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崇禎皇帝簡介(可跳過閱讀)
作者:貓布布      更新:2021-09-23 07:53      字數:2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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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禎皇帝簡介:

  明思宗朱由檢(1611年2月6日—1644年4月25日),漢族,大明第十七位皇帝,亦是明朝作為全國統一政權的最後一位皇帝。明光宗第五子,明熹宗異母弟,母為淑女劉氏。

  天啟二年(1622年)被冊封為信王,天啟七年(1627年)登基,改元崇禎(1628年—1644年),後世稱為崇禎帝。

  崇禎帝繼位後大力鏟除閹黨,勤於政事,生活節儉,曾六下罪己詔,是位年輕有為的皇帝。可惜其生性多疑,無法挽救衰微的大明王朝。在位期間爆發農民起義,關外後金政權虎視眈眈,已處於內憂外患的境地。1644年,李自成軍攻破北京時,自縊身亡,終年34歲,在位17年。

  崇禎帝死後,自殺官員有戶部尚書倪元璐、工部尚書範景文、左都禦史李邦華、左副都禦史施邦曜、大理寺卿淩義渠、太常寺卿吳麟征、左中允劉理順、刑部右侍郎孟兆祥等,駙馬都尉鞏永固全家自殺,太監自殺者以百計,戰死在千人以上。宮女自殺者三百餘人。紳生生員等七百多家舉家自殺。四月四日,昌平州吏趙一桂等人將崇禎帝與皇後葬入昌平縣田貴妃的墓穴之中,清朝以“帝體改葬,令臣民為服喪三日,葬於十三陵思陵。”。

  崇禎帝死後廟號懷宗,後改毅宗、思宗。清朝上諡號守道敬儉寬文襄武體仁致孝莊烈湣皇帝,南明弘光帝上諡號紹天繹道剛明恪儉揆文奮武敦仁懋孝烈皇帝。

  崇禎皇帝是昏君嗎

  曆史評價

  崇禎帝是一個勤政的皇帝,據史書記載,他二十多歲頭發已白,眼長魚尾紋,可以說是宵衣旰食,夕惕朝乾。史誌稱其“雞鳴而起,夜分不寐,往往焦勞成疾,宮中從無宴樂之事”。

  崇禎帝執政時期,對於後金,群臣分為主戰、主和兩派。崇禎帝在用人方麵,起用了主戰派袁崇煥。文官集團使得軍中之將隻重出身門第,幾次大規模對後金的軍事活動均遭慘敗,削弱了明朝的軍事力量,最終無力鎮壓農民軍起義,間接加速了明朝滅亡。

  曾經強盛的明朝已經風雨飄搖,兩黨分庭對抗,卻難尋能用之人,也確實難尋可用之人。崇禎帝即位之初在文官集團的幫助下誅滅魏忠賢閹黨,卻間接推動了文官集團的權利膨脹。

  崇禎帝與臣子的關係或可說是曆史上最為尷尬詭異的時期--相互仇視,相互依存、相互利用。崇禎在位的十七年,除了鎮壓農民軍以及抵抗後金外,將更多的心力用於削弱文官集團的勢力,並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盡管崇禎帝誌向遠大、勵精圖治、宵衣旰食、事必親躬,但他既無治國之謀,又無任人之術,加上他嚴苛、猜忌、多疑,對大臣動輒怒斥、問罪、砍頭、淩遲,其殘忍和冷酷與魏忠賢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不相信文武百官,崇禎帝還頻繁地調整官吏,17年間他竟然換了17個刑部尚書和50個內閣大學士。造成國家人才匱乏,有心報國的誌士既不肯也不敢請纓效命。無奈之下,崇禎帝隻好培植私人勢力,重新起用大批太監。與此同時,崇禎帝雖屢下罪己詔,然苛捐雜稅層出不窮,民不聊生,而明末的眾多農民起義也正是其貪財苛政最嚴重的後果。此外,在遼東戰局屢敗之時,不納周皇後遷都之諫而喪失了最後的機會;而從南明諸政權觀之,朱明皇室在滿清的背景下號召力依舊不容小覷。故而,崇禎帝盡管勤政,卻錯誤百出,不僅不可能中興明帝國,其亡國也幾乎是必然。

