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希望破滅
作者:
扛槍的兔子 更新:2022-02-18 21:59 字數:2098
溫溪跟著南亦昀在村子裏尋找媽媽,但是她不知道媽媽的名字,她隻知道都叫媽媽蘇蘇,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南亦昀打聽了幾個人,都沒人知道蘇蘇是誰,就算問多年前的這個人,還是沒人知道。
打聽不到溫溪有些失落:“肯定是名字不對,媽媽的名字一定不是蘇蘇,但是大家都叫她蘇蘇也一定是有原因的,什麽原因呢?”
“也許是姓蘇,所以叫蘇蘇。”
南亦昀是猜測。
溫溪想了想:“我也覺得是這樣,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去問問,當年有沒有個姓蘇的女子住在這裏?修睿不是說,媽媽住在村子外的小房子麽。”
“沒錯,我們去找房子。”
南亦昀帶著溫溪把村子裏曾有過村外的小房子都找了一遍,但是還是沒找到,最後隻能先找個地方落腳。
南亦昀就近在村子口那邊找到一會人家,敲了門很久才有人出來開門,開門的是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四十多歲,看到溫溪愣了一下,半天才回過神。
“你們是?”男人打量後才問。
溫溪說:“我們是出來玩的,但是迷路了,車子在那邊的鎮子還要遠的地方,走不動了,也沒帶吃的,您能不能給我們一點吃的,讓我們喝口水。”
“進來吧。”
男人讓開,讓溫溪和南亦昀進門,兩人進了門,對方關了門去了院子裏。
溫溪一進門就停下了,她看著周圍到處都是晾曬的藥材,溫溪問:“您是大夫麽?”
村裏麵的醫生,都是這麽叫的。
可以說,古代中醫得意保留的精華就在這裏了,大夫二字彌足珍貴。
男人看向溫溪,若有所思了很久:“我是個中醫,是自學的,這些藥材都是我在屋子後麵種的,對了……有些是在山上弄下來的,瞎弄的。”
溫溪笑了下:“那您很厲害了,這麽多的草藥,常人都不知道是什麽,您卻能把同類的藥物放到一個組別上晾曬,這樣就算一不小心把重要弄混了,也不會影響藥材的藥效,更不會讓藥材因混淆,而不能分辨。”
“看來你是這方麵的專家。”
中年男人似乎不是很愛說話,轉身帶著溫溪他們去了屋子裏,進了門溫溪在屋子裏也看到一些藥材,幾乎是到處都是藥材,溫溪去找了個地方放下背包,男人進門請她和南亦昀坐下,溫溪問:“您家有人病了麽?”
“我妻子病了,很多年了。”
中年男人去給溫溪和南亦昀倒水,還端了飯菜出來:“還沒吃呢,我剛剛回來不久,這是我準備吃的無法,你們來了,那就一起吧。”
桌子上擺放了死死一趟,中年男人朝著南亦昀和溫溪說:“你們洗洗手,很快的。”
溫溪和南亦昀去洗手,兩人洗手回來,飯已經準備好了。
男人請他們坐下,兩人走去坐下,溫溪奇怪:“您妻子呢?”
“她不在。”
男人說著,拿起筷子準備吃飯了。
溫溪看了一眼南亦昀,兩人也不好在說什麽,就打算等吃了飯再問什麽。
男人的話很少,專心吃飯居多,即便是溫溪想要找機會跟他說話,都找不到機會。
隻好等到吃過飯了,才找機會問對方。
吃過飯對方開始收拾,溫溪借著幫忙收拾的時候跟對方打聽起媽媽的事情。
“您來著村子多少年了?”溫溪一邊幫忙,一邊詢問對方。
男人沉吟了片刻:“二十幾年了吧,具體的我都不記得了,太久了!”
溫溪奇怪:“你不是本地的人啊?”
“不是,我祖籍在南方那邊,早就不記得是在那裏了,小的時候我在家裏走丟了,後來被人收養了,大學的時候出來了,就來了這裏。”
男人說著看著溫溪:“想問什麽呢?”
溫溪愣住,有一點不確定的樣子,想了很久,溫溪說:“我想打聽一個人,她是我媽媽,但是我不知道她叫什麽,我隻記得她叫蘇蘇,大家都是那麽叫她的,是以為好心的鄰居阿姨跟我說的,說她來了這裏。”
男人注視著溫溪,很久才朝著一邊的屋子走去,而那邊的屋子從溫溪來了開始就看到了,但是主人關著房間的門,而且那邊像是一間臥室,溫溪也就沒有過去。
推開門男人走了進去,溫溪在外麵不知道為什麽,停頓了一下,而後她才走了進去。
進門看到床上很規整,屋內也又許多很浪漫的東西,但是看上去還是很規整的樣子。
溫溪莫名對這裏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覺。
“這……”
溫溪看見一個小小的本子,本子都破舊的不想樣子了,很小很小的,但她的記憶忽然湧現出來。
拿起那個本子打開,裏麵是她學著寫字時候的筆記。
溫溪猛然轉身看著男人:“你怎麽會有這個東西的,這是我小時候聯係寫字的小本子。”
男人走到一邊的櫃子去,打開,“她來了。”
溫溪急忙走過去,櫃子裏是一張年輕女人的照片,微笑是那麽蒼白,而一邊是一個酒紅色的骨灰盒。
溫溪呆呆的看著媽媽的遺像,一下就沒反應了。
南亦昀從外麵方便回來,就看到一邊的房門打開了,聽見裏麵又聲音,加上外麵沒有見到溫溪,他就去了那邊。
進門就看到溫溪站在櫃子前麵哭。
男人繞開,出了門。
南亦昀走去溫溪的身邊,他朝著櫃子裏看去,一個年輕和溫溪幾乎沒什麽差別的女人照片出現在那裏,女人的笑容很蒼白,看上去很憔悴。
南亦昀走近溫溪,把她抱在了懷裏。
溫溪哇一聲哭了起來。
南亦昀注視著櫃子裏的人,歎了口氣,抬起手拍打著溫溪,同時也在難過,他沒想到找來的是絕望。
這樣還不如找不到了,起碼還有希望,現在這樣,還有什麽希望了。
溫溪哭著哭著就哭的暈倒了。
難以急忙抱著溫溪去躺著。
男人從外麵進門,倒了杯水給守著溫溪的南亦昀,順便也坐到了一邊,等溫溪醒過來。
看著溫溪的同時,男人也發起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