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交易就是要悄悄的
作者:紫薯餅啊啊啊      更新:2021-10-18 13:43      字數:2639
  幽靈船在確定所有人上船後,便開始了這趟在自己的體內充滿了一堆妖魔鬼怪的旅程。

  黑胡子船長在和阿笠博士交談甚歡,高興的給了他們這一行人最大的優惠權限,便滿意的回到了船長室。

  “我說,琴酒,你把我的船長室當家了嗎?”黑胡子船長一進門便就看到了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琴酒。

  “哼”琴酒吐出一圈煙氣,眼神滿是不屑,“要不是你的上司貝爾摩德那個神秘的女人天天苦苦哀求我,我坐在保時捷上逛逛街,它不舒服嗎?”

  “少來,貝爾摩德雖然名義上是我的上線,但她基本不會管我,怎麽可能讓你過來?”黑胡子船長隨手給自己找了個凳子坐好:果然和組織其他人說的一樣,琴酒,你真的是在整天摸魚和整天清剿兩邊橫跳。

  “哈,你這邊這麽慘的嗎?那不妨與我合作如何?要知道我這邊的點數可是那位大人欽點的,比貝爾摩德高了一個半點”琴酒掏出槍不斷轉動著,“我隻要三句話就可以讓你拿過來價值十幾萬的東西,你信不信?”

  “請問是哪三句話?這麽有威懾力?”黑胡子船長明顯不信:你當你是什麽大人物嗎?三句話就十八萬,名人名言全集都沒這麽貴!

  琴酒也聽出了黑胡子船長的不相信,遂用手槍指著他:“一,我是琴酒;二,我有槍;三,我叫琴酒!”

  “哈哈哈,如果真的有機會,那就拜托琴酒大人在部門領導小蜜蜂說一句了。”黑胡子船長哈哈笑道:我才不是慫了,因為這就是剛想睡覺就來了一個枕頭,這真是妙媽媽給小妙開門——妙到家了呀!

  “和他說?他隻是一個部長而已,懂個錘子的前線運營,那群就隻知道檢查檢查,永遠不會體諒我們一線員工的辛苦,和叛徒與敵對勢力鬥智鬥勇已經讓我們心力憔悴了,還整天讓我們背什麽組織管理條例,還要考試,簡直是在為難我胖虎,能記住這些我還會跑前線?坐在後麵吹空調它不舒服嗎?”琴酒直接在黑胡子船長麵前和自己劃起了酒拳,“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呀飛呀!”

  “琴酒大人說的對呀,那就就這樣說定了,我就是琴酒大人的人了,今後就一切拜托琴酒大人了”黑胡子船長打著哈哈起身,從一邊的木箱中拿出一個手提箱,放到琴酒麵前,“那這箱東西就當是我對琴酒大人的見麵禮吧。”

  將手提箱打開,露出了裏麵一袋一袋的白色粉末,和占了一半體積的綠刀。

  琴酒吹了一下口哨:“喲,你這條線路利潤還是很可觀的嘛。”

  “那是,不然我可不會也沒有信心,能在琴酒老大身下幹活”黑胡子船長略微謙虛的說道,再從懷裏掏出一份玉佩,“等下還要見一個客戶,會比較棘手,砍價是個高高手,不知道琴酒老大,能否賞個臉,幫我坐鎮一下?”

  “好說,隻要他敢砍價,我就讓他去和上帝他老人家聊聊價格”琴酒掐滅了七星煙,接過玉佩,“成色不錯,他是哪裏人?在這個小日子過的不錯的本子國家可不會出現砍價高手。”

  其實也是有的,天下大媽是一家,話說,你怎麽知道本子這玩意兒的?心裏雖然在吐槽但黑胡子船長說話也不會停:“那個人呀,他來自東方的紅色土地,種花。”

  “我是說,來自種花的話就不足為奇了,畢竟他們可是從小就......”琴酒下意識的說道,然後反應了過來:窩草,是種花人?