  崇禎帝是一個被普遍同情的皇帝,李自成《登極詔》也說“君非甚暗(崇禎皇帝不算太糟),孤立而煬灶恒多(即便他被孤立,卻頗能為人民國家做出許多打擊貪官汙吏好事);臣盡行私,比黨而公忠絕少。”

  崇禎帝的性格相當複雜,在除魏忠賢時,崇禎帝表現得極為機智,《明史》說他:“且性多疑而任察,好剛而尚氣。任察則苛刻寡恩,尚氣則急遽失措。”由於較之前任的神宗、熹宗,甚至明朝中後期的多數皇帝,崇禎帝治國救國的責任感與雄心強上許多,故史家對於崇禎帝普遍抱有同情,以為崇禎帝的一生實是“不是亡國之君的亡國悲劇”。

  由於連年的災荒,農民造反野火般的焚燒整個華夏大地,後金不斷侵擾的邊疆,導致軍費不斷激增,而稅收卻無法跟上,這一切的結果導致崇禎年間加稅不斷,民間稱呼他為“重征”以代替“崇禎”。

  雖然崇禎帝期盼著明朝能在他手中迎來“中興”,無奈前幾朝的積重難返,當時天下饑饉,疫疾大起,各地民變不斷爆發,北方皇太極又不斷進攻,加上崇禎帝求治心切,生性多疑,剛愎自用,因此在朝政中屢鑄大錯:前期鏟除專權宦官,後期又重用宦官;在眾大臣的吹捧下,崇禎帝高估了袁崇煥,誤信了袁崇煥“五年複遼”的大話,以傾國之力打造了一條寧錦防線,結果後金從蒙古繞了過來,明王朝麵臨滅頂之災。

  信任宦官,布列要地,舉措失當,製置乖方。祚訖運移,身罹禍變,豈非氣數使然哉。迨至大命有歸,妖氛盡掃,而帝得加諡建陵,典禮優厚。是則聖朝盛德,度越千古,亦可以知帝之蒙難而不辱其身,為亡國之義烈矣。

  《明史·流賊傳》:莊烈之繼統也,臣僚之黨局已成,草野之物力已耗,國家之法令已壞,邊疆之搶攘已甚。莊烈雖銳意更始,治核名實,而人才之賢否,議論之是非,政事之得失,軍機之成敗,未能灼見於中,不搖於外也。且性多疑而任察,好剛而尚氣。任察則苛刻寡恩,尚氣則急遽失措。當夫群盜滿山,四方鼎沸,而委政柄者非庸即佞,剿撫兩端,茫無成算。內外大臣救過不給,人懷規利自全之心。言語戇直,切中事弊者,率皆摧折以去。其所任為閫帥者,事權中製,功過莫償。敗一方即戮一將,隳一城即殺一吏,賞罰太明而至於不能罰,製馭過嚴而至於不能製。加以天災流行,饑饉洊臻,政繁賦重,外訌內叛。譬一人之身,元氣羸然,疽毒並發,厥症固已甚危,而醫則良否錯進,劑則寒熱互投,病入膏肓,而無可救,不亡何待哉?是故明之亡,亡於流賊,而其致亡之本,不在於流賊也。嗚呼!莊烈非亡國之君,而當亡國之運,又乏救亡之術,徒見其焦勞瞀亂,孑立於上十有七年。而帷幄不聞良、平之謀,行間未睹李、郭之將,卒致宗社顛覆,徒以身殉,悲夫!

  崇禎皇帝上吊的地方

  崇禎十六年(1643年)正月,李自成部克襄陽、荊州、德安、承天等府,張獻忠部陷蘄州,明將左良玉逃至安徽池州。崇禎十七年(1644年),三月一日,大同失陷,北京危急,初四日,崇禎帝任吳三桂為平西伯,飛檄三桂入衛京師,起用吳襄提督京營。六日,李自成陷宣府,太監杜勳投降,十五日,大學士李建泰投降,李自成部開始包圍北京,明王朝麵臨滅頂之災。太監曹化淳說:“忠賢若在,時事必不至此。”明軍在與農民起義軍和清軍的兩線戰鬥中,屢戰屢敗,已完全喪失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