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知道我結婚了？”

  “在鎮上你不是說，叫周醫生給你老婆帶話嗎？”

  “嗯，是的，你呢？”

  林清羽的屁股動了一下，想換一個坐著舒服一點的姿勢。

  “我還是個實習生呢，沒結婚。”

  “哦。”

  吳波哦的一聲，找不到話題了。

  他和這個林清羽並不熟悉，今天是第一次見麵，一起拚車到縣城。

  她坐在吳波的腿上，搞得吳波心猿意馬。

  不過吳波感覺她是一個好人，對人很熱情。

  不然也不會喊吳波和她們擠一個車。

  沒想到自己還不爭氣，在林清羽麵前出醜。

  兩人一時間都沉默著。

  吉普車繼續在山路上行駛。

  左右顛簸，又產生了摩擦力，又作用在吳波的腿上。

  “又來了。”

  林清羽心想：管他呢，這種感覺也挺爽的。

  兩人都不是故意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不存在什麽難為情。

  再說，這個小夥子那麽帥氣，和他有這種接觸，真是一種享受。

  想到這裏，林清羽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吳波的腿上。

  吳波也不覺得重，她大概隻有90來斤。

  這種重量，吳波完全接得住。

  隻是……

  生理反應越發的明顯。

  吳波心想：你不尷尬，我也不尷尬。

  汽車顛簸產生的摩擦力，和作用力，一直持續了兩三個小時。

  終於，快到縣城了。

  林清羽很善解人意，知道吳波這樣子，都不好意思下車。

  於是，她悄悄的把屁股抬起來，不挨著吳波的腿上。

  吉普車一直開到衛生局門口。

  下了車。

  林清羽關心地言道：“你對這裏不熟悉，我帶你去報名吧。”

  “那太好了。”

  來到衛生局報名處，吳波一問才知道，他沒有資格參加考試。

  要有5年以上的醫院工作經驗，才可以報名考行醫資格證。

  這一趟白來了。

  吳波很沮喪。

  女醫生林清羽也替吳波感到很惋惜。

  “那……你隻能回去了，別灰心，以後會有機會的。”

  吳波衝她點點頭。

  “嗯，那我走了。”

  “好！”

  吳波帶著失望和落寞的心情，走出衛生局大門。

  “吳波，你等等！”

  女醫生追了出來。

  吳波回頭問道：“林醫生，還有事嗎？”

  “我爸爸在縣醫院上班，要不我帶你見見我爸爸，詳細問一下情況，也許我爸爸有關係能幫到你。”

  在那個年代，辦什麽事都要憑關係。

  關係到了，任何事都不是事，

  規定是死的，可人際關係是活的。

  “那太感謝你了。”

  林清羽道：“不客氣，很高興認識你，今天我們還沒啥事，正好帶你到醫院找我爸爸。”

  吳波跟著林清羽來到了縣醫院。

  林清羽的老爸是醫院的主治醫師，據說醫術高超。

  剛來到辦公室門口，林清羽就看見她老爸行色匆匆，從辦公室走出來。

  “爸爸！”

  林清羽喊了一聲。

  林醫師看見女兒，眼睛頓時放出光彩。

  “小羽，你怎麽下來了？”

  “我們來衛生局學習，明天才上課，就來看看您。”

  林清羽把吳波拉到身邊，介紹道：“這位是吳波，我們有點事想問您。”

  “好，你們先到辦公室坐吧，我先去做一個手術。”

  林清羽的老爸看了吳波一眼，也沒說啥，匆匆忙忙走了。

  林清羽又追了上去。

  “爸，要去做手術啊，那我也去看看，多學一點。”

  “好。”

  她老爸頭也沒回。

  林清羽回頭對吳波道：“走啊！”

  吳波大步跟了過來。

  在一處走廊上，迎麵推來一輛醫院專用推車，上麵躺著一個人。

  一床白布把躺在上麵的人，從頭到腳全部蓋住。

  後麵跟著幾個哭得死去活來的人。

  很明顯，推車上躺著的，是一個剛剛死去的病人。

  林清羽的老爸問：“他怎麽了？”

  同在一個醫院，負責這個病人手術的醫生答：

  “沒搶救過來，死在手術台上了。”

  林清羽的老爸也沒說什麽，側身讓死人先過。

  死者為大。

  吳波和林清羽也趕忙側身，推車緩緩從吳波麵前經過。

  出於好奇，吳波想看看這個人死於什麽病症。

  於是，他打開了透視眼……

  “等一等！”

  吳波突然伸手，攔下了推車的人。

  “這個病人還沒死……”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醫生和護士，都用詫異的目光看向吳波。

  林清羽用手扯了扯吳波的衣角，低聲道：“他已經死了，別開玩笑。”

  “不，這個人還沒死。”

  在場的所有人，再次把目光聚焦在吳波的身上。

  幾個哭哭啼啼的家屬，此時也止住了哭聲。

  他們用疑惑和帶著希望的眼神，看著吳波。

  就像看到救星一樣。

  “醫生，救救我的兒子吧，求你了！”

  死者的親屬，一下跪在吳波麵前。

  在場的醫生開始竊竊私語。

  “這人是誰呀？是醫生嘛？”

  （作者喃喃自語：數據太差，看來又得揮刀自宮了，哎！再發幾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