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我與賭毒誓不兩立
作者:紫薯餅啊啊啊      更新:2021-10-18 13:43      字數:4396
  拉夢多第一次向前踏出,和田詐一起靠在欄杆上看風景。

  “然後呢?田田她……”拉夢多低沉的嘶啞的聲音甚至讓田詐都嚇了一跳,“這孩子她,為什麽會死去?”

  “你呀,之前就給你說過,哪怕對不起妻子但也不能讓孩子沒父親,就是不聽!”田詐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拉夢多的額頭,“現在知道關心自己的孩子嘍,有什麽用!”

  拉夢多並不說話,隻是聽著田詐的數落。

  “照顧戰友的遺孀和遺孤跟照顧自己的孩子有什麽必要的避諱嗎?”田詐想起麵前的這人之前做的每件事,都很奇怪,又不是在有優秀匹配係統的大非洲出生的,這人的腦回路咋和正常人不一樣?

  “我無法給予她正常的生活,也無法給予她全部的父愛,那不如讓她在同齡人的周圍成長”拉夢多眼睛裏也有著濃濃的愧疚,“我沒在最好的年紀陪伴她,但我可以為她付出一切!”

  “就知道說屁話,人都沒有了,就知道對不起,你們這些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人,是不是除了土下跪和道歉就沒有其他的、作為人能去做的事了?”田詐極度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拉夢多,“這個時候就說付出一切,你他娘的,除了報仇,你還能有什麽能付出的!”

  喘了喘氣,田詐也不忍心繼續刺激這個可憐的父親,背過身看著下方奇裝異服的眾人:“拉夢多,你最後一次見到田田這個傻姑娘,你的女兒,是在什麽時候?”

  “……在監禁室裏。”拉夢多痛苦的閉上眼睛。

  拉夢多,你來了啊,求求你了,幫我解開這些鎖鏈好嗎?

  拉夢多,他們說我不正常了,但我很正常啊,你看到了嘛。

  拉夢多,求求你了,把那個白色粉末給我好嗎?

  拉夢多,把白色粉末給我,求求你了,我就吸一口,就一口。

  拉夢多,給我一口吧,然後你怎麽樣對我都行,各種各樣的都可以呀,全部都可以!

  拉夢多!

  啪!毛台衝入監禁室,給了何田田狠狠的一巴掌。

  哈哈,毛台弟弟你來了呀,打姐姐幹什麽?我怎麽不知道你有這種愛好?

  這樣,打個商量給我一口,就一口,姐姐怎樣都可以,都隨你哦。

  毛台,快,快,殺了我,給我個痛快!別讓我這麽痛苦!

  哈哈,毛台,你不是需要錢嗎?姐姐我的存款都可以給你,姐姐我整個人都可以是你的,就一口,就一口啊!

  咚!毛台麵無表情的將何田田捶暈。

  拉夢多再次睜開眼睛,血色充盈了雙眸:“田詐,告訴我!告訴我,誰讓她,誰讓田田,誰讓我女兒,染上的這該死的東西!”

  毛台,你這小廝兒,把我名字給了多少人說啊?田詐再次歎了一口氣:“還能是誰?田田那個時候可是已經融境了,除了利用她的善良和天真,有誰能讓她染上?”

  “那你們呢?茅台和你呢?那個時候你們在哪裏?”拉夢多的指甲深深陷入手掌,獻血順著指甲流到地上。

  “調虎離山!”田詐言語中充滿了懊惱,“我是知道烏丸的想法,茅台是對田田護的很死,而我們兩個已經明顯表達出了對組織有毒品生意的不滿,甚至聯合突擊了幾條線路。”

  田詐深吸一口氣:“所以烏丸召集我們兩個,要去他家的別墅找家族寶藏,找到了就放棄毒品交易,我們兩個當時也樂於組織回歸正軌。在他家那裏殺了一批人後,我們找到了寶藏,但帶不出來,就先回到了組織,想讓烏丸自己想主意去拿,結果回去就發現了田田已經接手了毒品線路,並染上了毒品。”

  琴酒在響尾蛇和赤井秀一聯手攻擊之下撞破了木牆,田詐和拉夢多手上重新浮現出武器撞在一起:“拉夢多,不管你信不信,我那次過後就和組織徹底的分道揚鑣了,茅台因為雪莉和田田的原因繼續留在組織,但也拒絕了所有的任務派遣。”

  “直到最後一次,烏丸派了不知情的琴酒等幾個人去拖住他,然後將田田劫了出來,茅台反應過來,殺到實驗室時,烏蘇蓮和田田已經完成了換骨”田詐不斷揮出大刀,“最後隻有烏蘇蓮蘇醒了過來,而田田的身體陷入了永遠的沉睡。”

