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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圈紋      更新:2020-03-02 02:41      字數:4412
  板寸頭正在搭貨架,聽到修斯說話,沒有理會修斯,而是繼續做自己手上的事兒。修斯有些惱火了,將自己的手壓在了貨架之上,板寸頭這才抬起頭來,一臉敵意的看著修斯說道:“你想怎麽樣?”

  修斯無所謂搖了搖頭說道:“不想怎麽樣,你搬開,就行!”

  板寸頭直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灰塵,開口道:“昨天那個城管說今天可以擺這裏,怎麽?你要和我過不去!”

  修斯皺了皺眉頭,心道:“難道是領導批示了?”修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片區長,得到的答案並不是這樣的。修斯掛斷電話後,開口道:“不是我和你過不去,是上頭規定這裏不能擺,所以不好意思你給挪挪吧!”

  板寸頭看修斯身體單薄,個子又小,完全沒有當一回事兒,便不再理會修斯,而是自顧自的收拾東西,其他三人卻是有說有笑,顯然是在笑話修斯。突然綠色頭發的那個人“咦?”了一句,旁邊的刀疤男問道:“怎麽了?毛子!”

  綠發男開口說道:“你看他有沒有很眼熟?”

  這時候光頭男也湊了過來,看著修斯說道:“有那麽點眼熟,可是又想不起來了!”

  刀疤男恍然大開口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是上次把我的腳給砸平了的那個小城管,是不是?”

  板寸男立刻麵入凶光,四個人迅速將修斯圍了起來,發出了猙獰的笑聲,光頭男開口道:“你還真是不知死活,自己送上門來,上次在酒吧被你跑了以後,就再也沒見到你,現在好了!”

  修斯看著四個精壯的男子圍著自己,也不害怕,早就想到會給他們認出來。要是換做以前,修斯發現是這個四個人,便會立刻打電話給片區長,但是對自己有了異能以後,修斯自己原本就請假好幾個月,剛回來上班第一天就麻煩別人,修斯有些不好意思,便打算自己處理了。

  修斯笑著說:“怎麽?你想怎麽辦?”

  板寸男哈哈一笑,開口道:“不是冤家不聚頭,還這是冤家路窄啊!那得多謝昨天那位兄弟提醒啊!”然後大手便朝修斯抓去,修斯看著這看似淩厲卻是緩慢的一抓,被修斯輕而易舉的躲過。修斯順勢一手拉住板寸男,使勁朝前一拉,板寸男整個人的重心便失去了,一個不留神,便摔了個狗吃屎。

  此時,周圍圍觀的人已經多了起來,看到板寸男摔了個狗吃屎便哈哈大笑,板寸男臉色極其的難看。其他人也同時出手,攻擊修斯,刀疤男抬腿踢向修斯小腹,而光頭男卻是的一拳打向修斯的臉龐,綠發男想從後麵偷襲。修斯微微一笑,朝旁一閃,躲過刀疤男的一踢,然後雙手一帶,光頭男的一拳卻是打中了綠發男的左眼。

  綠發男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光頭男一個勁的道歉,綠發男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兒,將捂住的左眼放了開來。修斯立刻發出了哈哈大笑說道:“熊貓眼,哈哈……”周圍的群眾也是笑得不停,不明白的還以為這裏是在演相聲呢!綠發男的眼睛又紫又腫,可見光頭男的一拳力量有多大。

  綠發男大喝一聲:“小子,我要你的命!”便朝修斯撲去,而板寸頭也從側麵配合綠發的進攻,其他兩人壓陣。修斯有些索然無味,這樣級別的對手實在無趣,又怕驚世駭俗,隻好陪他們演戲。麵對這兩人的攻擊,修斯當然不會讓他們碰到自己,修斯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兩人的攻擊,而且兩人一人賞了一爆栗,兩人隻摸頭喊疼。

  修斯立刻朝後退去,而其他倆人也將修斯逃跑的路線給掐斷了。板寸頭一臉警惕的看著修斯說道:“兄弟們,這人有點紮手,小心了。”

  光頭男立刻從車中抽出了一條鋼管朝修斯衝去,周圍的人立刻發出了一片驚歎聲,臉上露出了憐憫的表情,卻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幫修斯的。修斯看著手持凶器衝過來的光頭男,麵無懼色,心道:“不給他們的顏色看看,果然是不行啊!”光頭男拿起鋼管朝的修斯的腦袋狠狠的打去,這一棍子要是打中了,最起碼也要頭破血流,嚴重一點可能還要喪命,顯然光頭男失去了理智。修斯劈手奪過鋼管,然後順勢狠狠一拉光頭男的右手,發出了“哢擦”一聲,光頭男右胳膊在掛在了右邊肩膀,搖搖晃晃,使不上力,顯然是脫臼了。光頭男的額頭上露出了些許汗珠,顯然是極其疼痛的,不過光頭男也還硬氣。

