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啊。”顧星辭聳肩一笑。

  “好著呢。”

  左星堯點點頭，“沒問題就行。”

  “你們過年不休息嗎？”顧星辭與他閑聊。

  “休息了一天回了一趟家，這不又匆匆趕回來了嘛。我們的假期一般就是說開始就開始，說結束就結束。我這不剛忙完，現在才有空吃早飯。”

  顧星辭看了眼時間，笑著說：“這都是午飯了。”

  左星堯夾了口菜，“省了，兩頓一起。你二哥應該今天下午也得回來了。”

  “誒對了。”

  像是想到了什麽，左星堯看過去，“我……見過沈教官。”

  “就是你的父親。”

  “嗯。”顧星辭不意外。

  “他應該和我們局長很熟，但具體有沒什麽聯係，我就不清楚了。”

  “最近在市局這邊也見過他兩次。”

  “嗯。”

  顧星辭繼續點頭。

  見狀，左星堯皺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不對勁啊。你是不是都知道？”

  聞聲，顧星辭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不愧是左副隊。”

  “別吹。”左星堯擺擺手，“你來這兒，該不會也是……？”

  顧星辭眉峰一揚，微微點頭。

  “嘶。”

  左星堯吸了口氣，下意識環顧四周。

  “在這兒見麵？你確定？”他小聲詢問。

  顧星辭扭頭透過店麵的玻璃窗望出去，盯著馬路熟悉的標識看了兩眼，說：“這不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左星堯：“……”

  “行了，你快吃吧。”

  顧星辭點了兩下桌子，“改天有時間請你吃飯，再細聊。”

  “別了。”左星堯及時止損，“咱倆啊電話聯係就可以了。”

  “為什麽？”

  “每次你說請我吃飯，然後點一堆，哪次最後不是我結賬？我一個月工資都不夠請你吃飯的。”

  她上前，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誒，不至於不至於。”

  左星堯隨便又吃了兩口，拿著紙巾一邊擦著嘴一邊站起來，“不和你說了，我得回去了。”

  顧星辭點頭。

  左星堯拿起桌上的保溫杯，溜得極快。

  ——

  顧星辭看了看四周，叫來一名服務生。

  “您好，請問有什麽需要嗎？”

  “你們這兒，二樓開放嗎？”

  “開放的，都是包間。”

  “那麻煩帶我上去吧，我有朋友晚點到。”

  “好的。”服務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進去之後，顧星辭也沒閑著。

  她翻了翻菜單開始點菜。

  “就這些吧。”

  “好的。”服務生收起菜單，又問：“是晚些再做呢還是現在？”

  “現在吧，我朋友很快就到。”

  服務生應下，離開的時候順手幫她關好門。

  包間內，因為暖氣開得很足，顧星辭坐了一會兒渾身就熱了起來。

  她起身，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隨手搭在一側。

  剛下飛機的時候她有些冷。

  這四九城的氣溫比京都低太多了。

  她在樓上沒坐一會兒，秦覺就到了。

  秦覺將車子挺穩，但第一時間沒有下車。

  透過車窗，他先是掃了一眼對麵的市局，隨即才看向自己這一邊的餐廳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