  船長室的門直接被轟開,阿笠博士和芙莎繪正在門口,笑眯眯的盯著他們。

  “你是誰?”黑胡子船長能夠掌管一條線路,自然並不是什麽傻的人,不會有阿笠博士是帶著自己夫人來找自己喝酒聊天這種天真至極的想法。

  “你爺爺的爺爺!”阿笠博士笑嗬嗬的回答道:你竟然敢問,那我自然敢答。

  “你是想死嗎?”看到手下已經將阿笠博士兩人圍住,自己身後又有剛才認的琴酒大哥,黑胡子船長便掏出手槍,指著阿笠博士厲聲道。

  “想死?那可真是想死你了,黑澤,不,琴酒。”阿笠博士絲毫不俱黑黝黝的槍口,走進船長室,彎腰將大門扶起,輕輕掩住門外的情況,並說道:“便宜行事。”

  阿笠博士的淡然讓黑胡子船長極度恐慌,咽了一口口水,向身後的大哥問道:“琴酒大哥,你是認識他的?”

  “嘖嘖,船長,你這就犯了職場大忌了”阿笠博士依舊笑容滿麵,“怎麽可以問領導,認不認識,而是要問領導,他是認識你的,你看同樣的目的,我的話語卻讓領導如沐春風,夏日得冰,秋高氣爽,冬雪暖暖。”

  琴酒並沒回答,隻是靜靜的注視著阿笠博士。

  黑胡子船長最後實在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手抖著開了一槍。

  明顯沒瞄準的子彈,阿笠博士躲都懶得躲,子彈直接嵌入了大門。

  門外的手下不清楚裏麵的情況,一聽槍聲響起,為首的一人就認為自己老大在摔杯為號,開槍做引,於是振臂高呼:“拿下這娘們兒!”

  哎,我就緊張了一下啊,敵人底細都不清楚你們衝啥?琴酒都不怕的人,能是什麽普通人嗎?黑胡子聽到門外的話,瞬間傻眼了。

  然後一陣拳拳到肉的聲音響起,在一聲驚呼後,大門被一個手下再次撞倒,門外的慘狀讓黑胡子倒吸一口涼氣。

  芙莎繪提溜著為首想逃的人,一個用力,就讓他的頭與木製船壁進行了親密接觸。

  “不錯不錯,全過程不過一分鍾,至少已經入門巔峰,應該開始凝了”琴酒注意到芙莎繪手中有氣息消失,隨意鼓著掌,“你的教導功力不減當年啊,蛇毒大人。”

  “嗬嗬”田詐也不裝,笑著卸去偽裝,招招手,“看來我和盜一學的易容術還是弱了一點啊!”

  芙莎繪衝進房間,一拳打在黑胡子船長肚子上,隨後卸去偽裝,響尾蛇提著黑胡子船長走了出去。

  “看來,你是想拷問他嗎?”琴酒一腳將手提箱踢向田詐,一腳將桌子踩爛高高躍起。

  大刀在手,田詐從下到上,精準從毒品和綠刀之間經過,然後當住了琴酒的手甲:“這不廢話嘛,你知道我和茅台的,在這件事上我們兩個不可能有任何分歧的話,碰毒者,永遠不能被原諒,永世不得安生!”

  在接連的貼身連打都被防住後,琴酒明白了兩人的差距還是很大,遂直接停手,掏出一根煙丟給田詐。

  田詐並沒有接,一刀砍斷後也收手:“琴酒,我不會接的,特別是已經沾了這東西的你的東西,我絕不會接。”

  “切,說的當我在吸一樣”琴酒點燃七星,“那你老人家亂入這艘船,是為了這條毒品路線?”

  “當然不是,我是護送某個你的老朋友來見你。”田詐轉身走了出去,與一個滿是繃帶的男人擦身而過。

  “老師,他已經全招了。”響尾蛇恭敬的向田詐報告。

  “嗯,去把那批貨毀掉,把那個種花人挑去腳筋綁好,下船後交給港口等著的種花大使館。”田詐吩咐完便離開了。

  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年代,這是愚蠢的年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絕望之冬。我們的前途擁有一起,我們的前途一無所有。我們正走上天堂,我們正直下地獄。?【注】

  烏丸,還不收手嗎?現在的組織情況不就是雙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