  “那烏丸還讓雪莉研究APTX4869?”拉夢多手中的扇子展開又收起,將刀卡在扇子中間。

  田詐將手緊貼刀背,不斷加力:“知道什麽是可持續性發展嗎?烏丸可不是在優秀匹配機製裏成長的非洲總統,隻知道竭澤而漁。”

  “他還想要來第二次?”拉夢多簡直已經氣爆了。

  “嘛,誰知道呢?但估計是了。”田詐把刀一砍,拉夢多後跳到琴酒背後。

  “怎麽?拉夢多,身體已經不行了嗎?對付已經垂垂老矣的蛇毒都這麽吃力?還被逼退了?”琴酒撩了撩劉海,吐出一口濁氣。

  “少來,我至少有過前壓,蛇毒也被我打退過,而你呢?一直被壓,線上被壓三級了,我抓個鬼的上!”拉夢多切換情緒很快。

  “野區拴條狗都可以贏的局,被打成這樣,你有什麽想法沒?”琴酒連開數槍,讓赤井秀一和響尾蛇不得前進。

  “有,兩個想法,一,GTMDTWH,二,RNMDSXL!退錢!”拉夢多同樣用扇子逼退田詐。

  “嗬,一出口就是老玩家了,都當父親的人了,還這麽熱愛遊戲?”琴酒冷笑一聲。

  “那怎麽說?跑酷一下?然後信仰之躍?”拉夢多作防禦姿態。

  “那你替我斷後!”琴酒賣隊友是師承茅台的熟練,轉身就跑。

  “淦,琴酒,祝你吃泡麵沒調料啊!”拉夢多人傻了,沒想到這人如此不講武德。

  “哈,我都吃合味道,不怕沒調料。”琴酒表示咒我的人多了,老夫早有防備。

  “你個小甜心,等等我!”拉夢多同樣轉身而跑。

  於是田詐三人就看到了兩人那堪比戰五渣法棍的流暢跑酷,然後噗通兩聲,兩人張開雙手,擁抱大海,一隻海鷹恰好在此時叫著滑過海麵。

  身在黑暗,躬耕光明!

  ……

  “結束了?你怎麽在這裏?”明美在波本的攙扶下站起。

  “不知道,茅台還在防備著什麽?”波本將明美攔在身後,“等下再和你細聊,現在先戒備。”

  兩把直刀落入手中,映射出波本嚴峻的黝黑臉。

  王李則是持著雙劍,看著倒在地上的貝爾摩德,滿眼的複雜。

  突然貝爾摩德將雙手舉起,一個翻身,便直直的站好。

  “嗬嗬”陰森的笑聲從貝爾摩德淩亂的頭發下傳出,“好久不見了呀,毛台弟弟!”

  身影瞬間消失,王李同樣失去蹤影,明美和波本隻能聽到空中傳來的武器碰撞聲。

  兩人重新出現在視野中時,是王李一腳將奇怪的貝爾摩德踢飛。

  落地後,王李片刻不停,再次出手,貝爾摩德同樣極速向前。

  板磚與雙劍相撞,悲傷與憤怒交織,兩股強大的氣息互相碾壓。

  “這就是組織最強大的戰力,當年以十歲的年齡殺戮圍城之勢的茅台。”波本喃喃自語。

  “什麽意思啊?阿零”明美抓緊了波本的衣角,“王李,現在變的好可怕,那張完全沒有笑容的臉,真的還是他嗎?”

  “當然還是他”波本回過神,確定那邊的戰鬥自己插不上手了,就轉身笑著對明美說,“我之前從公安回來,一直沒見到你,真的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還好這次來了,發生了什麽事?”

  沒提起這件事就還行,一提起來明美就再也繃不住眼淚了,撲進波本懷裏:“都是琴酒的錯!”

  隨著明美的講述,波本對琴酒的恨意越發深厚。

  “哈丘!”正在遊泳的琴酒莫名打了一個噴嚏。

  “琴酒你果然老了,遊下泳都感冒了。”拉夢多以蛙泳姿態反超了琴酒。

  “開玩笑,我隻是覺得好像有人又給我扣了個鍋,我清除叛徒怎麽都會搞的天怒人怨的。”琴酒以自由泳又一次領頭。

  在波本和明美聊天時,王李的雙劍再一次跨過板磚,刺點貝爾摩德的肩膀,帶出一片血水。

  貝爾摩德一板磚滑過王李的鼻子,邁開大長腿側直踢一腳。

  王李向後退去,一劍橫豎揮舞阻止了貝爾摩德想要追擊的動作。

  甩了甩被踢麻的手,王李麵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貝爾摩德:“好久不見了呀,烏蘇蓮。”

  貝爾摩德嫵媚一笑,俯身向前,手中的板磚熠熠發光。

  王李雙劍交叉,氣息交纏在其上,在板磚將要觸碰到的時候,奮力斬開。

  種花古武劍技——爆氣斬·變種!

