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提瓦瑟的詛咒
作者:
雁遷尋 更新:2020-03-25 13:32 字數:2379
又一道殘影掠過,還沒等特裏反應過來,那稻草人又像之前一樣,被砍成幾段,散落在了地麵上。
“它還會複活過來。”特裏對著一旁揮舞著劍刃的易說。
“我知道,它會在淩晨時複活,那是提瓦瑟的詛咒。”
“提瓦瑟是誰?”
“提瓦瑟是一個城市的名字,穿過這片叢林,便是提瓦瑟。
關於提瓦瑟的詛咒,是我近日路過提瓦瑟的時候聽說的。那個稻草人,便是這詛咒的產物。”
易沒有細說,他向母親伊貝走了過去。
“你知道那個詛咒嗎?”特裏轉頭問一旁的空。
空搖了搖頭。
“接下來你要去哪裏?”特裏又問。
“嘿嘿!當然是跟著師傅你啦。”
特裏大驚,疑惑道:“師傅?我什麽時候成為你師傅了?”
“嘿嘿,你忘了那天我們在山洞裏說過的話了嗎?”
“可是我沒答應你啊,而且......”特裏指了指遠處的易,“要拜師,你也應該拜他為師啊,他明顯比我強更多。”
“不!我既然說了拜你為師,就不會再去拜其他人。而且我更想學習你的波動之力。”
“我......”
特裏剛想反駁,易帶著他的母親走過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我們打算去納沃利的普雷西典,你們要一起嗎?”
空搖了搖頭。
“當然要一起啦!”特裏興奮的叫到,有這麽強的人在身邊,再遇到十個稻草人也不怕。
“啊?”空詫異道,“師傅,你不是要去尋找回阿拉德的路嗎?”
“我想過了,反正還有六年的時間,而且我也不知從何找起,所以我想一邊遊曆這個世界,一邊尋找。”
“額……好吧。”
隨後,一行人就出發了。
因為稻草人還沒複活,所以一路上暢通無阻。他們拋棄了手中的路線圖,直直的往叢林那頭走了過去。
“那個,易大師,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的目鏡怎麽那麽多鏡片啊?”特裏看著易的七度洞悉目鏡問。
“眼睛多,看東西才會更清楚。”易是這樣回答的。
……
穿過叢林,便是提瓦瑟,那曾是艾歐尼亞最發達的城市城市之一,但因為那次詛咒,提瓦瑟逐漸開始衰落。
很多年前,在提瓦瑟城鎮的一個農場裏,住著一位叫費德提克的農場主。他每天和諧的管理著農場,直到那個人的出現。
那天,一個叫做尼格斯的人偷偷潛入了費德提克的農場裏。本來尼格斯是想偷點菜就走的,卻被費德提克給發現了。
費德提克一把抓住了尼格斯這個小偷,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原本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但沒想到,尼格斯是提瓦瑟的一個貴族子弟,偷菜,隻是他與其他紈絝子弟的一場遊戲。在費德提克放走他後的第二天,他召集了一匹打手,正往費德提克的農場走去。
淩晨,此時的費德提克正在農場中整理一個破舊的稻草人,昨天的事,他早已忘懷。
砰!
尼格斯和他的打手直接破門而入,徑直走向了費德提克所在的位置。
費德提克看見那群手中握著長劍手槍的人向他走來,他見情況不妙,一把抓起了地上生鏽破舊的鐮刀。
“你們要幹嘛?”費德提克舉著鐮刀問到。
“幹嘛?”尼格斯詭異的笑道,“你不記得我了嗎?你昨天不是很厲害嗎?”
“昨天就是你不對,你不應該......”
“給我上!”尼格斯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
隨著一陣鐵器撞擊的聲音,費德提克被打倒在了地上。他嘴角流著血,眼神憤恨的看著尼格斯:“你有種殺了我!”
尼格斯奪走手下的一把鋼槍,指著費德提克的腦袋說:“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別以為我不敢!”
“嗬嗬嗬。”費德提克淫笑了一聲,“你知道詛咒嗎?你要是殺了我,你和你的父親,還有所有頑劣的貴族子弟,都要嘶......”
砰!
尼格斯開槍了,他擦了擦濺到他臉上的血液,轉身對手下說:“詛咒?沒說完算什麽詛咒?”
正當尼格斯要狂笑之時,他看到了手下們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的被後,他頓時明白了。
他立即掠過還在驚恐的手下,扔下槍,頭也不回的開始往外跑。他不敢回頭,是不想看到那個血淋淋的腦袋,或者恐怖的幽魂。
尼格斯一路跑著,他終於忍不住了,回頭看了一眼。他看到,一個手握鐮刀,用破布和雜草製成的稻草人正向他迎麵走來。
恐懼頓時占據了尼格斯的內心,他要跑,他必須跑。最後,他跑進了那個大叢林裏,稻草人也跟隨著他走了進去。
......
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提瓦瑟城逐漸走向衰落。
那是因為,費德提克死後,他的怨靈附身到了一旁的稻草人的身上,怨靈驅使著稻草人為他複仇,所以稻草人也被人叫為——費德提克。
而他的血液,流進了農場的土地裏,怨恨的種子不斷在土地裏生根發芽。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整座提瓦瑟城,都長出了一些醜陋的的雜草與花朵。無論是在土地上,還是水泥牆上,甚至是掛在牆上的塑料板上。
至於稻草人為何會經常出現在巴魯鄂大叢林裏,世間有兩種說法:
第一種:跑進叢林的尼格斯消失了,他沒有被費德提克找到,所以這些年費德提克時常在叢林裏尋找。
第二種:稻草人本身就擁有自己的意識,費德提克的怨靈進入後,讓它獲得了生命,但因為怨靈的影響,它的內心變得狂怒暴躁,見人就殺!
......
“至於費德提克會在淩晨複活,那是因為這座城遍布滿了他的怨靈,所以他的生命是無限的,他死的那一刻,便是他重生的那一刻。”
特裏坐在提瓦瑟一家酒館裏,聽著酒館的老板講述著這段往事。酒館很冷清,所以酒館的老板才有空跟他講這個故事。
他們一行人趕了一天的路,這才走到提瓦瑟,是伊貝的要求,他們才停下來休息的。
“那你怎麽還呆在這裏,是愛嗎?是責任嗎?”特裏問酒館老板。
酒店老板拔掉一株剛從吧台上冒出的怨靈之草:“是個錘子,我早就待不下去了,過些日子,我就收拾東西,離開這鬼地方。”
特裏笑了笑,走出了酒館。他看著曼妙的夜空,街道卻空無一人,樓房的燈光也稀稀散散的。“沒想到這麽美妙的夜空,隻有我一人獨賞,真讓人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