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四戰的尾聲
作者:獨眼小寶      更新:2021-09-19 00:31      字數:2588
  (因為四戰的東西不多了所以趕緊寫掉。然後這裏大概要暫時凍線,2.1終於要來了。)

  (另外,番外四反響不好,看來大家三觀都很正)

  Archer的寶具將月之油形成童話世界裏的一切,包括童話世界本身,全都摧毀了。雖然赫菲斯托及時回收月之油,但也沒能來得及完全回收。以後月之油能籠罩的範圍估計隻有半個公園了。

  Archer,吉爾伽美什的寶具並沒有針對人,所以他們並沒有受到傷害。但是失去童話世界的他們根本不可能戰勝三騎從者。

  他們已經敗北了。

  在這種情況下,赫菲斯托和陳宮決定死戰一場。他將有珠收入固有結界星之夢中,然後讓陳宮對他使用寶具犄角一陣。

  犄角一陣是陳宮的寶具。

  用誰都不會注意到的超小型魔術回路超加速器,將己方一人或者多人短暫超強化,從而獲得超攻擊力的同時令其超臨界。

  “主公……”

  “沒事,對我用吧。”

  陳宮點頭,發動了寶具。而下一秒,赫菲斯托瞬間爆炸了。

  不過,爆炸的火花中飛舞出藍色的羽毛,赫菲斯托站在羽毛的中間。“這就是極限嗎?方天畫戟,男武神裝甲,犄角一陣……”

  赫菲斯托和陳宮向強敵發起了最後的攻擊。或許,他們再也見不到春天了,等待敗方的結局隻有死這一條路。真希望,能和主公迎來一次春日的宴席呢……

  阿爾托莉雅和伊斯坎達爾已經無力再戰,所以赫菲斯托和陳宮的對手隻有吉爾伽美什一人而已。

  但是,吉爾伽美什一個人甚至比那兩人加起來還要強,如果他想結束這場聖杯戰爭,估計一個晚上就能搞定所有敵人吧。

  赫菲斯托用令咒強化自己,陳宮將夏朝魔術發揮到極限。但他們還是不敵吉爾伽美什,陳宮被一把寶具給射穿了。Caster,敗北。

  吉爾伽美什那雙猩紅的眼鏡凝視著赫菲斯托,赫菲斯托毫無畏懼的與之對視著。

  沒有了陳宮的強化,赫菲斯托完全不是吉爾伽美什的對手,但他向吉爾伽美什表達了態度,我會死戰到最後一刻。

  吉爾伽美什走了,帶著小聖杯愛麗斯菲爾走了。

  他就這麽放過了赫菲斯托。

  赫菲斯托十分不解。當然,他到後來才明白,吉爾伽美什放過他主要是因為他和綺禮的關係。

  還有一點,赫菲斯托向吉爾伽美什展現了勇氣,英雄王對此表示了認可。反正從者已經戰敗,沒有殺了禦主的必要,撿回一條命的赫菲斯托用星之夢逃離戰場。

  然後兩天後,聖杯戰爭就結束了。這晚,吉爾伽美什約戰伊斯坎達爾,並在未遠川大橋上殺死了征服王,然後赫菲斯托也被發揮餘熱的被叫去擋住阿爾托莉雅。

  很讓他意外的是,吉爾伽美什從遠阪時臣的從者變成了言峰綺禮的從者,而且遠阪時臣被身為弟子的言峰綺禮給殺了。

  雖然感覺很混亂,但赫菲斯托不想思考那麽多。吉爾伽美什放過了他一命,而且同時也放過了有珠一命,所以赫菲斯托答應了他。

  沒有陳宮魔術強化,他是怎麽對抗阿爾托莉雅的呢?答案是攻擊靠言峰綺禮給的好幾劃令咒強化自身,防禦就靠體內的阿瓦隆。

  自己的攻擊被自己的寶具給擋住,甚至阿爾托莉雅根本就不知道對麵拿著自己丟失的劍鞘,赫菲斯托很好奇阿爾托莉雅會作何想法。

  赫菲斯托得到的命令是在吉爾伽美什回來前擋住阿爾托莉雅,吉爾伽美什回來後,他就讓開了。

  然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阿爾托莉雅突然解放寶具把聖杯給劈了,聖杯裏麵的黑泥摧毀了一片居民區。看到這黑泥,赫菲斯托瞬間感覺渾身都不好了,然後就斷定聖杯不是什麽好東西。

