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曈和晏華對視一眼，然後都移開了眼神，有些尷尬。

  本來就不是多熟的人，待會要做……

  雖然是夫妻，卻是比陌生人熟悉一點。

  用過晚餐，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隻有兩個人的空間，一股無言的尷尬蔓延開來。

  晏華眉眼如鬆翠，哪怕氣氛曖昧，他也是淡然，似有一片淩然正氣與漠然。

  他說道：“那我先去洗，你隨後？”

  亭曈點頭，“聽你的。”好虧心……

  晏華進了衛生間，係統鼓勵亭曈：“待會關係到活命，不要退縮哦。”

  亭曈隻是說道：“你看著我們？”

  係統啊了一聲，“不然呢，我又沒有世俗的欲望，我看你們就跟看狗疊一起又有什麽區別呢。”

  亭曈：……

  那可真是怪異呢。

  亭曈問道：“怎麽的，你還想錄製下來？”

  “噫，好變態哦，如果你想，我可以把你們錄製下來，沒事播放播放。”係統嫌棄道。

  亭曈：……

  晏華洗好了出來了，濕發垂下，眼睛也是水亮的，似承載著一股溫柔慈悲之色，灑滿了星光璀璨。

  晏華坐在了床上，“我洗好了，你去吧。”

  晏嬌點點頭，拿了睡衣去衛生間，熱水淋在身上，她想，到底要不要伸出罪惡之手。

  洗好了出衛生間，見晏華正在看書，亭曈忍著困意，躺到了床上，“我好了。”

  晏華放下書，他側身，大手握住亭曈的手，五指相扣：“抱歉，冒犯了。”

  亭曈轉頭看著他，微微一笑，“是我該謝謝你，我心裏明白的，多謝，也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兩人對視著，呼吸似連成一片，帶著熱氣與朦朧，帶出一片戰栗與暗火。

  晏華微微垂眸，似打量，似掙紮，最後一閉眼，唇落在亭曈的額頭上，慢慢往下移，最後落在唇上。

  在朦朧燈光下，糾纏交織，十指交扣，是有東西坍塌，出現裂縫。

  一呼一吸，期期艾艾。

  亭曈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色大亮了，一看時間，已經十點鍾了。

  床邊已經空了，有一張紙條，亭曈拿起來一看，是晏華的留言，說上班去了，有事給他打電話。

  亭曈坐了起來，身體疲累，卻神清氣爽，大概是這段時間，誰得最好的。

  她這個老菜梆子，還是糟蹋了人家小年輕。

  亭曈問係統：“這樣對晏華有沒有壞處。”

  別人救她，總不好連累人。

  “他以後會不會想我這般，動不動頭疼難受。”

  係統嘖了一聲，“到底是睡過了，都知道關心人了。”

  亭曈隻是說道：“晏華是君子。”

  係統撇撇嘴，“他那樣，說不定是個吃齋念佛的和尚呢。”

  亭曈：……

  和尚啊！

  那她讓人破了戒，豈不是罪孽大了。

  亭曈問道：“晏華帶發修行？”

  係統：“……不是吧，我就是覺得他那樣，跟守戒的和尚沒什麽區別。”

  亭曈換衣服，看著身上的痕跡，換上了薄薄的高領毛衣。

  亭曈逗係統，“想到有你這個鬼東西看著，更刺激了。”

  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