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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圈紋      更新:2020-03-02 02:42      字數:4239
  心神有著一種很是危險的感覺,全身都有著冷顫的感覺,如同被毒蛇盯上一樣,這讓洪鮎的意念突然的回歸,但此刻卻是已晚,洪鮎感到自己的頭皮一麻,彎刀向著自己的頭顱而去,洪鮎眼睛猛的一縮,心中有著很大的不甘,難道自己就要這樣的死在這裏?自己還有著很多的夢想沒有實現,還沒有修練到更高的境界,還要站得更高水平,還有著~~~~~~~~~。但這一切都成為泡影,都成為虛幻,都變成塵埃。

  “轟”

  在著很是關鍵的一刻,一把大刀被拋出,大刀通身黝黑,充斥著強烈的煞氣,煞氣遺漏,冰寒冷凍,在大刀經過的地方,空中好像是完全的凝固,隱約著有著冰珠落下。大刀雖然很是寬大,但是他的度同樣是很快的,瞬間就來到彎刀的麵前,在洪鮎的頭頂上生強烈的碰撞。

  彎刀在與大刀碰撞後,並沒有人們想象中的被煞氣所凍碎,而是出一種黃色的光芒,黃色的光芒在彎刀外形成一層保護膜,阻擋著煞氣的入侵,一時間竟然不相上下,相持在空中。

  刀是血刀,出刀的自然是修斯。

  擂台戰鬥,生死有命,這是一種規矩。修斯當然是懂得,況且在經曆這麽多的事情以後,修斯心中的正義感在悄然流逝,他自己或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對於這個世界越是了解,就讓人越是失望,心也變得更加的堅硬,更加的狠,修斯自認為不是救世主,對於救助人的事情同樣不感興趣,要是或另外的一個人修斯根本就不會出手,但是洪鮎確實有點特別。

  說是特別,當然這也隻限於現在的修斯。修斯剛才取得的重大突破是受到洪鮎的影響,雖然這根本的原因是修斯本身的天賦,但是洪鮎的恩情修斯還是記得的,雖然心性有些涼薄,但是恩是恩,怨是怨,仇是仇。

  雖然洪鮎的施恩可能是無奈,更是一種無意,但是這對修斯來說並不重要,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不在乎根由,隻有著結果。

  “咦”白袍男子的表情很是驚訝,波瀾不已的心有些起伏,沒有想到還有人在這個時候出手,但是當他看到修斯拋出去的血刀的時候,眼神狠的一縮,很是震驚道:“是它,它不是~~~~”,眼神有些陰晴不定。

  “在下是泉河權赫,不知道你是~~~~~。”白袍男子雖然驚訝有人出手,但是他瞬間就辨認出是修斯出手,看著修斯,他的神情有些不定,不知道心中想著什麽,試探的問道。

  “修斯。”修斯沒有隱瞞,同時他對於白袍男子的變化很是疑惑。

  “果然他就是泉河權赫,那個泉河烈馬一族的天才,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就是不知道與門派中的各峰的傳人相比如何。”

  “真的是泉河權赫,那個泉河烈馬新生一代的領軍人物,還是第一次見到,實在是不敢相信他居然這麽的厲害,我還以為隻是吹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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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鮎本能的閉上自己的眼睛,等待著最後的判決,心中有著很大的悔念,自己的人生就像是放電影一樣,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濾過一遍,剩下的隻有著那無情的一刀。但是等待著好久卻是沒有想象中的疼痛,自己的思維還在運轉,心思還在活躍,難道自己已經死了,還是自己~~~~~。

  爾後人們的議論之聲傳來,洪鮎睜開眼睛一看自己還在原來的位置,並沒有著血跡,抬頭一看,自己縈夢千擾的彎刀還在自己的腦袋上盤旋,但是此刻卻是多了一件大刀,彎刀和血刀在相互的碰撞著,出“轟隆”的響聲。

  “這是~~~。”看到這一幕,洪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隻是感覺到那血刀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泉河權赫一反常態,向著修斯問話,臉上的表情變化多端,很是難以想信,不敢確定。