  但它到底是什麽呢?還要晚點問問綺禮或者衛宮切嗣,再得出具體準確的結論。

  赫菲斯托在火場裏尋找著殘存者,和衛宮切嗣兵合一處,一起找到了一個瀕死的紅發少年。赫菲斯托用治療魔術救了這個少年,然後衛宮切嗣決定把他收為養子。

  當然,阿瓦隆還留在他這裏。

  後來,赫菲斯托詢問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聖杯的真相,然後將其寫成了報告,送給馬裏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

  “雖然冬木的聖杯被安哥拉曼紐汙染,但因為名為聖杯戰爭的術式本身擁有巨大的魔力,所以它的確擁有可以實現部分願望的機能。”

  “非常感謝你,有羽。”馬裏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點點頭,“看來有必要參加這次聖杯戰爭了。”

  “啊?”赫菲斯托不解。“既然已經證明了它是殘缺品那為什麽老師還要參加?”

  “有羽你知道我的想法的吧?”

  “是的,您想要建立一個名為迦勒底的人理保障機構。但這需要整個魔術協會的支持,甚至是阿特拉斯院的技術支持;然後需要聯合國的支持,最重要的是……”

  赫菲斯托的話語戛然而止,因為他想明白了。“老師想通過聖杯戰爭獲得巨額的現金?”

  “是的,所以為了取得勝利,我現在必須要去準備足夠強大的聖遺物,到時候可能還需要有羽你的幫助。”

  既然是老師的請求,赫菲斯托也沒有理由拒絕,也許到了迦勒底有珠反而能夠更好的研究魔術呢。

  接下來就沒什麽大事了,赫菲斯托和有珠回到三咲市,在三咲市的久遠寺邸過著二人世界。

  直到1995年的一天,家裏來了個電話。“喂,你好,久遠寺邸。”

  赫菲斯托把話筒放在耳邊,可是對麵半天沒有說話,隻聽見了陣陣的抽泣聲。

  “……藤乃?”

  赫菲斯托略微想了想,然後想到了對麵打電話的人的身份。“如果方便的話,到車站來,我現在就去觀布子市。”

  當年,赫菲斯托做下承諾,無論藤乃何時打電話求助,赫菲斯托都會第一時間趕過去。現在,到他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這次我可能要在觀布子市小住幾日。”赫菲斯托對有珠說道,“把藤乃的事情解決完,我應該就可以回來。不過這次藤乃可能就要一直住在我們家裏了。”

  赫菲斯托整理好行禮,前往觀布子市。在車站,赫菲斯托看到了藤乃,然後驚奇的發現。

  “你的魔眼呢?”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就沒有了。”藤乃低著頭,“然後我的痛覺也沒有了。”

  “你把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先告訴我。”赫菲斯托眉頭禁皺。明明已經教會了藤乃控製魔眼,為什麽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某段時間,我得了視神經脊髓炎,眼睛很不舒服。但在視神經脊髓炎治好後,魔眼就消失了,但是我的痛覺也消失了。”

  用止痛藥封印魔眼,赫菲斯托真不知道淺上康藏是怎麽想的。

  為了正常生活,不被周圍的人們歧視,藤乃不得不偽裝自己,使得自己難以向他人傳達自己內心的感受—這得多累啊。

  而且,想必淺上康藏對藤乃母女並不好,但為了母親又不得不忍下來,她心裏得積攢多少壓力啊。

  “抱歉,我來晚了。”赫菲斯托有些後悔為什麽當年不強行留住藤乃了。他安撫著藤乃,“如果心裏有不為人知的痛苦,那就哭吧,至少我會傾聽你所有的痛苦。”

  啪撻,啪撻。

  淚水開始流淌,藤乃最終蹲在地上,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