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作者:公子少言      更新:2021-10-18 05:11      字數:2764
  禪院甚爾:“……?”

  最後那一場……

  他贏了!!!

  禪院甚爾自打賭馬從未和這個字扯上關係,沒想到竟在這種時候聽到了。

  “啊……是嗎?”

  彌生月彥尤嫌不夠,繼續刺激:按照賠率,這一筆應當能到手七點五個億!”

  鬼王開懷大笑:“把你之前送的本錢都給贏回來了,還淨賺兩點五個億日元。”

  禪院甚爾真的是不可置信!原諒一個逢賭必輸的非酋,真的從沒在賭馬場到手過這麽多錢,此刻竟然有種不真實感。

  不過:“你說贏了歸我,輸了歸你,這個該怎麽算?”

  “該怎麽算就怎麽算吧。”

  “我說的話不收回。”彌生月彥彎起眼角,他也從沒有在賭場上贏過這麽多錢,此刻把惠惠抱在手裏,根本不想放手,隻想蹭一蹭這種好運氣。

  “但是這筆錢可不是你贏來的,”月彥表示無能為力:“這是惠惠的錢,當然應該給你兒子,至於你兒子給不給你,你得問他。”

  榮升億萬富翁的禪院惠收到了在場所有人的注視。

  新出爐的四歲小富翁,一瞬間就害羞紅了臉,但他扭過頭,並不想理會自己爸爸。

  禪院甚爾看著自己的兒子,好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一樣,不過想到孩子就想到了他逝去的母親,禪院甚爾扭開視線,忽然覺得沒意思:“……我還不屑和孩子爭東西。”

  幾億日元而已。

  他隨便出一個任務就有這麽多錢了,還真不把幾個億的日元放在眼裏,這筆錢唯一特殊的就是,它是從賭場贏回來的。

  讓禪院甚爾有一種:啊,原來真能贏啊的無法形容的感覺。

  這是一種終極非酋見到了終極歐皇的羨慕嫉妒恨。

  還有一種,不愧是惠的感歎。

  禪院惠被抱在手裏,在場大人的講話都沒有避開他,他很輕鬆就明白自己剛剛做了什麽。

  四歲小朋友並不能明白七點五個億究竟是多少,這個年紀的家夥覺得能買下隔壁零食店的布丁就已經是巨款了!

  作為成年人的彌生月彥很貼心,比禪院甚爾還貼心:“我可以辦一張銀行卡,放在惠名下,同時成立基金,讓他可以每年在這裏麵取錢。”

  這個安排確實周到,這筆錢也確實夠兒子吃喝玩樂躺到成年,但禪院甚爾有一點奇怪,他敏銳地眯起自己綠色的眼睛。

  月彥小姐,是不是對他兒子太好了一點?

  管吃管喝管住,這些並不重要,現在幾個億竟然也說給就給,實在無法不讓他感到奇怪。

  天與暴君再次關注了這一群人,確定他們真的沒有任何咒力。

  所以真的是“追求”?

  他不理解。

  他的所有感情都在妻子死去的那一刻全部消失,禪院甚爾涼薄地想,對方隻是在做無用功吧。

  他惡劣地表示,反正大家都知道,禪院甚爾是個垃圾了。

  彌生月彥安排的午餐自然也是自己手底下的餐廳,作為一個連房子都早早用無限城安排好的鬼王,怎麽可能帶著禪院甚爾去自己不熟悉的地方?

  “吃火鍋嗎?”

  彌生月彥帶著一群人去到了銀座,其中一層都是他投資的店鋪,現在同樣是人來人往,好在黑死牟非常靠譜,知道他要來這裏後,很早就通知他們留下包間。

  彌生月彥沒帶什麽人出門,現在一行人加上忽然加入的黑死牟,一共也隻有五個。

  禪院甚爾和禪院惠這一對父子,剩下來的彌生月彥,墮姬黑死牟都是鬼。

  需要吃飯的也隻有這一對父子,三個鬼隻是在演戲,彌生月彥為了留下禪院甚爾願意花這點本錢。

  不過現在彌生月彥同樣很想留下禪院惠了!

  可愛又乖巧的小歐皇誰能不愛呢!

  彌生月彥既然能夠轉生成鬼王,又帶著上弦來到這個咒術的世界,這就讓他本身變得有些迷|信。

  就像今天的賭馬,自己和禪院甚爾兩個人,甚至他都為了贏去作弊了這都沒有贏下任何一局!

