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藏這玩意兒,他一直有一套的
作者:紫薯餅啊啊啊      更新:2021-10-18 13:42      字數:2216
  米花圖書館,保時捷356A停在門口。

  銀發及腰的琴酒,點燃煙,酷酷的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伏特加一個標準倒車入庫將車停到了停車位。

  “伏特加,你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麽突然動車?”琴酒死死的抓住車門,咬牙切齒道。

  “大哥,你忘了嗎?上次我們隨意停在門口,然後被一個女交警追著貼罰單啊!”伏特加後怕的說。

  “哼!”琴酒下車,將車門使勁關上,整理衣物,保持風度,快步走上圖書館。

  “喲,琴酒,你來了啊!如何?我向組織遞上的誠意?”圖書館館長津川秀治起身迎接,桌子上還有一本精裝未開封的國外書籍。

  “先生說,還可以,但不夠。”琴酒咬著煙,就想坐到桌子另一側的椅子上。

  “哎,琴酒不要!”津川秀治大聲阻止,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咚!”琴酒一屁股坐地上,大寫的懵逼。

  “這批椅子是已經壞了的,要換的。”津川秀治弱弱的說道。

  “那你不會把他們放一起嗎?”琴酒壓住帽子,起身低吼道。

  “誰知道你會坐上去啊!”津川秀治推掉責任:開玩笑,這攬過來,我要死的。

  琴酒氣息一滯:mad,好有道理的樣子!

  眼神突的一變,拔出手槍,對書架後笑道:“出來吧,還躲著就沒意思了。”

  “琴酒,你在說什麽啊?”津川秀治對琴酒的舉動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嘖嘖,琴酒,不是我說,現在進廠的要求都這麽低了嗎?”王李從書架後走出。

  “茅台!什麽時候你都會需要幫手了?”琴酒見到來人放下心,將槍指向另一個方向,“還有誰?出來!”

  “嘖嘖,這感知力,琴酒,你吐納法練的可以嘛!”田詐打著哈欠走出,“快點結束吧,老了,熬不起夜了!”

  “你老謙虛了,都可以教這麽多人,寶刀不老啊!”王李淡淡的回懟道。

  這兩人?不是同一個目的?甚至不是一起的?琴酒心頭一動感覺自己又可以了。

  現在的情況是,看似是茅台和蛇毒對峙我,但很有可能隻有茅台是來找麻煩的,而蛇毒最大的可能性是敲敲邊鼓,不會動手。

  我方的戰力,我、伏特加和津川,不不,就我和伏特加,但現在他在車上防止那個叫由美的女交警來貼條,那就隻有我一個打茅台?

  開什麽玩笑?上次在別墅是仗著貝爾摩德、司令乃至先生在,我才可以浪,真要打我根本打不過啊!汗水順著喉管滑進衣衫,琴酒壓了一下帽子。

  “我說,茅台,你來這裏幹嘛?”琴酒覺得自己還是先穩一手,命嘛,收叛徒的爽,但自己又沒有背叛。

  王李被琴酒嘶啞的聲音嚇了一跳:“我去,我親愛的琴酒,你怎麽了,低沉撕裂卻又性感的聲線,如同在廁所用鋼絲球摩擦瓷磚,而突然出來的冷汗更是證明了你的腎虛越發的嚴重了,要早點吃中藥啊!”

  “額嗬嗬,咳咳,多謝提醒我現在感覺好多了。”琴酒輕咳幾聲證明自己身體沒問題。

  “哦,那就好,我來這裏嘛,是為了執行正義,你呢?”王李手中出現一柄長劍。

  嘖,這劍的凝實度,吐納法的精髓已經被他掌握了嗎?田詐負後的手中緩緩浮現一把刀,但其凝實度和凝實速度完全不如王李。

  “執行正義?茅台,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重新吸了口煙的琴酒,重新恢複鎮定:不就是幹嗎?幹了!

  “沒有哦,這位津川館長幹的事情可是讓人憤怒的哦!”王李劃了個劍花。

  “不知道茅台你的意思是指什麽?”琴酒開始裝傻,畢竟先生為什麽叫他來,他是比誰都清楚的。

  王李輕歎一聲:“琴酒,這就沒意思了嘛,我又不會直接說你是大聰明。”

  “茅台!這是先生要的貨!”琴酒搬出那位先生,不是為了威脅,而是需要王李賣先生一個麵子。

  “琴酒,你知道的,我和先生是怎麽分道揚鑣的!現在沒動手不是賣他的麵子,而是我和你多少算朋友,我是在給你麵子。”王李劍意向津川秀治壓去,讓他徹底昏厥過去。

  嘶,這劍意,恐怖如斯!琴酒可能隻是覺得厲害,但沉溺吐納法多年的田詐了解這手的細節。

  “茅台,你得知道,一切都要找到貨再說。”琴酒向王李提出了挑戰,這是隻有他們兩之間的才有默契,一次過後,各回各家。

  老琴啊,看來你還是不知道,這是柯學橫行的世界,求錘,我怎麽能讓你失望?

  王李使勁踢倒書櫃,取出其中一本包裝好的翻譯書,劃開包裝紙,輕輕翻開,在書中間有被挖出來的空間,一袋白色粉末正完好的放在中間。

  “小琴酒,這是什麽我不用說了吧?”田詐提起袋子,衝琴酒晃了晃。

  “蛇毒,你也是這個目的嗎?”琴酒反應過來:今天沒有一對一,一直都是二對一。

  “我和烏丸幹的那一架,你應該聽說過,就是因為這類玩意兒!”田詐將袋子丟到地下。

  田詐眼中充滿痛心:“我加組織就是因為烏丸給我畫的餅,但後期他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失望,現在看來,組織是爛到根子裏了!”

  琴酒被說的一臉慚愧,但心弦突然被波動,及時向後退,躲過了田詐揮下的刀。

  田詐看著擋在琴酒身前的王李,青筋暴起,殺意毫不猶豫的噴湧而出。

  “琴酒,走!告訴先生,多看點曆史書,種花家不會也不允許再被種上罌粟花!永遠不會!”王李眯起眼睛,劍意內蘊,揮劍和田詐的刀碰撞。

  琴酒咬咬牙,壓著自己的帽子下樓了。

  “王李,你阻止我幹嘛?讓我殺雞儆猴不香嗎?”田詐見僵持無果,自己還可能會輸,為了不傷害後輩的自尊心,果斷放棄進攻。

  “田詐,差不多就行了,如果真的殺了琴酒,隻會讓我們和先生徹底開戰。先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的,你和我都清楚,畢竟雖然我們有矛盾,但主要還是針對先生的,所以我們今天才能在此聚集!”王李手中劍消散,整理衣角,“你聽,目暮警官要上班了哦!”

  田詐果斷轉身離去:“王李,不要像我們兩個一樣,永遠不要試圖踏出那一步!”

  自然不會,能正常死去其實很棒的。王李的笑聲從黑暗中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