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凶殘至極!
作者:日向橘      更新:2021-11-09 15:56      字數:3654
  警察一聽是來找陳軍的,當即點頭回應他,並告訴他,“陳軍是在這個病房,但他是犯人,我們有規定,不準探視。”

  警察的態度很堅決,可男人絲毫不慌,反而十分鎮定,笑著對警察說道,“我是他家裏的大哥,這些年我一直在外地喊工地,一聽說他犯事了,就馬上趕回來了,麻煩同誌您通融通融,我跟他說上兩句就行。”

  “真的不行啊,我們不能破壞規矩。”警察也表示無奈。

  男人沒辦法隻能開始裝起可憐來,聲音顫抖著說著,“我也沒辦法啊,我明天一早的火車,還要趕回去工作,您就讓我看他一眼就行,這樣我也好跟我媽交代了。”

  說著男人弓起身子,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警察看著他卑躬屈膝的模樣,心中不免動起惻隱之心,他才參加工作幾天,對社會上的底層人民,有著強烈的同情心。

  於是警察冒著被處分的危險答應了男人的要求。

  但同時警察要求男人,“我得跟你一起進去,要不然我沒辦法交代。”

  男人微微一笑,答應警察的要求。

  病房裏的陳軍早在兩天前就已經醒了,現在這個時間點他還沒有入睡。

  當警察推門進來,帶著一個陌生男人時,陳軍下意識的問警察,“同誌,有什麽事嗎?”

  就在陳軍剛說完話之後,男人掏出一把刀子,從後捂住警察的嘴巴,一刀直接插入小警察的後脊,刀子鋒利無比從後脊穿過心髒,從正麵冒出刀尖來,小警察當場斃命。

  陳軍看著這一幕,竟還能鎮定自若,沒有大喊大叫,這一點讓男人意外。

  但事實上是被男人的狠厲和利落的殘忍手段,嚇得陳軍忘記做出反應來。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邪魅一笑,抖著聲音問走上前的男人,“你,你想幹什麽?”

  男人來到病床前,用陳軍蓋的被子,把滿是汙血的刀子擦了擦,拿過一旁的凳子,坐了下來,衝著陳軍邪魅一笑,問“你是陳軍嗎?”

  陳軍僵著脖子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眼前的氛圍讓他隻覺得周圍的溫度都已降至了零下,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男人見他沒反應,不屑一笑,從懷裏掏出照片,對著陳軍的臉做了個下對比,隨後笑著說道,“是你沒錯了。”

  話音剛落男人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握著刀朝著陳軍砍去。

  陳軍的一隻手被手銬銬在床架上子上,隻能用另隻手去抵擋男人砍下來的刀,而他在臨危之際才知道開口喊救命。

  可男人卻手快一步,捂住了他的嘴,邪笑著對他說道,“別怪哥們我下手狠,老子也是拿錢辦事,你小子也是死有餘辜,記著點兒,下輩子做個好人。”

  說完男人手上用勁,將刀子插進心髒陳軍的胸口,陳軍疼的瞪大眼珠,卻因為被捂住嘴而沒辦法發出聲音來。

  他絕望了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麽一天,還以為自己下半輩子將會在牢裏度過,沒有想到竟會死的這麽早。

  男人下手穩準狠,一刀直插進陳軍的心髒,可男人並沒有將刀子全部沒入,而是隻將刀尖插進心髒,造成了陳軍短暫性的麻痹狀態。

  男人明明有機會一刀斃命,但他卻不這樣做,因為雇主對陳軍的死有別的要求。

  男人從懷裏掏出一根小針筒,掀開陳軍的衣服,將針管裏的麻醉劑打入陳軍的身體裏。

  陳軍明明已經感知不到痛覺了,可卻能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他想開口大喊救命,卻怎麽也出不了聲,身體麻痹的動不了。

  男人十分得意的告訴陳軍,“你小子算是掏著了,這可是老子獨門秘製的好東西,一般人享受不到。”

  隨後他掏出另一把刀,在陳軍的注視下,男人竟肢解了他的身軀。

  手段殘忍,男人露出隱隱笑容,陳軍沒想到自己落得這樣的下場。

  事後男人並沒有給陳軍一個痛快,而是讓他自己感受到,鮮血一點點流幹的痛苦。

  這場血腥的盛宴,最終以陳軍的斷氣而結束,男人意猶未盡的看著死去的陳軍,滿眼不屑的冷冷一笑。

  等陳軍死後,男人並沒有著急逃竄,而是大膽的喊來了護士,等護士一進房間,看到這一幕,正要大喊救命時,男人迷暈了護士,並在充斥以刺鼻鮮血的病房裏,將好心的小護士迷。奸。

  事後男人並沒有留下小護士一條命,而是直接殺害的護士,男人的行為可謂是殘暴至極。

  隨後男人大搖大擺的在醫院裏實施的犯罪,最後還能全身而退。

  第二天這件事登上了新聞,醫院內一名人民警察和一名護士以及一名犯人慘遭殺害,犯人的身體被肢解,死狀淒慘。

  當傅汐月看到這則新聞時,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陳軍,可看著電視裏說還有其他兩名受害人,一個警察一個護士,她頓時陷入深深的自責中,她沒想要去傷害其他人,她隻是想讓陳軍死而已。

  林小風也沒想到男人竟然還多殺了兩個無辜人,這就讓他有點難辦了,看了一眼身旁愣神的傅汐月,不知道該怎麽向她解釋。

  就在這時傅汐月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警察打來了,可不等傅汐月問問題,警察就告訴傅汐月,“陳軍的是被仇殺,之前陳軍混跡社會,得罪了不少人,陳軍這邊沒有親屬可以聯係,能麻煩你過來一趟嗎?”

