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靈寶派傳人
作者:世紀風雲      更新:2021-09-17 23:02      字數:2565
  和紅糖妹溫存了一晚,第二天準備去東興,要給大伯六伯七伯治病。紅糖妹嗔怒的說你怎麽剛回家,就又要出去了?我輕輕抱著她說,我在東興有一幫親戚,他們為了幫我,有三個伯父受傷了,這次帶四眼去給他們治病。

  懷裏的紅糖妹抬起頭說,四眼還會治病啊?我說是啊,昨天忘了講了,四眼的師祖是一個神醫呢,以後村裏誰不舒服找四眼就對了。她對道士會治病很新奇,不過尺子能變成門板那麽大都行,雖然她沒有見過,但是她相信我不會騙她。

  其實張姍的事情我還是不敢和紅糖妹說,怕她懷孕期間受到刺激,會患上產後抑鬱症,這生個孩子把人給生傻了可不好。再說女人哪有那麽大方,把自己老公給拱手送人的。

  告別了紅糖妹,我們就直接去東興,車開到大伯家門口,看到來了外地車,村裏也很多人在圍觀。看到是我和蔣鳴,村民都不大熱情,都懶得和我們打招呼。大伯是族長,六伯七伯那邊一大堆的親人,這次因為我,三個老人都受傷了,所以我也不奢求他們能對我有多好。

  唯一能做的,就是帶蔣鳴來給他們治病。蔣鳴是靈寶派的傳人,靈寶派的祖師是葛玄,也是一位丹術家,但凡修煉丹術的,都是精通古醫藥。靈寶派是中國道教的三大教派之一,始創於東晉末年,曆來以重視眾生性命、濟世度人為立教宗旨。

  靈寶派的基本信仰,是長生成仙。靈寶派所奉經典,以較早出現的《靈寶經》和《度人經》。《度人經》被《正統道藏》收作第一部經書,因此後來就成了靈寶派的祖經,亦被靈寶派和閣皂宗作為傳承流傳下來。

  靈寶派又尊奉元始天尊、靈寶天尊(太上大道君)、道德天尊(太上老君)為最高神,後稱"三清"。同時,靈寶派又奉葛玄為祖師,道門人士尊稱為太極葛仙公。由此可見蔣鳴作為閣皂宗唯一的真傳弟子,有多牛逼哄哄。

  閣皂宗位於閣皂山,離樟樹鎮二十公裏,相傳靈寶派祖師葛玄曾在此修真悟道、後雲遊四海,最終仍回到閣皂山、並在駱駝峰之側修建臥雲庵,築壇立灶,煉丹八載,終煉成"九轉金丹"。

  樟樹鎮是江西曆史上四大名鎮之一,以其特有的藥材生產、加工、炮製和經營聞名於世,稱為“中國藥都”。這就是閣皂宗對民間醫藥的影響。同時樟樹鎮有四個人很出名,分別是葛玄道教丹術家,精通古醫藥;中醫學家徐夢莘;宋末元初製藥名家張洽;著名的金針醫師黃石屏,被譽為"神針"。

  所以蔣鳴被大伯迎了進去,單獨給大伯把脈治病。大家都圍在門口窗外,靜靜地看著。蔣鳴掏出一個小的脈枕,給大伯把了十分鍾的脈,然後給他開了個方子,再用梅花針給大伯兩肋針灸放血,擦掉血之後,掏出一粒九轉金丹讓大伯服下。

  大伯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氣血豐盈起來。圍觀的人群都嘖嘖稱奇,一個後生進去,抓起藥方去買藥,我掃了一眼藥方,都是普通的理氣化瘀的藥,好像跟亳州那個萬神醫開的是一樣的方子,隻是多了一味春砂仁。

  病治好了,大伯站起來,深呼吸幾口氣說,蔣鳴啊,你們靈寶派確實了得啊,本來我有一口氣憋在胸口,一直吐不出來,現在一點事都沒有了。蔣鳴趕緊拱手說,大伯客氣了。周圍的鄉親都鼓起掌來了,難得的笑容一下露了出來。