  “真是的,連妹妹都不叫了,姐姐我可是傷心萬分呢。”本該被崩開的貝爾摩德安然落地,借勢·千斤石!

  趁王李中門大開,貝爾摩德手中的板磚向王李胸口磕過去。

  王李收回劍的同時,原地後空翻,腿斧朝貝爾摩德頭上劈去。

  貝爾摩德笑著側了一下頭,任由王李攻擊。

  腿斧撞到貝爾摩德的肩頭,如撼大山,借勢·山巒立!

  “弟弟,別白費力氣了,我在組織中可是最堅固的盾呢。”貝爾摩德架住王李的直踢,看著他飛速後退。

  “閉嘴!我的傻妹妹不是你,你是烏蘇蓮!不是何田田!”王李吐出一口氣,心中雖有殺意沸騰,但卻不敢下死手,“貝爾摩德,我說過,你不要背叛自己的心!”

  貝爾摩德不可否置,再次踏步向前,與王李戰在一起。

  “我可不單純的是烏蘇蓮,我也是貝爾摩德,更是你的好妹妹——何田田。”貝爾摩德眼中閃過莫名的紅光。

  王李猶豫不決隻是做防禦,作為那件血色殘陽事件的主要參與者,王李知道麵前這個人有烏蘇蓮的靈魂,貝爾摩德的身體,最重要的是有何田田的骨脊,現在這個人的實力就是因為何田田的緣故。

  如果真的斬下去,田田就真的沒救了!

  貝爾摩德見王李不還手,得意的一笑:“既然你沒有想打的欲望,那就請你退場吧!”

  攻擊猛然加快,招招直指死穴,王李隻顧防守終有一失,被貝爾摩德抓住機會一板磚拍到集裝箱上。

  在貝爾摩德正想補刀時,波本攔住了她的腳步。

  “波本,閃開!”貝爾摩德不屑的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想死也不要趕早嘛,一個個來。”

  “我知道不是你對手,但可以掙紮一下嘛,畢竟茅台”波本突然大吼,“你如果死了,誰來保護宮野誌保?我保護小姨子可是力不從心啊!”

  “你大姨妹妹的,組織裏怎麽都是一屁股的連襟,回去要叫琴酒清理一下了。”貝爾摩德快速揮舞板磚,如風過境,借勢·大風起!

  好快!防不住!波本一瞬間就知道自己擋不住,隻得雙刀架住。

  在要拍中的一瞬間,貝爾摩德停住了攻擊。

  “何田田,你竟敢!”貝爾摩德還沒說完便被自己強製打斷,“閉嘴!”

  溫柔的目光投向一臉驚訝的王李:“毛台,盡力結束吧,這一切!”

  貝爾摩德像是在與自己鬥爭,張開手掌虛空一握:“開什麽玩笑?結束?對我來說,才剛開始啊!”

  說完持板磚再次拍向波本,波本雙刀呈十字欲擋住這次攻擊。

  “我說,阿零”王李重新站在了波本麵前,抓住了貝爾摩德的手腕,“你是不是對我之前的教導徹底忘了?”

  波本鬆了一口氣,嘲笑道:“剛才某個沒戰意的人給我說過,雙手武器用十字格擋是最愚蠢的行為。”

  “不錯嘛,記得很牢固,現在我來教你兩個新的東西”王李看著麵前這個已經扭曲麵孔了的貝爾摩德,微微一笑,“一,我比你想象的還要強;二,拿了別人的東西就不要太猖狂!”

  拍掉反擊的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巧力帶動旋轉,以極近的距離,拳頭貼在氣海,猛然發力,貝爾摩德吐著血撞破了自己車的玻璃。

  種花古武寸拳——炎昭!

  “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波本憑借對王李的了解,作出了最合理的判斷。

  “嗯,她暫時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我手上。”王李目送貝爾摩德開車離去。

  “為什麽?”波本很是不解。

  “到時候,追殺我的人中,會不會有你呢?阿零”王李走向明美,“不管怎麽說謝謝啦。”

  貝爾摩德將車停在樹林深處,拿出藏在車裏的手機,向某個電話發了一封郵件後,無神的躺在座椅上。

  對你最近太放縱了,回來養傷,去英國,赤井瑪麗。

  手機上傳回來的短信,其中的名字讓貝爾摩德再次浮現笑容。

  收拾不了被茅台護著的你女兒,那收拾一下你姐姐總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