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曾經愛過的人,還好嗎?
作者:
愛喝娃哈哈 更新:2021-10-11 22:55 字數:2221
第219章你曾經愛過的人,還好嗎?
秦無道剛剛的一指力,對在場眾人都造成絕對震撼。
這一刻,所有人的腦海中,隻冒出兩個字。
狂徒。
這家夥先是一言不合,就抽冷霜霜大嘴巴子。
再後來,一巴掌抽飛葉驍。
而此刻。
一根手指,差點戳開鋼化玻璃。
這裏位於二十九樓。
封陽台的鋼化玻璃,絕對是最頂級的。
再說,大夏國製造,你以為是開玩笑的?
“呼呼!”
冷霜霜狂吸涼氣,差點被直接嚇尿。
她總覺得,江一白也壓不住眼前這個狂徒。
葉驍嘴角抽搐,通體冰涼,索性雙眼翻白,躺到地上裝死。
就算再傻,他也能看出,秦無道身懷逆天實力。
這種人,切不可硬剛。
除非腦袋真是鐵鐵的,不怕死。
江一白渾身僵硬,恨不得將眼珠子看得飛出。
還好,秦無道剛剛的那一指,不是落在他身上。
不然,不死也得殘廢。
這時。
秦無道收回手指,雙手負後。
他轉頭看向楚輕衣,表情無比溫和。
“放心,幾隻跳梁小醜,還敲詐不了我。”
“嗯嗯。”楚輕衣連連點頭,眼睛裏閃爍起星光。
不知不覺,她記憶又飄飛。
眼前這男人的處事風格,和她記憶中的那道小身影,太像太像。
江一白:“……”
直接無語了,自己好歹也是大魚網絡副總裁。
在自家地盤上,有著絕對威信。
可眼下,竟然不被一個黃毛小子放在眼中。
之後。
隻因心情被破壞,秦無道不打算繼續停留。
且,就目前局勢而言,想再和楚輕衣談業務,已經不可能。
當下,秦無道告別楚輕衣。
腳步踏開,往外走。
經過江一白身邊時,他微微頓了頓。
“以後,不要再騷擾輕衣姑娘。”
“不然,你的腦袋,會像鋼化玻璃一樣爆開。”
砰!
這話剛落,原本裂縫彌漫的鋼化玻璃,驟然炸開。
無數碎玻璃紛紛落地,猶如暴雨傾盆降臨。
還好,外麵是露天陽台,承接了全部的碎玻璃。
江一白麵容抽動。
毛囊連帶毛發,都在發熱。
這他媽!
好恐怖的手段。
周圍石化的一眾保安,衣裳完全被冷汗打濕。
還好,剛剛沒動手。
不然,再鐵的腦袋,也經不住秦無道敲打啊!
接下來,秦無道離開的很長一段時間,辦公室裏的氣氛都極其凝滯。
又過半晌,才漸漸有人回過神。
葉驍從裝死中醒來,他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到江一白身邊。
“該死,讓他溜了。”
“他若敢繼續待下去,我保證讓他跪地求饒。”
江一白雙拳緊握,滿臉不甘。
顯然,他也認為,秦無道剛剛不過是強撐出來的。
這不,剛剛震懾到他們,就開始溜了。
“草,以後別讓我再逮到你,不然,我會讓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江一白臉上陰霾籠罩,一字一句頓出。
楚輕衣沉默不說話,但江一白這副小人嘴臉,已被她看得透透徹徹。
辦公室一片狼藉,繼續上班不可能。
楚輕衣提前下班。
前腳剛跨出公司大樓,一陣寒風席來。
寒風瑟瑟,卷起滿地枯黃落葉。
楚輕衣纖長細嫩的玉指,揉了揉太陽穴。
年底了。
她出門在外,已經快三年。
按照約定,今年的年底,若再沒有找到那人,她就該回家。
雖然,他們楚家虧欠了那人。
但家族,不可能無限製給她時間浪費。
大家族成員,每一個人都肩負相應使命。
而大家族的女係成員,在家族發展中,無疑充當悲慘角色。
為家族利益,她們往往要舍棄自身,服從家族聯姻安排。
楚輕衣出身京都名門楚家,自然也跳不出這一悲劇。
三年前,在她離家前,爺爺就曾許諾。
她若能找到那人,那她和範家那位的婚事作罷。
當然,如若她一無所獲,那就要服從家族安排。
以家族利益為出發點,聯姻範家。
想到這事,楚輕衣心髒抽痛,雙手下意識握緊包裏的老照片。
難道自己,真要嫁給不喜歡的人嗎?
“唉。”
長歎一聲,楚輕衣帶著一身憂愁回到家。
可剛一進門,就見沙發上坐著一貴婦。
這貴婦容顏姣好,身材性感。
雖年過四十,但保養得甚好。
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和楚輕衣不遑多讓。
江琴。
楚輕衣母親。
剛一見著江琴,楚輕衣便滿臉詫異:“媽,你怎麽來了?”
江琴優雅從沙發上站起,挪開步子,走到楚輕衣跟前。
她雍容華貴的臉上,露出一絲慈母該有的笑容。
“野丫頭,我若不來,不知道你還要瘋到什麽時候。”
江琴看似責怪,實則話語中滿是關懷。
楚輕衣放下包,一頭撲到江琴懷裏。
“母親,我想你,但我又不能回家。”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範家那位。”
楚輕衣說著,隻覺得眼睛發酸,眼角漸漸濕潤。
江琴抱緊女兒,幽然歎道:“你我皆為女兒身,有些事命中注定,改變不了。”
楚輕衣倔強道:“命是我自己的,我自己就不能掌控嗎?”
江琴沉默不答,女兒這話聽在耳中,無疑天方夜譚。
大夏國傳承數千年的傳統,女人的命一向如此。
除了認命,還能咋辦?
楚輕衣接著說道,“媽,我還想再掙紮一下,不到最後時刻,我不會認命。”
江琴一臉心疼,拍著女兒肩膀問道:“這麽些年了,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中,隻是有收獲了嗎?”
楚輕衣搖頭,語氣無奈。
“茫茫人海,這麽短的幾年裏,我上哪去找他?”
江琴輕輕推開女兒,認真凝視她說道:“或許,你應該當他不在了。”
“畢竟,你爺爺也隻是聽人說,他最後出現在杭城過。”
“這,並無實際證據,而且,也時隔這麽多年了。”
“你繼續在杭城待下去,也是枉然。”
這些話,這些道理,楚輕衣何嚐不知曉。
隻是,這些年她一直自我麻醉,告訴自己,她要找的人就在杭城,也堅信他還活著。
但此刻。
江琴這一番話,猶如一柄破天大錘。
砸碎了楚輕衣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奢望。
他真不在杭城嗎?
又或者,他真的已經不在人世了?
楚輕衣心亂如麻。
晶瑩剔透的淚花如珍珠,從她眼角一個一個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