  我們又去六伯家,七伯也在這裏等著了,這次治療和大伯不同,大伯的是內傷有血瘀。但是他們的是骨折,這骨折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蔣鳴用手按壓幾下,就找穴位針灸,不但腿部紮了很多針,還在頭部及後耳紮針。

  據說這就是針麻,就是針灸麻醉,這是失傳已久的一個醫學技藝,據說和華佗的麻沸散齊名。華佗的麻沸散自從他作古之後,就失傳了,後人猜測了很多的成分,其中一味就是曼陀羅。而曼陀羅在江湖上是蒙汗藥的主要成分。

  紮針之後,蔣鳴就找來一個大毛巾把六伯的膝蓋給蓋著,然後就在骨折的地方摸啊摸,一直摸了二十幾分鍾。隻見他滿頭的汗水,我找來紙巾給他擦汗,就看到他手裏拿著一把螺絲還有一片帶血的鋼板。哐當的放到托盤上。

  周圍圍觀的眾鄉親都哇一聲發出了感歎。蔣鳴不理他們,掏出一個雞蛋大的玉瓶,叫人拿半碗開水過來。一個小年輕端來了半碗開水,蔣鳴接過,在垃圾桶再把水倒少一點,從玉瓶倒出兩粒黃豆大的黑色藥丸,說這是黑玉斷續丸。

  黑玉斷續丸?黑玉斷續膏才聽說過,不就是金庸小說裏麵的嘛。這斷續丸怎麽回事?兩粒斷續丸放到碗裏,一會兒就化成了糊糊,蔣鳴說現在就是黑玉斷續膏了,嗬嗬。

  翻開大毛巾,隻見六伯傷口的地方隻有指甲大小,也沒有流血,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把那一把螺絲還有鋼板給拿出來的。蔣鳴把膏藥給他塗上,六伯就一副很舒服和享受的表情。蔣鳴拿來繃帶給六伯纏上,又掏出一粒九轉金丹給他吃,然後拔掉那些針。

  蔣鳴退後了幾步說:“站起來,走幾步?”

  六伯還不大相信的說:“走幾步?真的走?”

  蔣鳴擦擦汗,說:“走吧,沒事,相信我。”

  然後六伯半信半疑的扶著輪椅站了起來,旁邊的年輕人想過去扶,蔣鳴攔住了他。六伯試探著走幾步,咦,不疼哦,然後又加快速度走幾步。蔣鳴叫他蹲下,他就蹲下,叫他站起來,他就站起來。

  “不如跳一跳?”蔣鳴笑嘻嘻的說。六伯再跳了幾下,真的沒事,還不疼。周圍的鄉親嘩一聲都鼓起了掌,很多人激動得熱淚滿眶。七伯在旁邊都迫不及待了。

  蔣鳴用同樣的方法把七伯給治好了,然後對我說,找個地方,讓他睡三天。我扶他回大伯家,給安排了一個僻靜的廂房,吩咐大家三天之內不要打擾他,然後鎖好門讓他好好睡一覺。

  自從治好了幾個伯父,村裏的人再次對我熱情了起來,然後在大伯家大擺宴席。年輕人都過來給我敬酒,還給我賠禮道歉,說不該給臉色我看的。其實這些功勞都是蔣鳴的,但是他在睡覺,所以我就羞愧的代他收下了。

  真正內疚的人應該是我,而不是村裏的人,三位伯父力保張姍,才被邱總的人打傷。這個罪過應該是我來受,而不是年紀大的伯父們。我再次端起酒杯,敬三位伯父,感謝他們為了張姍而受傷。同時告訴他們,我已經找到了張姍,現在在我家裏待產。伯父們也很高興,以茶代酒喝了個飽。

  蔣鳴真的睡了三天三夜,我偶爾會去看他。前兩天都是在死睡,說明這個治療上,他應該很費勁。他的修為也是才剛入門,動用的腦力和內力應該很大,所以對他的損耗也特別的大。我很感激有這麽一個朋友,能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都值得我尊重。

  到了第三天,他在床上打坐,我還是第一次見道士打坐,所以特地好好觀察了一番。這盤腿雙手掐指的,頭上還熱氣騰騰,是在運行周天嗎?不會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吧?我沒有修煉過,所以也不懂,看著他一動不動的坐那裏,隻好鎖門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