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就是膚淺
作者:
溫而不雨 更新:2021-10-11 15:06 字數:2165
“可是秦老板之前可是說,你和顧言笑都對林楠嘉......”
蘇淺依偎在男人肩膀上,語氣酸溜溜的。
司墨崢倒是沒想到蘇淺也是個醋壇子,單薄的嘴唇輕輕抿了抿,掩藏起語氣裏的打趣。
“我和顧言笑都對她怎麽樣?”
蘇淺皺了皺眉,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要自己挑明嗎?
女孩氣鼓鼓的昂起頭,幹脆一口氣全說了。
“當然是你們兩個都喜歡她啊。結果她走了,你才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我。”
“你當初寧願軟禁都要留下我,是因為我和林楠嘉長的像?”
蘇淺沒說一個字,男人眼神中的意外就多一分,等她竹筒倒豆子般全說完,司墨崢眉頭都皺成了“川”字。
他緊緊盯著她。
“淺淺,我從來都不會做退而求其次的事。”
他要的從來都是最好的。
“所以我和林楠嘉長得像,真的隻是一個巧合?”
蘇淺抬眸問他。
“你們長得像嗎?”
男人卻顯得比她還要不懂。
“在我眼裏,你們從來都是兩個人。”
蘇淺聽得一愣一愣的,她沒有想到自己糾結了這麽久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她自己一個人的腦補。
“如果不是因為林楠嘉,那你當初還有什麽理由非我不娶?”
並不是她妄自菲薄,兩年前的她除了長得漂亮以外並沒什麽她自認為能吸引到司墨崢的點,可是他對她的執著,就好像他們已經經曆了三生三四不死不休一般。
蘇淺盯著他,今天她一定要知道一個答案。
司墨崢終於輕歎了一口氣,在女孩得眼神堅持下無奈開口。
“當然是因為漂亮。”
“......”
空氣寂靜了兩秒,蘇淺也怔了兩秒。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男人倒是很坦然,一點也沒有因為這個原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蘇淺的心情更複雜了,她一直以為司墨崢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結果就隻是貪戀她的美色?
好吧她承認她長得確實還可以,但問題是司墨崢不該是這麽膚淺沒有內涵的人。
蘇淺挑起眉,又狐疑的看向男人。
“就隻是因為我漂亮?再沒有別的。”
司墨崢看了看她,而後猶豫著開口。
“額......還有聰明?”
那表情,像極了被女友硬逼著誇又實在想不出優點的模樣。
蘇淺簡直要抓狂,為什麽說她聰明還是疑問句,難道不是有目共睹嗎?
兩人正因為這件事糾纏,門突然被輕輕敲響。
蘇淺立刻坐端正了身體和司墨崢保持距離,男人瞄了一眼一秒變乖巧的蘇淺,眼神中有淡淡的笑意。
“進。”
進來的人是寒鬆。
他像是為什麽事而來,但是看到客廳裏還有蘇淺在,又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蘇淺自然不會如此沒眼色,立刻起身要避嫌,但手卻被男人一把抓住。
司墨崢強拉著蘇淺坐回自己身邊,一臉淡定的告訴寒鬆。
“她不是外人,有什麽事講吧。”
蘇淺不由得多看了司墨崢幾眼,他怎麽肯定她就一定想聽。
司墨崢發了話,寒鬆也就不再拖延,開口說道。
“二爺,您有沒有覺得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很奇怪?”
“怎麽說?”
“赤蛇組織不過就是墨爾本當地一個有些影響的地頭蛇罷了。這樣的小組織按理和司氏合作分一杯羹才是他們最好的出路,可是他們不但扣押我們的設備,還敢在談判的時候給您下毒。這樣的膽大包天,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小組織該有的動作。”
寒鬆皺著眉,有些憂心。
如果隻是一個小組織自然好解決,就怕赤蛇的背後有別的幕後黑手,他們身在異國他鄉,人手不夠又不知對方底細,十分棘手。
寒鬆說的司墨崢早就想到了,此時見寒鬆說起,便問他。
“陽枯唯一不會解的毒就是枯骨香吧。”
枯骨香無色無味易溶於水,就算再經驗老道的煉毒師也無法分別。
如果赤蛇用的不是枯骨香而是其他毒,他帶著陽枯都沒那麽容易中招。
“可是赤蛇怎麽會知道......”
寒鬆說著,突然變了臉色。
“您的意思是我們之間出了內鬼?”
可是這怎麽可能?
赤羽堂十二人都是二爺從全國各地收羅而來的孤兒,無父無母的他們早就把赤羽堂當成了家。
如果沒有二爺那他們現在都還在各地流浪,這樣的恩情又怎麽會有人背叛?
可是寒鬆同時也知道關於陽枯唯一不會解枯骨香毒這件事,除了他們赤羽堂的人再可不能有其他人知道。
見寒鬆表情已經越來越凝重,司墨崢又淡聲開口。
“也不一定是赤羽堂的人。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或許他們有其他情報渠道。”
司墨崢的話讓寒鬆心裏的憂慮稍微緩解了一下。
二爺中毒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他實在是不願意再去懷疑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
“等抓到赤蛇的人一切自然就都清楚了。”
司墨崢對內鬼的事情似乎並不怎麽看重。
“是。”
寒鬆說完自己心裏的話,便再次離開了。
蘇淺忍不住看著男人問他。
“赤蛇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辦?”
剛才寒鬆說的很有道理,赤蛇和司氏集團無冤無仇,現在卻突然痛下殺手。
事情顯然不如它表麵那麽簡單,想要動赤蛇,似乎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
司墨崢微微轉眸看著身邊的女孩,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在擔心我?”
蘇淺沒想到都到這種時候了司墨崢竟然還有心情想打趣她,抿了抿唇嘴硬。
“我隻是擔心你出事了我就回不了國了。”
司墨崢微微眯了一下眼,透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蘇淺立刻敏銳察覺到,朝後側了一下身,一臉警惕。
“你你你,我玩笑的。”
蘇淺一秒就慫了。
但司墨崢隻是長手一伸將女孩攬進了自己懷裏。
男人的下巴抵在女孩的頭頂,問著她發絲上清香的味道,司墨崢閉了閉眼睛。
“淺淺,和我在一起你後悔過嗎?”
他逼她放棄喜歡的人,逼她結婚,他還軟禁過她,甚至不許她去調查母親的死因。
他無比的清楚,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合格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