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範克裏夫的過去
作者:碩大的皮皮蝦      更新:2020-04-10 08:59      字數:2122
  不過還好大猛萌是一個十分給力的牧師,曲奇再怎麽不甘心也隻能飲恨當然,並且交出了他的攪湯棒。

  眾人很快沿著修船時搭建的腳手架清理掉了甲板二層的迪菲亞海盜和迪菲亞塑風師,殺向了第三層甲板,也是這艘船的頂層。

  “有入侵者!”安妮女王他們還沒走到頂層甲板,卻聽見一聲大喝,一個名叫綠皮隊長的地精抄著一把長矛從頂層甲板衝了下來。

  火石法杖!冰奇林開心的聲音想起,在解決了兩個跟班以後,綠皮隊長沒掙紮多久也掛了,至於法杖,那當然是無償貢獻給了冰奇林了。

  整條船空空如也,就剩甲板頂層小房子裏沒有清理了,範克裏夫就在房子裏!

  嚭嚭暇又是一箭,精準地命中了範克裏夫。

  “沒有人膽敢挑戰兄弟會!”範克裏夫大喊著衝了出來,也像重錘先生一樣,後麵跟了兩個隱約的身影。這次大家看的仔細了,吃過一次虧可不能再吃第二次同樣的虧。

  範克裏夫的雙刀飛快地在安妮女王身上招呼著,瑞德和冰奇林他們趁機把兩個迪菲亞黑衣衛兵給解決了,隨後開始紛紛往範克裏夫圍去。

  “你們都是些不值一提的渣滓!”範克裏夫竭力地招架著,發出了絕望的叫罵聲,隨後從陰影中召喚出更多的同夥。

  又是兩個迪菲亞黑衣衛兵,冰奇林小隊故技重施,很快範克裏夫又變成孤家寡人了。

  “蠢貨!我們的事業是正義的!”範克裏夫高喊著,也許最初的時候還算是正義的吧,可是當他們把目光瞄向平民的時候,就早已注定了今天的結果。

  “勝利屬於兄弟會!”這是範克裏夫留在這個世上的最後一句話,暴風城的那些貴族老爺們應該會很開心吧。

  安妮女王把範克裏夫頭顱的割了下來,又從他身上脫下來一條先知短褲和一件兄弟會鬥篷,有在他懷裏找到了一封未寄出的信。

  危及暴風城的迪菲亞兄弟會就這樣落幕了。不知道為什麽,大家心裏都不是很得勁。

  “我爐石回去了。”嚭嚭暇說著激活力量爐石。

  冰奇林緊隨其後:“我也爐石走了,大家再會。”

  瑞德也用爐石返回了哨兵嶺的旅店,經過漫長的戰鬥,天邊,殘陽如血。

  第二天醒來的瑞德也是無精打采,烏鴉的聲音代替了歡快的鳥叫,砍樹的聲音代替了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瑞德無比懷念艾爾文森林寧靜而又安詳的清晨。

  “我已經成功刺殺了艾德溫?範克裏夫。”瑞德把裝著範克裏夫頭顱的箱子遞給了斯托曼,這是他在死亡礦井地精鍛造廠裏找到的裝零件的箱子。

  “聖騎士瑞德,你的英雄壯舉將長存於我們的心中。人民軍將會對你為西部荒野人民所做的一切感激不盡。範克裏夫一死,迪菲亞兄弟會的命運也必將走到盡頭。希望在不久之後的某一天,和平會重新降臨到這片美麗的土地。”斯托曼捧著箱子格外激動,“我向你致敬,先生!”

  瑞德拿了西部荒野馬褲轉身離去,沒有用的,隻要暴風城的貴族還是這樣的克扣平民的利益,範克裏夫倒下去,張克裏夫、王克裏夫還會一個接一個地出現在我們麵前。

  “讓我們為瑞德祝酒三杯!這塊土地又回到我們手裏了!”格裏安?斯托曼從箱子裏拎出範克裏夫的頭顱高舉著喊道。

  瑞德卻靜靜地坐在了旅館的床沿,掏出了從艾德溫?範克裏夫身上找到的未寄出的信。

  這是瑞德在搜查艾德溫?範克裏夫的屍體時,從一堆雜亂的物品中找到的一封還未來得及發出的信。地址一欄上寫著巴隆斯?阿曆克斯頓,暴風城石工協會,城市大廳,教堂廣場。

  從字跡來看,這顯然是最近剛剛寫好並封上的。瑞德決定去找一下現在在石工協會的巴隆斯?阿曆克斯頓,上次在暴風城有些匆忙,還有很多技巧沒有練習。

  瑞德從西部荒野出發,來到了暴風城,暴風城還是跟原來一樣的和諧,不管迪菲亞兄弟會存在或者覆滅,這並不會影響暴風城居民的生活。

  瑞德在豬和哨聲旅店二樓的卡邦卡那兒買到了魚人鰭湯、赤脊山燉肉、幹烤狼肉串的食譜,又在艾麗那兒買了一瓶暴風城褐色酒,他今天想痛快地吃喝一場。

  原以為離開西部荒野那個鬼地方會讓心情變好,沒想到來了暴風城,心情變得更加糟糕了。

  “快點讓我接受訓練!”醉醺醺的瑞德蹣跚地走到矮人區對瑟魯姆?深爐大聲說道。

  “真棒,看來你已經學到了矮人鍛造學的精髓。”深爐咕咚咕咚地灌下了一壺買酒,覺得瑞德真是一個可造之材。在收了瑞德四個多銀幣,深爐把銅質符文護腕的製作方法教給了瑞德。

  城市大廳就在教堂廣場的東北角,光明大教堂的右邊,銀色黎明的隔壁。巴隆斯?阿曆克斯頓是暴風城的城市建築師,他就在城市大廳裏辦公。

  “艾德溫?範克裏夫?我寧可收到一封我死去的祖母寄來的信……”阿曆克斯頓拿著瑞德遞過去的信吃了一驚,“這麽說,你已經把他給殺了?請原諒我這樣說,但我確實非常吃驚。他年輕的時候是個無人能敵的強大戰士。那麽,讓我看看,這麽多年不見,他都寫了些什麽呢。”

  阿曆克斯頓拆開了信封:“艾德溫……這麽多年了……你真的一點都沒有變呀……還是那麽一個理想主義者,浪漫主義者……他一點都不關心他傷害了誰,瑞德。複仇已經徹底充斥了他的身心。但是,我想,我還是不能怪罪他。”

  是啊,畢竟他已經死了呀。瑞德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麽,對於範克裏夫的死,瑞德居然感覺有一些傷心。

  阿曆克斯頓收起了信箋,對瑞德說道:“範克裏夫和我過去都曾是石匠行會的成員,我們的主要工作是在戰後重新建設暴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