  修斯然後一腳將光頭男踢開,一個側身躲過綠發男的攻擊,以綠發男為基點,修斯拔地而起,板寸頭的攻擊頓時落空。修斯飛起一腳將板寸頭和圍攻而來的刀疤男踢到在地,然後一個千斤墜,綠發男轟然倒地,修斯拍了拍綠發男的頭說道:“原來你這是頭發啊?我還認為是帽子呢!”

  周圍的人立刻發出了唏噓的聲音,以及讚不絕口的稱讚,說修斯身手了得,也難怪,就修斯這個小身板,一人打到了四個如此魁梧的大漢而絲毫無損,可以說是一個奇跡了。人群之中突然擁擠起來,立刻讓出了一條通道,幾名人民警察走來過來,接到居民報警,說是有人鬥毆。

  為首的那名警察眉毛微微挑了起來,看到修斯便開口說道:“你知道什麽情況嗎?”躺在地上的刀疤男立刻驚叫道:“周教,這小子他毆打我們!一定要好好嚴懲他……”

  修斯還沒開口,這名周教又再次開口道:“你毆打他,為何毆打當事人呢?”修斯聽後,立刻火冒三丈,心中無名之火頓時便升了上來,臉上表情卻是不變,說道:“我毆打他?這些人都可以作證,是誰先動的手,我是正當防衛。”

  周教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別仗著自己是國家單位的員工,就來這裏耍橫!你看我收不收得服你!”修斯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連張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定罪為毆打他人,修斯強壓住火氣,掏出電話想給片區長打個電話,看看怎麽處理比較合適,畢竟自己沒有什麽經驗。

  周教卻是衝了上來,一把搶過修斯的手機說道:“怎麽?還想叫人?給我帶走他!”修斯都有些莫名其妙了,就算是真的犯人也有權利請辯護律師,這個周教連自己打電話的權利都給剝奪了。修斯臉色立刻黑了下來,開口說道:“周教是吧!你這麽做不會太過了吧?”

  周教卻是不理會,那四人站了起來,除了光頭男脫臼以外,其他三人倒也無礙,此時正一臉得意的看著修斯,好不囂張。板寸男將光頭男脫臼的臂膀上了上去,光頭男發出了悶哼,右手立刻活動自如。兩名協警立刻走上前來,對修斯說道:“不好意思,麻煩配合一下!”

  修斯盯著周教說道:“手機還我!”周教走到修斯麵前,眉毛一挑,對著修斯說道:“現在我懷疑你在公共場合鬥毆,惡意傷人,而且還拒捕!”

  修斯終於是忍不住了,身形一閃,劈手奪過周教手中的手機,周教的連反應都沒還沒反應過來,手機已經被修斯搶了過去。周教立刻大怒,對著旁邊兩名協警道:“現在多了一條罪名,襲警!抓他回去。”兩名協警有些為難的看著周教,意思很明顯,那個城管連那四個都能放倒,還在乎自己這兩個麽?兩名協警立刻進退維穀了,向前顯然隻是當沙包的了,退後,就要得罪周教,周教這個人心眼極小,十分記仇。

  兩名協警立刻朝修斯走離去,對著修斯說道:“兄弟,有話好好說,到局裏說清楚就好!”修斯哈哈一笑說道:“說清楚?你讓我怎麽說清楚?搞笑,襲警是吧?我就襲給你看……”修斯身形一閃,不退反進,兩名協警立刻臉色一變,朝後閃去,修斯雙手各自朝一名協警抓去,最後還是放棄了,收了回來。

  周教臉色極其的難看,打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裏頭吼道:“給我調防暴大隊的過來,速度要快!”修斯心中在想,再來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不過還是打了個電話給片區長,把這裏的情況給他說了一遍,片區長表示立刻趕到。五分鍾後,兩輛警車疾馳而來,從警車上立刻下來十幾號人。

  周教走上前去,對著一名警察說道:“吳隊,你看就是那名城管,估計會點防身術,囂張得不得了,毆打他人,惡意傷人,而且還暴力抗捕,你看怎麽辦吧?”

