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分道而行
作者:紫薯餅啊啊啊      更新:2021-10-18 13:42      字數:2338
  一棟郊外的別墅,一抹火焰燃起,一點光芒後煙霧吐出。

  “大哥,他真的會來嗎?”一旁戴著墨鏡的壯漢抬起頭問道。

  “嗬,會的,他最愛的酒可是在我手中。”銀發及腰的男人,把玩著手邊的雪莉酒,“啊,雪莉!”

  “嘖嘖,琴酒,不愧是你,癡漢人設永不塌。”燈光亮起,王李將信封飛向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琴酒。

  “茅台!”伏特加緊張的站起,雙手顫抖的用槍指著王李。

  “哎,我都在組織名單上死亡了,現在請叫我新名字,五糧液!”王李好笑的看著伏特加,“貝爾摩德,你就不能換個人變裝嗎?”

  “伏特加”楞了一下,搖著頭撕下人皮麵具,露出一張美得窒息的臉龐:“還是像以前一樣的敏銳,這次又是怎麽發現的?”

  王李豎起三根手指:“三點吧,一是雖然這次往我郵箱裏投雪莉被綁架的視頻,但其中的主角雪莉,明顯不是她,可又這麽像她,那就肯定有你這個千麵魔女的參與。”

  收回一根手指,比著“耶”:“二是,伏特加雖然確實著急也確實怕我,但他不會沒有聽到琴酒的命令去行動,更別說用槍指著我這種明顯是攻擊行為的動作。”

  再收回一根,對琴酒比了國際通用“友好”手勢:“最後,琴酒,麻煩您老人家,收一下那一身殺氣好嗎?”

  “不好!”琴酒快速起身,手上的消音手槍已經上膛,眼前卻不見了王李。

  快速反應,抬起肘子向後頂去,卻是讓自己重心丟失,還好有桌子撐住,才沒有丟臉。

  “哎,琴酒,你現在腰不行了嗎?”王李撿起高估自己手力而沒有飛到的信封,好奇的問道,“給,你的信,就我們兩個關係還寫信,隻要說一聲我不飛奔過來見你?”

  貝爾摩德看著琴酒罕見的吃癟,嗬嗬笑著:不愧是組織裏的洋酒克星,茅台王子。

  “哼,少來,不是因為那個女人,你會來?”琴酒收起槍,坐回沙發。

  “哎,老琴啊,我給你說,男人一起的要幹的三件事,一起扛過槍,一起洗過腳,一起睡過覺,我們一件都沒幹過,我幹嘛不來?”王李走到貝爾摩德的身邊停住,“貝爾摩德啊,怎麽做到的?明明是大齡剩女,卻有處子清香。”

  貝爾摩德眼中閃過冷芒:“還不是要拜你那杯雪莉酒所賜!”

  “哎,你別亂說,什麽我的,隻要還在組織,那就是酒廠的!”王李對貝爾摩德不把廠當家的理念很是不讚同,“你的思想要向我看齊,我哪怕不在廠裏了,心裏依舊有廠!”

  “砰!”忍無可忍的琴酒,終究拔出來了槍。

  “我沒有時間聽你哈哈,瞎扯淡”琴酒的側臉在槍煙的掩護下相當帥氣,“那位大人說了,回或死!”

  “琴酒,我覺得你!”話沒說完,王李就低頭躲過第二槍。

  “那我就默認你死了!”琴酒眼中不含一絲感情,“真正的死了!”

  劍光閃過,在貝爾摩德和琴酒沒反應過來時,王李削掉琴酒的槍管,手中持著的雙劍穩穩停在兩人喉管毫米之前。

  “兩位不要亂動哦,不然我可能默認你們死了喲。”王李將琴酒的原話全句奉還。

  “不愧是組織最具潛力的暗殺星,最快得到自稱代號的男人,瞬間翻盤的手段讓我大開眼界。”貝爾摩德無所謂的恭維著。

  “那是因為,你之前大部分時間在美國,所以不知道我也就是自然的。”王李收起劍,看向對麵的黑暗,“還不說些什麽嘛?司令。”

  一個藍眸男人鼓著掌走到燈光下:“茅台,不,現在應該叫你五糧液了,先生叫我帶來你回家。”

  “其實我是拒絕的。”王李玩了個劍花。

  “茅台,你知道的,如果你真的死了,那就萬事大吉,但你活著,還在電視上現形了啊。”司令無不遺憾的說道。

  “所以,你們應該慶幸我沒死”王李站的筆直,“我是種花人,從你們對種花家有計劃開始,我們便分道揚鑣了。”

  抬起頭看著轉動的監視器,王李冷哼一聲:“先生,我可以殺的出去,你不妨用三瓶酒來試試?”

  劍尖快速劃過貝爾摩德的手,讓她的槍砸到地上,激起的灰塵以王李的呼吸節奏旋轉著起起伏伏。

  戰鬥一觸即發!

  “爸爸的爸爸叫爺爺!”司令手機的打破了嚴肅的場麵。

  “咳咳,不好意思哈,最近在帶孫女忘了換鈴聲。”司令輕咳一聲,滿意的瞄了眼吹著口哨的琴酒和不斷踢著地板的貝爾摩德,“茅台啊,不介意我接個電話吧?”

  王李磨著雙劍,仿佛才聽到司令的聲音:“哦,司令有電話啊,那不急,你先接,我可以再等等的,我的事情不怎麽重要。”

  司令欣慰的走回陰影處,是是是的應答聲不斷傳來。

  待在大廳的三人麵色各異,王李玩味的看著陰影,貝爾摩德則是望著王李若有所思,而背對兩人在沙發上的琴酒麵色發苦:司令,組織格調一下就沒有了啊!

  “咳咳!抱歉哈,讓你久等了,五糧液。”司令重新走到大廳,對著王李道了聲歉。

  “沒事,先生怎麽說?”王李收回思緒,笑著回應道。

  “先生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了,組織不會對你和雪莉姐妹下手。”司令溫柔的說出那位先生的指令。

  琴酒點燃香煙,貝爾摩德側身讓出位置,王李將劍反握負劍而走。

  “我不會對組織出手的。”王李出大門之前給了司令一顆定心丸。

  肌肉放鬆,摸入懷中的手抽出一個老舊懷表:“M?ge unsere Freundschaft für immer bestehen!”

  擺擺手,關上大門,王李走進夜幕。

  組織不會出手和我不會對組織出手!這兩句話定語好像不同,但造成的結果終會相同。

  願我們的友誼長存?隻要你們對宮野姐妹出手,那我們友誼肯定會“長存”!我保證!劍意在王李身邊環繞。

  “沒事了,那我先離開了。”卸下全部偽裝的貝爾摩德,展現出自己的傲人身材,隨意整理一下頭發,便邁開完美的大長腿轉身離去。

  “司令,這女人越來越不像話了。”琴酒絲毫不顧忌自己的聲音能被貝爾摩德聽見。

  “琴酒啊,組織多點有個性的人沒問題的,不能全是幹巴巴的嘛。”司令熟悉兩人的性格,隻能打個圓場。

  貝爾摩德帶上門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瞥發現了掛在門上的懷表,耳邊有微弱的聲音,仔細一聽,那是從黑暗中傳來的歌聲。

  最初倒盡天意似以己明誌

  後來聽遍天命隻求盡人事

  但千帆過之,任拄杖搖齒【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