後光頭韓才看見馬鑫連忙把他招呼了過來。“馬老師,你還是要多管管他們,學習都很好就是不聽話,還是要多管管啊。”說著直拍馬鑫的後背。
被拍得抿嘴的馬鑫拉長著臉:“行,我一定管,校長。”
“行,辦理交給你了,我先走。”架勢就像馬鑫是另外的人,光頭韓反倒是班主任一樣。
馬鑫說完也沒怎麽進來,在門口查望了一圈就趕緊出來了,想必是覺得是校長教育過了,就算了。
一時間班裏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安靜。
“恩,給你的。”賀英傑被阮清塞過來一張小紙條。
“誰的?”賀英傑一邊展開一邊問。
“前麵穿過來的。”
“不是前麵穿過來的,繞怎麽一大圈讓你再給我,有病吧。”賀英傑看了眼四周,就是說前麵,那肯定是他自己裏的近啊,阮清都是靠後的了。
“可能。”
“臥槽。”賀英傑還沒看完字條就飆車一句國罵。
“咋了,我看看。”小黑伸長了脖子望賀英傑那看。
“看什麽看,一邊去。”賀英傑左手團把著紙條,右手手疾眼快的吧小黑的臉打向一邊。
……
小黑氣的指著:“你他媽……”周圍很安靜,他不敢再把光頭韓給招來。
“哎呦,手重了,真不好意思。”說著團吧團吧小黑的頭,手法和剛才團紙條的手法一摸一樣,極為的不走心。
不管哄沒哄好,總之最後賀英傑還是又把小黑的頭推到後麵,讓他老實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著。
小黑:……
“彭,”賀英傑沒穩住,連人帶椅子向前竄了些,被小黑踹的。
阮清湫了一眼,,字條張赫然寫著:讓你女朋友給她舅說說唄,整天的罵咱們班影響不好。,後麵還畫著一個坐鬼臉的貓頭。
阮清眉毛一挑表示很淦,真是個人才啊。
賀英傑瞄著前麵一陣看,就像把那個人給找出來,媽賣批的老子談個戀愛,這種給我找事情啊,一群狗比。下午的第一節課是地理,被光頭韓恐嚇之後的這群藝術班的學生安靜的等待了將近十分鍾之後,也快到上課的時間了,可是老師還沒有來。
也沒有別的老師來看著他們,然後他們又小聲的炸了起來。
“砰砰砰。”
頻頻看著時鍾的地理委員鄒良工聽著班裏又開始炸了,氣的腦子疼,直接拍桌子,鎮壓這些人。
“我去地理辦公室找老師。”凶神惡煞的站了起來。(可以想象一個標準的山東大漢的樣子。)
出了門沒兩步的鄒良工轉過頭來,惡狠狠的指著那些人:“你們給我安靜點。”
“……”
…………
底下還有人不怕死的小聲的嘀咕。
“他什麽意思?”
“小聲點吧,再把老師給氣走了。”
“不是咱們現在還沒聽課,幹他的幹嘛。”
陳宇也是腦子疼,光頭韓罵他們班不就是在罵他嘛。
“都給我閉嘴,整天嘰嘰喳喳的,還嫌咱們不夠亂,一天算上賀英傑氣這個老師,氣那個老師。”指著那幾個還在說話的人,陳宇直接開罵:“就說你們呢,說個屁啊,不想學就走,好有人想學。”
“還有你們中間的這群人,啊,整天不要覺得自己的學習好就上天了,你能玩這些人不能陪你們玩。整天不想著帶個好頭就算了,還領著玩。你們就不能幫幫別的想學習的同學啊。”一番連指帶罵,這些人開始安靜了。
“???”阮清不解自己啥也沒幹還被炮擊,不服但慫:“肯定不是說我!”
暴怒的陳宇終於罵完了坐下,他的同桌小黑,整個人對陳宇:哇偶,真棒,哼(撇嘴)。陳宇你可是真算是個班長。
上課的鈴聲已經打完,基本上都在上課了。
地理辦公室在五樓,離他們班其實不近。
“叩叩叩。”鄒良工叩了兩下地理辦公室的門。
“進來啊。”裏麵女聲傳來。
打開門,六人的辦公室就隻剩下一個女老師顯得空蕩蕩的。
“老師,我想問一下十七班的地理老師現在這麽還沒來。”
“漬,我給你看看啊,十七班,是哪個老師?”
“應該是徐老師。”
“應該,不記得你們老師叫什麽了啊。”女老師抬著眼往上瞅,眼睛掉到鼻梁上。
“嘿嘿,不是我們班換的老師比較頻繁。”麵對老師的調侃,鄒良工有點不好意思。
老師手下不聽,一陣翻。
“哦,主任啊,現在好像在路上出了點狀況,你們再等等把,一回就能回來了。你是課代表吧。”
“恩,是,老師。”
“那你先回班裏讓他們做做題,等等就行,實在不行去找你們班主任。”
“好的,麻煩老師了。”
出來之後的鄒良工滿臉煩躁,現在的十七班地理老師極不穩定,本來年級裏就就沒有太多的地理老師,分工都很亂,分了班之後這是給他們換的第二個老師了。班裏的人一群群的不想學,亂哄哄的,還有那個不靠譜的班主任,鄒良工想想都想罵人。
鄒良工一個地理委員這時候已經把整個班考學的責任抗在自己肩膀上。
如果阮清在這裏,她就會非常欠的安慰你:小夥子,想開點,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想不開就隻能和百草枯)。
說起來這個還有個小故事要說。
那是阮清上初三之後加的化學課,給他們上課的老師是個老頭,很瀟灑,頭上的頭發也沒有的多少了,整天樂嗬嗬的,快退休的人了,又愛蹦迪又愛喝酒,整個小城的所有酒館基本上都喝過了,有時候來上課的時候酒還沒有散。
酒沒醒就喜歡給這些年紀小的學生講他年輕的時候。
老頭把自己的外唐放在講台上,邁著大跨步,硬著風,頭上的幾根稀少的頭發迎風飄揚,就像李白一樣瀟灑,隻是一開口,所有的都垮掉。
“俺給恁們說。”老頭手裏比劃著,整個身體靠在前排學生的課桌上:“俺年輕的時候那時候沒恁過的好,當個知青還得拿著xian去山上刨土,耕地,可不是很現在一樣,那時候是你不幹活,別說吃飯了可能就沒法活了。當時候,沒油水,我就自己造了一個土槍,咱是學化學的啊,肯定能弄好,俺就拿著這個槍去山上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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