  “啊”洪鮎突然地想起在那裏見過了,原來是修斯剛才突破的時候引起的擾動,洪鮎在看向修斯的時候,不小心掃了一眼,怨不了這樣的熟悉,但卻是很陌生。

  “修斯”泉河權赫喃喃道,露出深思的模樣,在那裏靜靜的沉思,但是好像是沒有想起來,怔怔的。

  “那妖嬈雪花,你想要。”泉河權赫皺著眉頭,深深的思索著修斯這個名字,但是沒有現任何的疑問,隻好打住,提到另一個問題說道。

  “嗯”修斯回答的很是果斷,不想要根本是不可能的,況且修斯本就有著出手的打算,隻是沒有想到是這種手段。

  “既然這樣,那這妖嬈雪花就送給你,這本就是我泉河烈馬之物,這個決定我還是做得了主的。”泉河權赫說道。

  “什麽。”這下子輪到修斯沒有反應過來了,本來泉河權赫的行為就有些詭異,現在更加的詭異了,送給自己,這可是妖嬈雪花,對於精神力很是重要,自己不會聽錯了吧,實在是太詭異了,“他該不會是傻子吧”修斯心中諤諤的想到。

  雖然想是這麽的想,但是修斯卻是根本沒有與他有過交集,果斷的拒絕道:“無功不受祿,妖嬈雪花雖然我想要得到,但是自會憑借自己去得到,還沒有要別人東西的程度。”

  “剛才你的出手就知道,這是你應得的,根本不是施舍,不管怎樣,他現在是你的了,你想要怎麽處理隨便你。”泉河權赫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清淡的說道。

  修斯很是認真的看著泉河權赫,好像想要把他給看透,就這樣的處了一會,修斯大聲的說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人們還處在很是迷糊當中,不明白這到底生什麽事情,這實在是太詭異了,愣愣的看著修斯和泉河權赫,不明白,很是不明白,他們這行為?太不正常,太詭異了。

  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萍蹤俠影,毫無根跡的愛,人們在做一件事情或多或少的都有著根由,可能隻是看得順眼,可能是自己的心情好,可能觸動心中某根心弦等等,凡此因由,皆有根由。

  泉河權赫的一反常態,詭異的行為,讓在這裏所有的人都很是不解,懵懂無知,略有些見識的人能夠感覺到裏麵有著某種陰謀,有著某種深意,或者是他看出些什麽不同的地方,那血刀?還是剛才引起的異象?不管怎樣,看著修斯有些提防,更有些好奇。

  修斯深深的看著泉河權赫,想要看清楚他的真實意圖,他到底有著什麽的目的,但是泉河權赫除了剛才情緒有些波動,很是驚奇,隨即就恢複心神,變成那種風起雲淡,眼神很是冷漠,看不出所以然。

  雖然辨別不出泉河權赫真正的心思,但是剛才他那瞬間的波動就能夠讓修斯看出很多問題,血刀,泉河權赫肯定是知道這個血刀的出處的。

  當初在石憲森林斬殺妖獸木狼的時候,年都就是憑借它而揮出越本身極限的氣勢,而且那個時候的年都還沒有達到天權境,沒有修煉出靈力,就有這樣悍然的威力,修斯就感到這血刀很是不凡。

  最後木原看到血刀的時候,露出很是貪婪的目光,叫道“玄至品武器”,修斯才知道血刀的確很是不凡,玄至品武器那可是隻有魂魄境高手才能夠擁有的,一般的魂魄境高手還是沒有的。至少在修斯所知道的隻有著苑恐洞府的琦大人的鞭子,還有就是蠶絲甲,據說牽扯到某個強者的寶藏,上晃鎮楊家有一份,天元城雷家同樣有著一份。

  修斯在了解後,自然知道玄至品武器的稀少,這算是修斯的殺手鐧之一,對於修斯來說是有著很重要的作用,而且在這之前修斯血刀還曾經在修斯危難關頭揮出很是重要的用途,起了很是關鍵的作用,但是血刀的來曆,修斯卻是根本就不知道。

  血刀裏麵蘊涵著無盡的煞氣,煞氣,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的,普通的修士如果沾染上煞氣,輕者經脈受到破壞損傷而導致殘廢,自身的境界阻礙於此,終身不可能再有突破的機會,重者就直接被煞氣所折磨而死。