  吳隊眉毛立刻皺了起來,城管局的,而且這個身板毆打他人,吳隊看了看另外的刀疤男等四人的身形,不由得感覺有些好笑了,這周教要搞別人也要靠譜些啊,這四人的身板打那個城管,還不是小菜一碟麽?吳隊搖了搖頭,但是周教既然開口了,自己就沒有的必要駁他麵子,吳隊走到修斯麵前開口道:“跟我走一趟吧!小兄弟!”

  修斯搖了搖頭,吳隊麵色有些不好看了,正想說些說什麽的時候,修斯的片區長帶著城管大隊二十幾號人已經趕了過來,立刻嚷嚷道:“誰敢動我的人?”

  周教眯著眼睛看著片區長,開口道:“哦?劉中隊,這是你手下的?”周教稱呼修斯的片區長為中隊長,表麵上看起來是客客氣氣,實際不然,他的意思是在諷刺片區長僅僅隻是個中隊長,沒有資格和他較勁。片區長哪裏聽不出來周教這個意思,旁邊的人馬上臉色就變了,立刻想和周教理論。

  片區長立刻攔住了這名隊員,轉而皮笑肉不笑的對著周教說道:“周教導員,我說是誰呢?脾氣比我家局長還大,您當教導員好像十幾年了吧?”片區長這一記還得可算是漂亮,這是在踩周教的痛腳,周教在教導員的位置上,一直都沒有機會提拔,也是因為他為人的原因。

  城管的隊員立刻笑了起來,有的毒舌的說道:“要是我在一個單位上呆了他喵的一二十年要還是個指導員,我早不幹了,要飯都比這強!”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包括防暴大隊的隊員也是笑了出來,是在忍不住了,憋得太難受了。尤其是修斯笑得更歡了,周教臉上立刻露出了一陣白,一陣青……

  劉片區長又看了看刀疤男等四人,開口說道:“又是你們?把他們的東西給我扣了,帶回大隊裏麵去,然後再做處理。”板寸男立刻急了,連忙給周教遞眼色,全部收入修斯眼下,修斯心中狂罵:“原來尼瑪的認識,我說這貨怎麽這麽偏袒對方,我還認為他和城管有夙仇呢!”

  周教頓時有些無奈了說道:“這四個人我要帶走,還有你那個隊員!”這個意思就很明白了,人我要帶走,你就不要想打什麽主意了。劉片區長嗬嗬一笑道:“那個四個人你帶走,貨我帶走,這個不衝突的,對於我隊員你要帶走,對不起,不行!”

  周教臉色立刻難看了,這劉片區長簡直就是當眾狠狠的扇了周教一個耳光,劉片區長就是這樣的人,人敬他三尺,他便敬人一丈,你要是對他吹鼻子瞪眼,對不住,他也會拿冷屁股對你。周教一見麵就諷刺劉片區長職位太低,你說劉片區長會個他好臉色看?周教狠狠的對劉片區長說道:“你敢妨礙我執行公務?”

  劉片區長卻是一臉無所謂的道:“你執行你的公務,我執行我的公務,我倆互不相幹,來,先把這些貨給我搬上車!”城管大隊的隊員立刻開始將刀疤男貨物搬上車,一點都沒把周教放在眼裏。周教立刻對修斯說道:“現在依法拘捕你,惡意傷人,襲警,妨礙公務,吳隊把人帶走!”

  吳隊立刻點了點頭,指揮防暴大隊的人朝修斯走去,城管大隊的隊員立刻修斯圍在了中間,吳隊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對著劉片區長說道:“老劉,你看這事,你別為難我吧?讓這位小兄弟去問個清楚,做個口供,配合下工作嘛!”

  劉片區長臉色頓時就緩和下來了,開口說道:“老吳,配合工作,調查,可以啊!我們完全配合你,但是你看看你們周教說的什麽話?鬥毆、惡意傷人、襲警?這是要去調查麽?我看直接可以判刑了吧?”修斯已經把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將給了劉片區長聽,所以劉片區長底氣十足。這一句話讓周教猶如吞了蟑螂一般,吳隊也是愣在當地,心中暗道:“周矮子,活該他媽的在指導員上幹十幾年,講話連分寸都沒有!”

  吳隊長立刻笑了起來,對著劉片區長說道:“老劉你看現在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這樣給造成的社會影響有多不好,先回我們局裏再來處理,總比在大街上幹站著強吧?”劉片區長聽到了吳隊長說的話,知道吳隊長說的也不無道理,要是造成了不良社會影響,自己也要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