  可這個解釋實在是太過於牽強,她答應警察過去,掛斷電話後,她扭頭看著林小風,厲聲質問他,“你跟警察裏應外合了是嗎?”

  林小風聽到了警察說陳軍是被仇殺,也給出了理由,可傅汐月並不相信,這就讓他有了很好的理由搪塞過去。

  他眼神真摯,義正言辭,告訴傅汐月,“我派去的是保鏢啊,保鏢去的時候,陳軍已經死了。”

  傅汐月愣住了,看著林小風的眼睛,他竟覺得他說的是是真的,他並沒有在騙她。

  現在她的大腦很混亂,沒有辦法集中精力,憤怒的站起身朝著臥房走去,從衣櫥裏拿出一件外套披上。

  出來時林小風站在門口,表示要與她一同前往。

  她現在暫時先不跟林小風深究這件事,她打算去過現場,看一看情況再說。

  可等她到了現場,走進那充斥著刺鼻血腥味的病房時,看到了床上被分屍的陳軍,胃裏頓時翻江倒海,直接讓她捂住口鼻衝出門外。

  她快步跑到洗手間,胃裏一陣陣的湧上酸澀感,將早上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幹淨。

  林小風擔心她跟著來到女廁所的門外,小心翼翼的卻不敢探頭的高問她,“你沒事吧……”

  她從未見過比如血腥的場麵,腦子裏全部都是剛才的場景,直到胃裏吐出酸水為止,她才停止了嘔吐。

  虛弱的她雙手死死撐著洗手台,勉強的撐著自己的意誌,她不信林小風的話,也不信警察說的這是其他人對陳軍報仇行為。

  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色因為剛才到現在嘔吐顯得蒼白無力,她隻是想報仇,殺掉陳軍也可以對傅緣起到一個很好的警告。

  可現在不單單是傅緣死了,還有一個無辜的警車和一個無辜的護士,兩條人命加起來,這份罪孽她怎麽能承受的起。

  這時她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神色慌張的接了起來,電話是田園打來的,問她去哪裏了,提醒她今天要去殯儀館。

  她這才想起,今天是母親火化的日子,她顧不得胃裏隨時踴躍起來的酸澀,慌裏慌張的走出洗手間。

  一出來就看到林小風,她那不安的情緒瞬間隱藏好,道“送我去殯儀館吧。”

  林小風微微點頭,“好。”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醫院,可就在兩人剛踏出醫院的大門,警察再次打來電話,告訴他們,傅緣醒了過來了,還吵著要叫她。

  她現在無暇去管傅緣,告訴警察,“我現在要去殯儀館處理我母親的後事,麻煩您告訴傅緣,等我母親的事處理完,我會去見他。”

  警察答應的痛快,在警察掛電話之前,傅汐月順嘴問了一句:“陳軍被殺這件事,你們警方會告知傅緣嗎?”

  “這個肯定會的。”警察斬釘截鐵的告訴傅汐月。

  聽到這句話,傅汐月總算放心了,相信有這件事壓著,傅緣暫時也不好對警察胡說八道。

  林小風和傅汐月兩人開車來到殯儀館,車剛停下田園迎麵走來。

  兩人一下車見田園麵色沉重,林小風上前問了一句,“怎麽樣了?”

  “在給阿姨整理遺容。”田園說完,歪過頭對汐月說道,“你進去看看吧,我不想再進去了。”

  田園的情緒很萎靡,傅汐月順從的點了下頭,抬步走進殯儀館,找到了給母親整理遺容的房間。

  一踏進房間她的一顆心就緊緊的被捏住,她嚐試著調整呼吸,可看到母親靜靜的躺在那裏,她還是沒辦法平靜下來,眼淚刷的一下流下來。

  正在給傅母化妝的入殮師,抬頭看了一眼傅汐月,麵色平靜的問她,“這是你母親嗎?”

  她顫聲回答“是,麻煩師傅了。”

  她停頓了一下,隨即對入殮師深深的鞠了一躬,言辭懇切的祈求,“拜托老師給我母親畫一個精致的妝容,謝謝……”

  入殮師停下手裏的動作,抬頭再次瞟了一眼傅汐月,看著她扔弓著身子,入殮師微微點了下頭,麵色仍是平靜如水。

  傅汐月一直陪在死去母親的身邊,看著入殮師將原本沒有血色的母親,畫的栩栩如生,讓她有那麽一刹那,覺得母親還活著。

  而這時大門被推開,傅父走了進來,瞟了四周一眼,看到女兒站在老婆身旁,他頓時冷言相向,“你怎麽還有臉過來?”

  傅汐月滿眼失望的看向父親,即使母親的遺體就在身旁,他還能說出這種話來,這讓她心裏更加瞧不上這個父親,可她語氣還算平緩的說道,“我不想在這裏跟你吵,等我媽火化以後,骨灰我會帶走,至於我媽用的喪葬費,我會一次性給你。”

  傅父怨恨的看著女兒,也不顧入殮師在場,在老婆遺體麵前訓斥女兒,“你要是有那個閑錢,就去醫院把你小叔的醫藥費交了,要不然別怪我把你的房子賣了。”

  都這個時候了,傅父還在提傅緣的醫藥費,這徹底惹惱了傅汐月,她的目光漸漸蘊起一層怒氣,質問父親,“你憑什麽讓我給殺了我媽的凶手付醫藥費!我沒有傅緣這個叔叔,我也沒有你這種父親,你要是再不依不饒,別怪我翻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