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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圈紋      更新:2020-03-02 02:47      字數:4389
  隻是此刻見皇浦沉香將皇浦羽翔給支開,心中就是清楚,這女子定然是要和自己攤牌,心中微微發笑,這女子竟是比自己還要急切。

  “沉香姑娘有什麽大可以直接和齊允說就行。”赫連齊允倒也是並不拖拉,反而主動問道

  皇浦沉香知道赫連齊允知曉自己的目的,俏臉就是略顯尷尬之色,但她知道,這件事情是越快解決也是對自己有利。

  “赫連公子,你我心中都是明白,我們並非想要受那婚約壓製,既然這般,我想請赫連公子回北奴國,向貴家主提出,取消這個十幾年前的可笑婚約。”

  赫連齊允一聽麵色卻是微微一沉,沒有當即回答,卻是沉吟了良久。

  “怎的?赫連公子不同意?”皇浦沉香見狀也是麵色一變,冷聲問道。

  “倒不是那般,隻是齊允其實早就這般說與家父聽,卻是屢屢被駁回,這番前來鄧地也是實屬無奈,給沉香姑娘造成煩擾,齊允這裏謝罪,但是這件事情齊允也是無能為力,齊允這次前來鄧地並非孤身一人,卻還有一個大叔伯,美其名是護著我的安危,實則就是家父擔心我會做出怎般事情,毀了兩家婚約。”赫連齊允苦澀不已,自己何嚐不是想要將這老麽子婚約給取消掉。

  皇浦沉香一聽赫連齊允之言,麵色當即就是沉到了穀底。

  本來心中還是冉冉希望地皇浦沉香,此刻心境再次沉到極點,心頭苦澀難堪,暗想著這件事情真的就是這麽無可回轉不成?

  “沉香姑娘,這件事情以前隻有齊允一人意見,家父可能有所顧忌,這才會那般反對,然而,現在齊允知曉,既然沉香姑娘也是這麽說及,齊允倒是願意日後回北奴和家父再提及一下,以爭得家父的妥協。”赫連齊允意見皇浦沉香的神情卻是安慰著說道,實則,他心中也是沒有多少底,畢竟他自己也想將這門婚事給取消了。

  “那沉香在這裏先謝過赫連公子了。”皇浦沉香臉上悻悻一笑說道。

  “嗬嗬,沉香姑娘倘若願意,大可以直接稱呼我齊允就行了,或者赫連齊允,我實在是聽不習慣公子來公子去的,別扭的緊。”赫連齊允苦笑著說道

  皇浦沉香一聽,眉目微垂,不由尷尬地點了點頭。

  皇浦羽翔此刻是心頭暗自揣測著,這兩個都是你不情我不願的,究竟又會談些什麽?但是一想,總歸應該是離不開三年後的婚約這個話題。

  已經有些日子沒有來鬥院,此般進入倒是有些愣了愣,卻見場地上滿是學員。

  但隨即心頭一想,一笑了之,想要徑直穿過場地而去。

  趙昱這小子最近很得意,因為他老爹權勢得意,他自然是不例外。

  這幾天他是每天都來鬥院,不過,這其中絕大部分原因可能還是因為,修斯這小子也在鬥院,心中尋思著還得給修斯製造點麻煩才是,隻不過,這麽一段時間過去,他愣是連修斯的人影都沒有見到,心中鬱悶的不行,暗想,這小子倒也是神出鬼沒的,害的老子好找。

  此刻他也正是和夏侯震在場地演武,這刻轉眼之下,卻見那自己的死對頭皇浦羽翔此刻卻是在自己看來極為騷包的來到了鬥院,當即麵色一沉,這皇浦羽翔就是陰魂不散,每次都是恰到時機地壞著自己好事,眼神陰邪之下,卻也是心頭無奈憋屈的很,他的修為可是遠遠不及皇浦羽翔,皇浦羽翔真想要對付自己,還真是捏陀菜那般簡單,不費多少氣力,不過好在他還有一個早朝中如今勢力是如日中天的老爹在背後給自己撐著門麵。雖然動不了皇浦家,但皇浦羽翔也不敢怎的動自己。

  然而,他卻不知道,他老爹貌似風光無限,今日實則是整日都是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地在桀麵前阿諛奉承著。

  夏侯震也是注意到了皇浦羽翔的身影,冷笑著看了看身邊的趙昱,他心中可很是清楚這兩人之間的關係,當即就是諷刺道。

  “有什麽好看的,你難道會是他的對手不成?還是好好思量一下,怎麽對付那修斯吧。”

  趙昱雖然心中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這皇浦羽翔的對手,但是聽著這夏侯震的話就是來氣,當即就是冷眼瞪了過去。

  “遲早有一天我會讓皇浦羽翔知道老子的厲害,哼!”

