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被莫名其妙喂狗糧嗎?
作者:
半支煙頭 更新:2021-09-24 10:49 字數:2210
這人去出差很久了。
楚辭也很久沒見到周延深了。
忙的時候楚辭不覺得。
但是楚辭閑下來後。
就開始想周延深了。
這大概是相思病。
久別勝新婚的感覺。
“也是明天。”周延深沒瞞著。
楚辭咬唇:“幾點的飛機。”
周延深:“做什麽?”
“想去接你。不可以嗎?”楚辭反問。
說著。
楚辭還不給周延深開口的機會。
“不想和我說,是不是有人已經去接你了啊?”
楚辭哼哼了聲。
她知道,當然不會。
但是他們複婚後。
很多事都變了。
楚辭和最初比起來,大膽了不少。
好似很多嬌嗔的反應。
都會在周延深麵前。
淋漓盡致的展現。
而楚辭的嗔怒。
換來的周延深的輕笑。
這人開口:“沒有人來。”
楚辭還沒來得及說什麽。
周延深的時間已經給了過來。
“下午三點,航班到江洲。”
楚辭噢了聲。
然後她倒是傲嬌的應了句。
“我也就說說而已,我要上班呢。”
言下之意,去不了。
周延深也沒說什麽。
“嗯,我去接你下班。”
楚辭還真的點點頭。
周延深也沒真的想讓楚辭來。
他不想讓楚辭太累。
兩人隔著手機聊了一陣。
好似是這段時間來。
他們打的最長的一個電話了。
一直到周延深那邊傳來催促的聲音。
楚辭才回過神來。
“你先忙,我要去吃飯了。”
“去吧。”周延深應著。
楚辭:“那我掛啦?”
說著楚辭真的要掛電話。
一點都沒含糊的。
而在楚辭掛電話的瞬間。
周延深的聲音卻忽然傳來:“楚辭。”
楚辭愣了一下:“怎麽了?”
她以為周延深有什麽話還沒說完。
結果這人低沉的嗓音從手機那頭傳來。
“我很想你。”
很輕很輕的四個字。
卻透著很深的思念。
徹徹底底的讓楚辭的耳根子紅了。
但好似這樣的情話綿綿還不夠。
沒給楚辭回神的時間。
周延深的聲音再度傳來。
“我愛你,楚辭。”
又是一次忽然的表白。
打的楚辭措手不及。
楚辭的臉頰滾燙滾燙的。
從耳根子一路紅到了脖頸。
而上一次。
周延深表白的時候。
楚辭都還沒能有反應。
這一次。
又是如此。
周延深輕笑著:“我掛了。”
說完,周延深真的掛了。
楚辭看著手機愣怔了片刻。
秦放已經找了過來。
“吃飯呢,你幹什麽呢!”
楚辭回過神。
秦放一驚一乍的。
“接個電話而已,你怎麽臉和燒起來了一樣。”
“周延深說了什麽驚世駭俗的話?”
秦放仔細的看著楚辭。
楚辭抓著手機。
而後才一本正經的說著:“他說他愛我。”
秦放:“!”
他不過是叫楚辭吃飯。
至於莫名其妙被喂一臉狗糧嗎?
秦放不想理。
他現在覺得。
楚辭比戀愛腦還可怕。
除了周延深。
楚辭大概就想不到其他的事了。
秦放幹脆把楚辭拽著超前走。
而楚辭的腦海裏。
仍舊停留在這句表白上。
“秦放,我都沒回應他。”
楚辭忽然開口,看著秦放。
秦放閉著眼睛說。
“下次你們上床的時候你可以說。”
“你們吃飯也可以說。”
“各種場合,想說就說。”
然後秦放再看著楚辭。
就覺得自己看了一個傻子。
楚辭沒好氣的看向秦放。
而後,楚辭幹脆不討論了。
嗨。
她和一個單身狗說什麽啊。
單身狗他不懂啊。
……
彼時。
南非開普敦。
周延深掛完電話。
重新走進地下室。
就這麽看著麵前的陳旻天。
因為常年不見天日。
陳旻天的肌膚也跟著蒼白了很多。
但是陳旻天眼中仍然帶著銳利。
就算是在這樣陰暗潮濕的環境裏。
陳旻天也從來沒放棄過。
想著有朝一日可以離開這裏。
他看著周延深走來。
態度倒是從容:“你問我一百次結果也一樣的,我不認識。”
地麵上都是照片。
視頻裏是在實況轉播楚鄞戒毒的模樣。
周延深就隻是看著陳旻天。
不急不躁的。
陳旻天麵對周延深的時候。
其實是腳底竄上來的膽寒。
說不出的原因。
就好似當年的血雨腥風。
周延深並沒參與。
但是這人出現的時候。
就自帶狠戾。
所有的局麵都牢牢的控製在手中。
和周延深周旋了十日。
陳旻天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好。”周延深淡淡開口。
“既然你不認識,那楚鄞留著也沒任何用處了。”
說著,周延深一揚手。
那眸底的陰狠顯而易見。
陳旻天紋絲不動的坐著。
但是在周延深長達十天的心理折磨裏。
他的手段高於任何人。
陳旻天說沒反應是假的。
他確確實實如同周延深說的。
他是楚旻天。
楚鄞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而言是楚家的獨苗。
楚旻天從來沒想過。
有朝一日。
自己能把楚鄞都連累了。
但是陳旻天更分得清什麽該說。
什麽不該說。
所以,就算如此。
陳旻天也一聲不吭。
而後。
屏幕裏一聲慘烈。
陳旻天的眉頭動了動。
屏幕黯了下來。
周延深的聲音冷靜的傳來。
“楚鄞留著無用。”
“就算你不是楚旻天又如何?”
“當年隨著你出神入死的兄弟,你也無所謂了嗎?”
“我會一個個殺。”
“一直到你說真話為止。”
周延深一字一句的開口。
陳旻天在周延深的話裏。
聽出了狠意。
而一閃而過的鏡頭。
已經讓陳旻天再也看不見楚鄞的身影了。
鏡頭再換上的時候。
是陳旻天再熟悉不過的戰友。
陸續出事,家破人亡。
“而你,不過就是被法律界定的死人。”
周延深淡淡的笑了笑。
“你連國門都進不了,因為你沒身份了。”
他一針見血:“你和死了有區別嗎?”
“陳旻天,我知道你的心思。”
“至於我的心思你也清楚。”
“我隻想知道,當年的幕後主使。”
“你跟在我父親身邊多年,我父親的為人你很清楚。”
“十年前的案子,可以避免的。”
“這些人是受害者,周家也一樣是受害者。”
“隻要你說出這個人。”
周延深已經站在陳旻天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