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風波又起
作者:簡柔      更新:2021-10-13 00:22      字數:2204
  碧兒點頭,剛出去了不久,又重新跑了回來,麵帶焦急:“小姐,小姐!四皇子來了。”

  “他來幹什麽?”白芷不禁扶額,又想了想,去端王府的話。或許還需要慕容修跟著。

  “去請四皇子進來。”白芷當即決定下來。

  “小丫頭......”慕容修推開簾子直接走了進來。

  看到白芷靜靜坐在那裏,不由得愣了下。

  “你不知道外麵都在傳些什麽?”

  白芷挑眉:“我知道。”

  “那你為何還端端坐在這裏?”

  “不坐在這裏又能怎麽樣?去給那些愚昧無知的人解釋?還是說承認我就是個妖怪,給那幅畫施了邪術?”

  慕容修被她問的一愣一愣的,隔了半晌才開口:“迦寧那丫頭沒事,來之前我去過了。”

  “沒事?”白芷皺眉看著他。

  慕容修點頭:“那丫頭見多識廣,自小就遊曆在外,新奇古怪的東西也見了不少,不過也確實是被你這幅畫嚇到了。”

  白芷看慕容修並未表現出驚訝之色,難不成也是窺探到了這畫中的奧妙。

  慕容修沒有注意到她神色的變化,繼續說道:“用螢石磨成粉,配合顏料作畫,當真是巧妙,隻是此舉如今被傳揚出去反倒成了邪術,不如你再替我畫上一幅,我就替你解決了此事。”慕容修看向白芷,見她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又道:“算了算了,此事也是因我而起,這件事你無需擔心,我來替你解決。”

  “算你還有些良心!”白芷默默看了他一眼。

  “你答應給我畫的畫,什麽時候給我?”

  白芷深吸了口氣,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昨日不是說不著急,我的一百遍女德呢?”

  “別急,我再去催催。你不要忘了我的畫,盡快給我!”慕容修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白芷看著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慕容修的畫不是被毀了嗎,那為何迦寧郡主的那一幅留了下來?

  她昨日明明見到四皇子府的侍衛把迦寧郡主的那一幅一起放到庫房裏。

  “青鳥......”

  白芷對著角落喊了一聲,卻遲遲聽不到青鳥的聲音。

  “青鳥?”白芷試探的又喊了一聲。

  這段日子青鳥和雲雀二人一直跟在她身邊,不曾離開過。每當她喚他們名字的時候,便會有人應聲,今日卻出奇的沒有任何的動靜。

  “三小姐,青鳥去見世子了。”

  突然傳出雲雀的聲音,白芷凝眉仔細聽了一下,原來是溫玉叫走了。

  “你可知道是什麽事情?”白芷又問了句。

  溫玉平日若是沒什麽事情是不會叫他們離開的,難不成是遇到了什麽要緊事?

  “屬下不知。”雲雀性子沉穩,不像青鳥那般貪玩。

  白芷隻問了兩句,便不再多說。

  城南世子府。

  一間偏房裏。

  溫玉坐在椅子上,靜看著麵前的兩人。

  “可看到那暗中人長什麽樣子?”

  羅翼羅丹同時搖頭:“當時天色昏暗,端王府警戒森嚴,那人武功極高,許是端王的暗衛頭領。”

  “你們二人合力才堪堪與那人打個平手。”溫玉低頭把握著手上的玉佩。

  似乎是輕笑了一下:“端王府果真是藏龍臥虎。”

  “屬下無能,沒能完成世子的囑托。”羅翼單膝跪在地上垂下頭。

  “起來吧!據說端王手下曾有一支精銳的暗衛,他曾遊曆天下,遍尋高人。這天下之大,何奇不有。此事就當個教訓,好好養傷。”

  青鳥到時,便看到軟榻上的人。

  羅翼羅丹二人,一坐一躺。羅翼身上的傷要輕一些,隻是胳膊被包紮著。

  羅丹麵色慘白,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看樣子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世子。”青鳥規矩的走到溫玉麵前。

  “我看你最近胖了些,看來在相府日子過得不錯!”溫玉淡淡掃了他一眼。

  青鳥的身子瞬間哆嗦一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匍匐著爬過去抱住溫玉的腿。

  仰麵大哭:“世子啊,天大的誤會。屬下做夢都想趕緊回來,如今屬下是心在世子府身在相府。小青青的心永遠都在世子您的身上。”

  羅翼皺眉,暗自握緊了拳頭。

  “忍住!”羅丹看了他一眼,語氣極其的虛弱。

  “公子,小青青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背叛您。”說著,青鳥舉起四指揚言要發誓。

  “閉嘴!”溫玉緩緩抬手,青鳥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羅翼羅丹相視一笑,早就該點了他的啞穴。

  “慕容修昨日又去了?”溫玉淡聲問道。

  青鳥說不出話,隻能點頭。

  “為了那幅畫的事?”

  青鳥無奈又點了點頭,他早知道如此,就該讓雲雀過來。

  溫玉垂在桌前的手緩緩抬起,又解開了青鳥的啞穴。

  “女德又是何事?”

  還說不在乎,他在信中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三小姐被罰抄寫女德,就記到今日。

  “是這樣,三小姐惹了老夫人不快,被罰抄寫百遍女德。”青鳥說著,又自作聰明補了一句:“不過公子無需擔心,四皇子已經答應了幫小姐找人抄寫女德了。”

  羅翼羅丹默默的給青鳥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這家夥平日裏看著挺機靈的,怎麽到這種事情上,就跟個榆木腦袋似的。

  “何時的事情?”溫玉神色淡淡,聲音壓低了一些。

  “昨日,四皇子似乎去找三小姐討要一幅畫。”

  青鳥說著,看了一眼羅翼和羅丹,縱然驚呼,順勢起身走到床前。

  “你們怎麽了?半死不活的怎麽說這麽重的傷?”

  羅丹翻了個白眼:“等你發現我們兩個人受傷,估計我們都死了!”

  “我這不是一心在世子的身上,話說還有誰能把你們傷的這麽重!”青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話語間雖然是在開玩笑卻也極其認真。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青鳥雲雀即日起去禁室。”溫玉緩緩起身,又看了一眼羅翼羅丹,在他們期待的眼神中說道:“你們二人,好好療傷,恢複好了以後去禁室。”

  “世子,白三小姐怎麽辦?”青鳥一聽要去禁室,瞬間打了退堂鼓。

  都說去禁室一日,賽過在外修煉一月。他心中依舊記得當年,羅翼從禁室出來,一隻手就贏了他。還是在渾身上下布滿了傷的情況下,足以可見,禁室何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