  夏侯震一聽,冷笑之極:“你?再修煉五百年隻怕也是被皇浦羽翔打成特等殘廢罷了,做人還是實際一點好。”

  夏侯震說這番話,卻是忘記此刻自己的處境。雖然比趙昱好,但決計好不到哪裏去。

  趙昱雖是這麽說,目光可是一直沒有離開那皇浦羽翔的身上,此刻卻是見那皇浦羽翔鬼使神差地將目光轉向自己這邊,隻見他麵帶著微笑,看不出其心中所想,趙昱暗恨不已,但是實力是不濟使然,隻是這氣勢還是的撐起來,麵子工程他倒是跟著老爹這麽多年,多少還是會做。

  “趙昱,咱兩還真是有緣,啊!我到哪裏都能夠見到你,你小子該不會仗著你老爹的那點能耐,到處打探著我的下落蹤跡,故意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的吧。”皇浦羽翔說著,用一種極為懷疑的眼神看著趙昱,神情也是莫名的戲謔。

  這趙昱一聽皇浦羽翔的話,幾乎沒氣死,但是這小子腦中盡是漿糊,胸無點墨,皇浦羽翔這般故意諷刺打趣之下,卻值得讓人開心玩味,幹瞪著雙眼,吱吱嗚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皇浦羽翔,你他媽是不是欠抽啊?”趙昱實在是氣昏頭腦,憋了老半天,那張還算英俊的臉此刻卻又是習慣性的轉變成豬肝色了,等著皇浦羽翔恨聲說道。

  “喲,趙昱,你每次和我說話,總是這麽幾句,能不能夠來點新鮮點的?你那老爹可是朝中權臣,當初可是禮部侍郎,心中文墨不差,可怎麽就有了個你這麽個滿肚子臊水的兒子?”皇浦羽翔一聽,倒也是不怎的在意,他心中可是知道這小子脾性,就這麽點能耐,反而嘲笑著說道

  “你!”趙昱雙眼一瞪,卻是不敢動作。

  “行了,你他媽是他對手嗎?”夏侯震在一邊又是道士又是鬼的低聲說道。

  “夏侯震倒是長進了不少,趙昱你也根根人家學習一下,我今日還有事,記住,以後別總是有事沒事的出現在我麵前,直到麽?”皇浦羽翔這臨走還不忘搭上一句幾乎讓趙昱暴跳的話來。

  夏侯震聽著臉色就是一變,暗想這皇浦羽翔誰的麵子都不給,這說著說著就是轉到自己身上來了,但是他倒是比趙昱有自知之名多了,看著趙昱一個勁地猛盯著皇浦羽翔的背影,雙手亂子揮舞的如同跳梁小醜一般,卻是沒有絲毫的感覺,這才也是冷眼看向皇浦羽翔離開的背影。

  “老子遲早會讓這小子好看。”

  趙昱狠狠地說道,實則,他自己心中清楚,這樣的日子自己早習慣了,哪一次皇浦羽翔碰上自己,不是被說得一無是處,就是被教訓的狼狽不堪,然而,自己想要借用自己老爹的勢力卻又是極為無奈,趙梁雖然在朝中權勢極大,然而,在東陵大路上,不是朝廷帝國的地梁就是萬能的,那些大家族的勢力是絕對不可忽視的,這樣一個東夏帝國的權臣有怎的是一個家族的對手?

  夏侯震撇了撇趙昱,默不作聲,他心頭的恨意自是不會比這趙昱少,但是他的恨意不單單是隻正對於皇浦羽翔一個人的,還有自己的兄長,夏侯天,還有那最近冒出來的修斯,這幾個人自己以後定然要慢慢地收拾,君子能屈能伸,暫時的低聲下氣就是為了以後的爆發,夏侯震雖然為人在鬥院高調,但是其心計卻是實難讓人預測。

  皇浦羽翔按著自己得到的消息,倒是找到了修斯的住處,隻是一到此地,卻是無奈至極,暗想著,自己是到哪裏也可以見到那趙昱,但是現在這兩個丫頭竟也是這樣。

  妹喜竟然是和歐陽詩詩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竟也是站在門口。

  “你們兩怎麽在這?”皇浦羽翔是硬著頭皮上前問道

  兩人此刻正是暗自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卻不想這時候皇浦羽翔卻是來了,倒是讓二人又是驚訝不小。

