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這是老夫老妻才做的事
作者:半支煙頭      更新:2021-09-24 10:45      字數:2136
  然後楚辭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麽。

  這可不是就像老夫老妻才做的事情嗎!

  想到這裏,楚辭的臉頰微紅了一下。

  但是做都做了,總不能把外套塞回去吧。

  而周延深注意到了,低低的笑出聲。

  楚辭覺得周延深是故意的。

  因為這人骨節分明的手就這麽搭在自己的襯衫紐扣上。

  而後,他在一顆顆慢裏斯條的解扣子。

  “周律師,您要幹嘛?”楚辭義正言辭的開口。

  周延深抬頭看向緊張的楚辭:“暖氣太熱。你不肯穿衣服,那就隻能我脫衣服。”

  楚辭:“……”

  三言兩語,就變成自己的錯了。

  見楚辭答不上來,周延深倒是也沒在意。

  那襯衫的扣子就解了兩顆。

  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隱若現。

  這樣的畫麵,才更蠱惑人心。

  楚辭吞了下口水,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有點幹澀。

  她轉身想要找水喝。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不給客人倒水?”周延深忽然問著。

  楚辭是被嚇的一個激靈:“我就去。”

  周延深嗯了聲。

  慢裏斯條的在沙發上等著。

  他環視了一眼楚辭的公寓。

  不大。

  兩室一廳。

  傳統公寓的格局。

  最重要的是,這裏並沒男人生活過的痕跡。

  這讓這些天來,壓抑在周延深心口的不痛快也跟著微微鬆懈了幾分。

  楚辭很快就提了瓶礦泉水來:“周律師,我這裏隻有水。”

  說著,她把礦泉水遞給周延深。

  周延深接了過來。

  兩人的肌膚不可避免的碰觸在一起。

  楚辭想也不想的閃躲了一下。

  “躲什麽?”周延深問,“做都做了,有什麽好躲的。”

  楚辭:“……”

  做是做了,您也不用這麽明晃晃的說出口吧。

  楚辭下意識的咬著唇,因為口幹舌燥,又忍不住舔了一下唇瓣。

  就在這樣的舉動裏。

  周延深順勢而上。

  楚辭愣住。

  周延深的手已經扣著楚辭的腰身,這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站起來了。

  高大的神行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楚辭更是被動了,下意識的躲了一下。

  越是躲,越是在這人的禁錮裏動彈不得。

  “不要當著一個男人的麵,穿的這麽少。”周延深一字一句。

  每一個音都很清楚。

  “也不要在男人麵前舔唇。”周延深的指腹壓在了楚辭的唇瓣上。

  動作有些重。

  楚辭僵了一下。

  沒來得及反駁,周延深的俊顏忽然就在楚辭的麵前放大。

  楚辭的心跳更快了:“周律師,您——”

  “楚辭,這樣的行為是在邀請男人。”周延深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他貼著楚辭的耳邊說的。

  熱氣不斷的嗬來。

  楚辭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而最後兩個字,周延深是咬著楚辭的耳垂說的:“上床。”

  話音落下,楚辭直接從耳根一路紅到了脖子。

  燥熱又羞澀。

  完全不像話了。

  偏偏周延深就像沒事的人一樣鬆開了楚辭。

  他自然的擰開了礦泉水的瓶蓋,仰頭喝了一口。

  而後,他坐回到了沙發上。

  楚辭嚇的是被動的站在原地,徹底不敢動了。

  “不是要問我案子的事情?”周延深明知故問。

  楚辭噢了聲,尷尬的回神。

  她就像一個犯錯的學生,站在老師麵前,畢恭畢敬的。

  楚鄞的案子,之前秦放已經把消息傳了過來。

  秦放字裏行間就是告訴楚辭,楚鄞的案子很麻煩。

  因為這個案子受害者是江洲白家。

  死的人,是江洲白家唯一的兒子。

  楚鄞確確實實就是推出去頂包的。

  但是白家能請得動周延深。

  就證明這案子沒這麽容易善了。

  楚鄞想脫身,很難。

  所以,現在周延深在楚辭麵前,楚辭也好似隻能放手一搏。

  “我的價格是一分鍾一千美金起跳。”周延深忽然淡淡開口。

  順便看了一眼腕表的時間。

  這無疑是在提醒楚辭,她浪費了很多時間。

  楚辭:“……”

  她覺得周延深是在搶錢。

  這種亂報價,工商局都不來管理一下的嗎?

  但吐槽歸吐槽,楚辭還是快速的整理清思路。

  從頭到尾,事無巨細的把過程說了一遍。

  也很直接的點名了白家的身份。

  然後楚辭的聲音壓低了幾分:“而周律師就是白家請的律師。”

  那口氣又帶這意思的討好,軟軟糯糯的:“楚鄞再怎麽樣,也不可能做出殺人的事情。”

  “敢吸毒販毒,怎麽就不敢殺人?窮凶惡極,這個道理你不懂?”周延深淡淡開口。

  楚辭被懟的硬不上來。

  畢竟她也一年多沒見到楚鄞了。

  這期間發生了什麽,楚辭真的不清楚。

  這下,楚辭低著頭,不聲不響的站著。

  她更不明白,周延深是幫還是不忙。

  “你想讓我幫你什麽?”周延深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來。

  楚辭猛然抬頭,一字一句倒是清晰:“留楚鄞的命。”

  這話倒是讓周延深似笑非笑的看著楚辭。

  楚辭咬著唇,不吭聲。

  那張娃娃臉上盡是忐忑。

  “你知道留楚鄞的命意味著什麽?”周延深反問。

  楚辭搖頭。

  她哪裏知道。

  不過周延深也沒含糊。

  很快,周延深站起身。

  這一次,他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楚辭。

  眸光裏帶著不容忽視的強勢。

  “意味著,我要和白家為敵。”

  “意味著,楚鄞也會從這件事裏摘幹淨,而非你說的,隻是留一條命。”

  周延深連說了兩句。

  不輕不重的。

  但是這裏麵的厲害關係,卻又表現的清清楚楚。

  楚辭不至於不明白。

  楚鄞如果被洗脫了殺人的罪名,那也不可能販賣。

  最多就隻是。

  那是被送去就戒毒所。

  和現在的刑事犯罪就是兩回事了。

  “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嗎?”周延深的聲音打斷了楚辭的沉思。

  楚辭被動的點頭:“明白。”

  “好。”周延深點點頭。

  這人原本抄在褲袋裏的手拿了出來。

  捏住了楚辭的下巴,強製的讓楚辭抬頭看向自己。

  楚辭很是被動:“周律師——”

  “楚辭,我不做虧本生意。”周延深的聲線平靜。

  再看著楚辭的眼神,也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