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不能坐牢
作者:靚雪飛燕      更新:2021-10-15 17:29      字數:2118
  蕊的三姐聽了母親說完這話,並沒有想這麽多,似乎還鬆了口氣,終於不用精心的給小堂叔專門整菜了,花錢不說,別人還沒有看上,浪費呀,省吃儉用湊出來的好菜都浪費了!

  蕊的三姐的心裏想:“自己很想吃,卻沒得吃,似乎都喂狗了,太不劃算,別人還嫌棄上了的意思”。

  哼!蕊的三姐隻敢心裏想想,蕊有時候還有可能直接說出來,但現在,事情太大,也不太敢了。

  正因為如此,不讓蕊家裏送飯,無非就是想在醫藥費上做文章,多在醫院裏住幾天,那錢就象流水般的花得如紙,要收拾人,多的是方法,小堂叔家不這樣做,好似出不了這口惡氣吧。

  至於要出多少醫藥費的事,也隻能聽天由命,隻能寄希望小堂叔他們憑著良心了,不要太過分就好,但良心值多少錢呢,在蕊看來,完全不值錢。

  蕊的小堂叔在醫院住了兩個月多才出院,出院時蕊的母親去結了賬,各種費用加起,需要賠償一千多元,這一千多元,相當於蕊父親一年的工資。

  蕊的家裏拿不出來這麽多的錢,父親的工資都不正常了好幾個月了,單位領導說:“如果沒有新的政策,就會一直沒有工資”。

  蕊的父親為什麽上班近二十多年,突然間沒有了工資,是怎麽回事,其實,蕊四姊妹不是很清楚。

  有點失業了的味道,一家人的心更慌了。

  就因為這段時間蕊的父親已經在家裏耍了幾個月了,偶爾去一次,弄點木材不是難事。

  所以起了點歪心,就和小堂叔做了這筆賣買,然後才出了這麽大件流血事件,賠了這麽多的錢。

  這對本身完全沒有一點點生活來源的家庭,能到哪裏借到錢呢,這好象是不可能的事。

  現在,讓父親想辦法,更是不可能,蕊的父親已經處於六神無主的狀態中。

  以前,家裏的經濟出現斷裂的時候,都是蕊的母親出麵借,借什麽都可能。

  在蕊的記憶裏,家裏什麽都向別人借過,柴米油鹽醬醋茶,沒有一樣是有多餘的,甚至於直接不夠消耗。

  大多數時候都是東挪西借來維持過渡生活的必需,這月借了下月還,然後下月再借再還,以保障生活正常進行下去,能把肚子填飽就不錯了。

  盡管如此,蕊的母親還是每次都能借到想借到的東西,這就是蕊的母親的能力和為人處事值得人信任的一方麵,也變向的說明蕊的母親是一個人緣很好的人,父親聽母親的話也在情理之中。

  自蕊懂事以來,家裏的大事小事都是蕊的母親處理,而且占了很大的比重,現在的這種情況,自然是母親說什麽是什麽。

  蕊的母親在迫於各種壓力之下,無奈的隻好給小堂叔家打了張欠條,才放過了蕊的父親,說是看在弟兄情份上,不用起訴他。

  小堂叔家裏人在事情一出時就對外揚言,如果不出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就要起訴蕊的父親。

  蕊的母親怕蕊的父親真的被起訴後去坐牢了,對幾個子女的前途會帶來損害。

  有個坐牢的父親,是無論如何都是讓人抬不起頭的,這就是事實,不然小堂叔家也不可能以此來威脅母親了。

  所以,就算是蕊認為是小堂叔打上門來的,可現在,是蕊的父親把小堂叔打成了重傷。

  蕊家裏的勢力無法與小堂叔家抗衡,差距太遠,在這樣的現實情況下,隻能妥協。

  小堂叔的姐姐是政府工作人員,姐夫還是保送的大學生畢業回來的,早已經是一個政府某部門的領導,勢力不可小視。

  時代的局限,在邊遠省份邊遠市區的邊遠縣城,又正是祖國起步發展階段,還未實現全麵小康的階段。

  而且,在這樣的小縣城能在政府上班的人本身並不多,縣城小編製就少,自然工作人員也少,就顯得非常的高貴和勢力。

  這些邊遠地方的小城市還是屬於比較落後的城市,全縣大約隻有十幾萬人口。

  說是縣城,街道卻不大,窄而短,全長至多也沒有超過一裏路,幾分鍾可以穿過全城的街道。

  能稱之為居民的人家也隻有三十戶左右,其餘的都是有土地的農民,有的農民隻有可以種菜的不太多的土地,稱之為菜農。

  有的土地較多的農戶,全家人沒有一個是居民戶口的,而擁有相對多的土地這些農戶。

  則數居住在離小城市的街道較邊緣地帶的農戶了,這些在當時全家都有較多土地的農民。

  在幾十年過去後,誰會知道,因為國家的發展,需要占用土地,然後,這些較多土地的人,全都成了‘土老肥’,沾了國家的光,發了國家的財。這是後話,嘻嘻!

  蕊的母親知道沒有辦法去和小堂叔他們一家抗衡,所以,隻能選擇放下身段,其實,對於窮人而言,談什麽身段都是假的,也沒有什麽身段,有錢比較實際些。

  所以,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隻能不斷的去給他們賠禮道歉,不斷的去說好話,博取他們的同情,讓他們看在幾個孩子還小的份上,爭取讓他們不那麽惡毒,讓蕊家裏少出些錢罷了。

  因為小堂嬸一家,包含在政府工作的姐姐姐夫一直張揚:“如果蕊家裏窮得拿不出來錢給我兄弟醫治的話,賣兒賣女都得給她兄弟治療”

  出事後小堂叔他們家的第一反應就是蕊家連醫療費都不能拿出來,所以提前把話吼出來。

  蕊的母親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隻能聽之任之,畢竟是打傷了別人,醫治別人也在情理之中,就算沒有傷得過重,但也不能大意,沒有傷得太重,也算是萬幸吧,再窮再沒有錢也得想辦法吧。

  這已經是逼上梁山的節奏。

  在蕊的母親不斷周旋下,小心翼翼給小堂叔全家說好話博取同情的份上,小堂叔家沒有起訴蕊的父親。

  但這也並不一定就說明是小堂叔家真的是因為看在兄弟之情和同情這家人的份上。

  有其它想法也不得而知道,這個沒有起訴裏的含義裏包含的東西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