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保鏢
作者:哼哈一笑      更新:2021-09-28 15:55      字數:2391
  我說,我要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黃姝叫我的名字,我回頭看見她有點窘的樣子。她好不容易說,我有點害怕呢。我姐說湖裏這邊治安不好,小偷什麽的。

  我剛到廈門,也不大清楚究竟怎樣,看她楚楚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麽,怎麽做的好。

  黃姝說,我原本覺得沒什麽,和同學去她家住,但是後來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就跟同學說我姐也來廈門了,我要回去的。可是一個人還是有點怕,要不你晚上在這吧。就當上夜班?

  那時的我,雖然覺得黃姝很可愛,樣子也很清秀,偶爾也會悄悄的喜歡下子。畢竟她是老板的女兒,我們之間還是有種莫名的隔閡。自然不會有太顧忌別的,也沒想到後來會有些溫存的事,至於最終黯然收場。

  我畢業後也沒在上過通宵網了,也可以好好上個通宵呢。

  於是對她說好,就當我上個夜班,加班咯,不過我明天要瞌睡,你得補償我哦。

  黃姝看我答應在這裏當看門的阿黃,她也很高興。那我就跟我爸爸說,你晚上加班了,明天想補休了就睡覺唄。

  黃姝從她的袋子裏拿出一喝酸奶和幾袋零食給我,說晚上辛苦我啦。然後就蹬蹬的上二樓房間去了。我抬頭看見她上樓的步伐,輕盈,歡快。裙擺沒來得及遮掩住的腿,算得上是美腿了,修長勻稱,頭發隨著她的步伐有節奏的搖擺起來。

  我坐下來打開電腦,MSN,郵箱,QQ。我還是喜歡玩的,直到今天依然如此。先鬥鬥地主,每次必叫地主,不論牌好不好。於是就在那短短的幾個月內,我就輸掉了好幾千分,不過還好,不輸錢的。

  黃姝在樓上收拾著,不一會兒就聽見洗手間花灑的水聲,應該是她在洗澡。

  我繼續鬥我的地主,怎麽一把接一把的輸,一直在輸,真是手賤。氣得我不停地說FUCK!

  聽見樓上洗澡水聲停了,我趕緊關掉鬥地主了。畢竟黃姝是老板的女兒,我是個打工的。即便是做做樣子,也是需要的。

  果然,不到10分鍾就聽見黃姝下樓來的腳步聲。

  “公公--”這家夥竟然又這麽叫我。

  我被她激了一下,就開始流裏流氣地說,要不我給你看看,證明下……。?

  黃姝,慍怒的說道,再亂說,看我不收拾你。說完就拿一本公司的目錄冊子朝我扔來……。

  沐浴後的少女,清新得像朵白蓮。

  黃姝的頭發還沒幹,濕漉漉的一直垂到她的脖頸,她換上件吊帶,下身穿著一條牛仔短褲。顯得凹凸有致,我不禁悄悄地多看了一眼兒。

  她打開另一台電腦,呀,居然還有密碼!她有點不爽。我連忙告訴她密碼,然後她就開始打開電腦,聊起QQ聽音樂來。

  我在一邊看著自己的郵箱,發一些新的郵件給新的客戶。她身上的若有若無的幽香,一陣一陣地隨著空調的風吹到我這裏來。讓人胸口有中難平複的激動。

  總感覺她的發絲被風扇空調風吹起來,揚到我的臉頰,不停的撓我。可事實上她離我不止50公分的距離。

  我還是經常搖頭去看這個清新的剛剛高中畢業的小女孩,清新,像極了那個微微泛紅初有甜味的蘋果。

  我曾偷偷的在一個將要成熟的蘋果上留下了自己的齒印。

  黃姝聊著QQ,聽著音樂。這個小女孩,我有點訝異地發現,她沒有像一般的小破孩一樣聽些讓我覺著有點刺耳或者是那麽白癡的歌曲,反而風格和品味有點和我相近。頓時多了些親近的感覺。

  黃姝看我在發郵件和搜索客戶資料,便說,公公要不一起玩會鬥地主吧。說實話,我很高興的,當然想打會鬥地主的了。於是說,你等我15分鍾,我再發幾封郵件唄,不然就浪費時間了。算是給自己掙點點表現唄,誰讓我是打工仔一枚。

  差不多到時間了,我大聲的說,總算完成計劃啦,鬥地主!

  黃姝說,我們進同一個房間,然後一起打另外一個人。我笑著說,挺狡猾的啊,小妞兒,看不出來挺精的呢。

  黃姝問我,你是誇我呢還是損我?

  我笑著不說話。

  我倆先後進入QQ遊戲大廳,選了個個人少的房間。總是有人很快插進來,不是我沒進去就是她還沒到位。我們不得不又退出來,重新試了好幾次,總算倆人在同一個桌子了。

  很快,一個掛著“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的家夥,進來了。於是黃姝和我就合夥起來,故意然後他當地主。然後我們就一邊出牌,一邊說自己有什麽什麽牌,缺什麽什麽牌,那家夥手裏有啥牌。偶爾也換換角色,我當當地主,她當當地主。總之,我們會讓彼此在當地主的時候,容易贏。

  想想也有點搞笑的,那哥們估計一邊打牌一邊罵,豬一樣的隊友。

  贏的時候,我們倆哈哈的大笑,喝一口酸奶,吃一點零食。黃姝把她的零食拿給我,公公,你多吃點呀,不然你長這麽瘦,晚上我睡覺,你怎麽給我做保鏢呀。我說,我勁大,絕對可以頂住門的呢。黃姝嗬嗬的笑起來,嘴角翹著,還有個酒窩在嘴角。額前的頭發,已經幹了,不再似剛出浴那時刻的濕漉漉。

  輸的時候,她會用閩南話罵。我也學會了那句話,塞你母!意思嘛,一看就知道啦。隻不過,那閩南話的發音,真的很有意思。

  一個溫婉清新的女孩子,一身吊帶和牛仔短褲。她的發間和身體的味道,淡淡的洗發水和沐浴露的香味,都朝我這邊一陣陣地悄然襲來。她偶爾還會頭轉向我,溫柔一笑,而後,我不知道如何應對。

  發現想得多的時候,我會在自己的足下找回現實裏的自己。我隻是個□□絲,打工仔,北方人而已。

  說道北方人,大約閩南人從九零年代後,因為經濟的起飛,也如同廣東人一樣,有了種北方人的概念。而,閩南人的意識裏,福州以北都算是北方來的了。

  零食快沒了,黃姝又蹬蹬地跑上來,把她買的那一大口袋零食,全部拿了下來。

  公公,快加油吃啊,我們鬥一晚上地主怎樣?

  我眼光流落在她光滑的後背和青絲遮掩的肩頭,有種忍不住的衝動,想要爆發,卻被自己生生的壓製。

  黃姝沒發現我眼神裏的褻瀆,或者是偷偷欣賞她的那些美妙。邊吃鳳爪,邊呼啦呼啦的吐舌頭,看來被辣的夠嗆,一邊猛喝幾口雪碧。她問我,公公,問你話呢!

  我趕緊說,好呀!那就打個通宵吧。

  我不再對她叫我公公,那麽反感和急著去爭辯。而是,好像漸漸的那麽自然而然的接受,喜歡聽她那麽一聲的叫喚:公公。

  時間不緊不慢,偶爾抬頭發現,時間過得真快。

  夜,如何這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