  眼看明麵上就要血本無歸,誰知道在最後竟然天降如此一個翻盤天使,不僅贏回了五個億,還倒賺了兩點五個億。

  從未有過的事。

  就衝這一點,彌生月彥也願意養著他。

  用鬼王的眼光來看,人類壽命短短百年,他擁有永恒的生命,養著惠惠並不需要花多少心思。

  紅色的眼睛眯起來,怎麽留下他又是個問題了。

  就是不知道明麵上支取這麽多錢,今天馬場那邊的盈利會怎麽樣?

  這一點,馬場負責人也想知道。

  賭馬這種行業,贏家拿走太多錢,莊家的賺頭就會變小,一進一出出了二點五億日元,如果今天下注的人不多,恐怕就會虧損。

  他隻是這一處的負責人。

  想起來今天來馬場的時候,看到的老板,再加上還收到了老板親自打來的電話,對方要了近期的賬單,說不緊張是假的。

  “怎麽樣?最近的盈利?”

  “……光今天就賺了兩億日元。”

  負責人:“???”

  他疑惑:“怎麽回事?”

  之前很少人有一次性贏走這麽多錢,但他也知道這種情況下莊家隻能夠保證不要虧損,怎麽會盈利?

  說起這個,手下可就不困了。

  “今天我們場子來了那個逢賭必輸的家夥,被其他人看到之後,大家立刻呼朋引伴都來我家了,畢竟他運氣差嘛,他下注一個就可以直接排除一個選項了。”

  負責人也知道這個賭運很差的家夥存在,卻一直沒見過真人,沒想到是這樣的嗎?

  手下一攤手:“這也就導致最後那一場,他那個包廂選中的馬沒有任何人敢下注,導致全場他成為最大贏家,也是唯一一個。”

  嘶——

  恐怖如斯!

  “他是賭王嗎?”

  “不一定……”負責人遲疑:“……可能隻是運氣好吧。”

  “他運氣差誰都知道的。”

  手底下人想的這些,彌生月彥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他知道也不會多說什麽,可能還會讓這些傳言傳的更厲害。

  此刻他正抱著伏黑惠在排隊買甜品。

  這家店的甜品在網絡上評價極高,屬於出門就不要錯過的那種,彌生月彥在等待吃飯的過程中自然也想來改善一下夥食。

  “惠惠吃嗎?”

  禪院惠小朋友被塞了一個超級大的甜筒,兩隻手捧著,很小聲地在說謝謝。

  彌生月彥要的可不隻是謝謝,他帶著小朋友出門避開禪院甚爾,鬼王能有什麽壞心眼呢?鬼王隻是想刷孩子好感度罷了。

  “惠對今天看到的事情有什麽看法?甚爾君沉迷賭馬,據我所知,三天兩頭來賭一次已經是常態了。”

  彌生月彥給自己也買了一個大甜筒,漫不經心地觀察著小朋友的反應。

  果然禪院惠在聽到彌生月彥的話的時候已經全身都僵了,他的聲音很低但也很堅定:“他畢竟是我的父親。”

  “媽媽在走之前,把他托付給了我,雖然我並不記得很多了,但是我知道爸爸以前並不是這樣的。”

  甚爾曾是個好父親。

  孩子的氣壓好像一下子低了下來,想起了不願意回憶的事情,然後堅定地想要從彌生月彥身上下來。

  彌生月彥不願意,他眨了眨眼睛,忽然換了一個話題:“惠想去學校讀書嗎?按照年齡來看你現在已經可以開始接收教育啦。”

  他的聲音低沉起來:“惠惠願意告訴我,你媽媽是怎麽樣的人嗎?”

  他很好奇啊,到底是怎樣的女子,能夠讓禪院甚爾喜歡,並且如此念念不忘?

  他沒有別的意思,也不想取而代之,鬼王隻是有些感慨。

  他並不是那群不擇手段的家夥,但是麵對成年人也得有點成年人的做法。

  比如……把他灌醉了,哄他哭一場?

  擺出三分倔強三分難過三分不可置信還有一分不知道是什麽玩意兒去和他玩什麽瑪麗蘇遊戲?

  哦,彌生月彥先打了個抖,甩下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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