  祭煉血刀的人必定很是不弱,就是在魂魄境內也是絕強的高手,修斯雖然是很想知道,心中有著很大的好奇之心,但是這種好奇之心卻是被他生生的遏止,現不要說他不清楚泉河權赫的為人,這樣的行為有著什麽的含義,就是當前的局勢同樣是不許他這樣做的,泉河權赫畢竟是泉河烈馬一族,是妖族,而他卻是人族,就算是有所交流也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告辭。”修斯沒有看出他想要的結果,再呆在這裏必定成為眾人之幺,就向著妖嬈雪花而去,采摘而下,從懷裏拿出一個錦盒,把妖嬈雪花輕輕地放在裏麵,然後向著說道。

  “啊”人們一時驚愕,沒有反應過來,等看到修斯抽身而去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修斯的背影,奴隸的想要回想起什麽,但是他注定要失望,畢竟修斯的大名還未曾遠播,知道的很少。

  泉河權赫看著修斯並沒有好奇,沒有問清楚問題,很是果斷,又很是決然,他一時的緊皺,沒有多說什麽,轉身向著泉河峽穀內部而去。

  乾五,焦念看著修斯離去,他們也沒有停留,在他們看來泉河峽穀遠沒有與修斯的“交流”更加的重要,飛快的跟在修斯的後麵。

  “我們現在去什麽地方。”乾五向著修斯很是好奇的問道。

  “回去。”修斯很是肯定的回答道。

  “回去?”乾五有些疑惑,明明曆練的很好,幹嘛要回去,雖然這裏充滿著危險,但是感覺卻是很刺激,最主要的卻是有著修斯這樣很是深不可測的人在身邊,就更沒有好擔心。

  “我們現在的境界還是不夠,修為很是孱弱,在著裂妖穀裏麵有著很大的危險,一個泉河烈馬族就讓我們承受不起就更不要說其他的種族了,先回去再說,等到我們修煉高深在前來。”修斯說道。

  “修斯說得對,裂妖穀還是比較危險的,這裏根本就沒有約束,雖然條約在那裏簽著,但是他們想要再沒人的地方動手未嚐不可,而且他對於我們卻是很抵觸,很仇視的。”焦念讚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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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河峽穀深處是一片很是幽靜的山泉,在山泉的周圍有著一座宮殿,宮殿坐落在山泉的溪澗之上,山泉繞過而流,宮殿的四周是一片藤林,點綴些斑駁的花草。

  山泉,藤林,溪流,花草,山川等構成一幅唯美的畫卷,儼然是一片世外桃源。任誰也想不到在泉河峽穀的深處還有一片這樣優美怡人的環境。突然這樣很是寧靜的畫卷被打破,一個穿著白袍,腰係彎刀,一臉很是傲氣的模樣,眼光炯炯有神冷看著四周,這裏優美的環境並沒有使他的心神有半點波動,這個人赫然就是剛才行為很是詭異的泉河權赫。

  泉河權赫步伐很慢,但是度卻是很快,瞬間就來到宮殿的殿門前,略微彎下腰,臉上的傲氣不見,變得很是恭敬,道:“族長。”

  “什麽事。”一股很是悠長,帶著悠遠的氣息,聲音好像是從很是遙遠的地方傳來,聲音很是滄桑,經曆過歲月的蹉跎,時間的更迭,聲音還有些聲音與嘶啞,在這之前未曾與人交流一般,而且這聲音還有著很是強悍的穿透之力,響徹在人們的心扉。

  “我今天與人交手,他使用的兵器好像是以前那位的兵刃。”泉河權赫沉聲的說道。

  “哪位?”說話的人好像心中有著答案,但是卻是不敢確定,有些激動,心神很是波動,顯得有些急促的問道。

  “‘血煞’莫名。”泉河權赫很是確定的說道。

  “什麽,這怎麽可能,他不是已經隕落了嗎,這怎麽可能。”聲音很是震驚的傳出。

  存活的意義在於生存,生存的根本就是活著,要想活著有意義就需要滿足自身的需要,而滿足自身的需要卻是需要相應的實力。

  其實,人們對於實力的執著就是對人生的執著,對於生存的執著,實際上人們正是為此而活著。修斯作為芸芸眾人的一員,對於這些同樣是不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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