  “羽翔哥哥,你怎麽在哪裏都能夠見到你。”歐陽詩詩和皇浦羽翔倒是極為的熟悉,當即就是沒好氣地說道

  皇浦羽翔一聽鬱悶的不行,這話不就是自己剛才對趙昱那小子說的?此刻卻是被歐陽詩詩給送回來了。

  “我來找一個朋友,你們應該認識。”皇浦羽翔不置可否,苦笑著說道

  “你也找修斯?”歐陽詩詩是不知道這皇浦羽翔是怎麽認識修斯的,當即就是疑惑地問道

  妹喜這下子可就是抓住了得意地機會了,當即秀眉一揚,俏臉之上笑意嫣然,隻是在歐陽詩詩眉目當中就是怎麽看怎麽惡心。

  “哼,不知道了吧。”妹喜還很是氣人的故意哼哼說道,故意挑釁著歐陽詩詩的脾氣。

  “我還不稀罕呢。”歐陽詩詩倔強著說道,心中卻怎會是這般想的,她刁蠻,但是其中好奇心卻是她刁蠻個性的一個原因,當初第一次見到修斯之時,就是因為心中的好奇心大起,想要知道那劍宗究竟是和修斯說了些什麽?這才會有了後來的一些事情。

  妹喜這幾天可是江歐陽詩詩這個女子的心裏給估摸的差不多了,那會不知道她心中的小九九。

  “哎...嘖嘖嘖,有些人哪,就是喜歡睜眼說瞎話,我本來還想說說來著,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妹喜故作幽幽地說道,心中卻是得意起來了,想著看你歐陽詩詩還能夠給我裝多久。

  歐陽詩詩個性大咧的很,但是心中倒是極為的單純,做什麽事情就是一根筋,她那點心思碰上妹喜卻是不同了,妹喜如同諸葛亮一般,而歐陽詩詩就如同是周瑜。雖然周瑜有點小計謀,但是在諸葛亮麵前還不是蝦米遇上鯨,誰大誰小,一看便知。

  聽著妹喜這麽一說,歐陽詩詩那故意強裝出來毫不在意的可愛神情,此刻卻是再也攔不下了,當即眉目咕嚕嚕的轉溜了幾下,麵色卻是顯得極為的為難,自己剛才還說著不稀罕,此刻卻是後悔來了,但是一邊的皇浦羽翔見這般情況,心中甚是好笑,暗想著,這兩女子湊合在一起完全可以一出戲了,何必還要一個。

  “妹喜姑娘就不要為難詩詩了,她就是這個脾性,心底倒是善良單純的很,詩詩你也不要和妹喜姑娘鬥氣了,我和修斯是在不久前認識的,其中原因也不是什麽重要事情,你知道我們認識就行了。”皇浦羽翔卻是為歐陽詩詩解圍著道。

  皇浦羽翔這話一出,當即就是這家鳴炮那家鳴哀了,歐陽詩詩美眸一亮,當即俏臉一笑,看著皇浦羽翔妄如那雨後迎接豔陽的蓓蕾一般,欣欣向榮,隻是此刻環境有些不大對勁,而那妹喜卻是麵色一沉,暗想著你還是護著歐陽詩詩了,隻不過,既然皇浦羽翔說了,倒也是心中一陣糾結也就罷了,沒再細想,反正沒有什麽好值得提及的。

  “還是羽翔哥哥好。”歐陽詩詩見妹喜神色,這下就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了,兩人心境打轉,歐陽詩詩此刻倒也是學乖了,暗想著,你哥臭女人剛才那般氣我,這下好讓本姑娘撈點利息回去,當即就是衝著皇浦羽翔說道。

  皇浦羽翔一聽這話,哪能不明白歐陽詩詩那點心思,隻是心中對這姑娘可是清楚的緊,這隻不過是一種假象罷了,令自己害怕的時候可是沒少見過,但見妹喜麵色有些不好看,無奈一笑,女人之間的事情,自己還是少插手的好,免得殃及池魚。

  “修斯是不在還是?”皇浦羽翔此刻想起,兩人站在門口竟是沒有進屋去,門口卻又是緊閉著,當即就是問道

  “在,我都感應到他的氣息了,隻是她愣是要說看修斯會讓誰先進,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叫喚修斯罷了。”歐陽詩詩撇著小嘴狠狠說道,衝著妹喜瞪著眉目,她這一說倒是將責任全部推究到了妹喜身上。

  妹喜在歐陽詩詩麵前本就是個不會服氣的主,她這輩子除了在圃田村那些老鄉,還有現在的修斯麵前服過氣,就沒服過他人,你歐陽詩詩算個什玩意,當下就是冷笑著說道

  “也不知道是誰,厚著臉皮說,自己是修斯的丫鬟,自然的是先進這屋子,哎呀,現在的人呐...”妹喜故作模樣的長歎著這世態炎涼,表情動作幅度有些誇張,但是目的卻極為的明顯。

  皇浦羽翔一聽,倒是一愣:“丫鬟”心頭疑惑不已,他倒是聽說過這歐陽詩詩為難修斯被修斯打敗,但是這件事情卻是不知道,當下心中雖然是極為有興趣,但是一見這兩女子就有事不顧及形象問題,就在此臉紅脖子粗了起來,十分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