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令牌
作者:善墨      更新:2020-04-25 17:34      字數:3535
  父親,這位是,哈哈哈!兒啊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新結識的一位忘年交楊天成小友,楊小友這位乃是曾經和你提起過的我二兒子,在娘子關任職的劉俊。

  兒啊,我的這位小友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幫了咱家的大忙了,劉俊一愣,幫了大忙?心道,他還能幫我爹忙?基於禮數朝著天成一拱手,幸會幸會,原來是楊公子,天成連忙還禮。

  哈哈,快快都坐下說話,三人坐下後,蓋遮把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和劉俊說了一下。

  劉俊聽完父親的敘述,眉頭一皺,用有些玩味譏諷的眼神斜看了一眼天成。

  “哼!我倒是走了眼,看你年紀輕輕,生的一表人才,卻是一個神棍,卻不知這些日子你在我父親這裏花言巧語的騙了多少好處啊。”

  天成看出劉俊對自己不屑,不禁又多瞧啦他幾眼,發現此人印堂發暗,臉略呈灰色,眼神迷亂還稍顯呆滯,心中有了底數,哦原來此人是……

  蓋遮見兒子對天成語氣不敬,老臉就有些掛不住了,站起身怒氣衝衝的一指劉俊,你你你這個逆子,你要氣死我嗎……

  天成止住蓋遮,老哥息怒無妨事,轉過頭衝著劉俊微微一笑說道:“看將軍相貌堂堂,身軀凜凜,平時估計也是一位剛正不阿有情有義的漢子吧。”

  劉俊兩道似漆的彎眉陡然射出一道寒光,手臂一揮頗有不耐。

  “楊公子想要表達什麽,別繞彎子,直說罷了。”

  天成也不著惱,接著說道:“雖說將軍表麵看來英姿煥發威猛猶如天人,但我觀將軍似乎情緒上不太好,將軍你眼睛發澀微紅,口中略存有異味,而且這幾日還經常伴有莫名的煩躁不安,頭是不是也很痛啊將軍。”

  劉俊眉頭一蹙,倒是沒有反駁。

  天成接著說道:“將軍現在肝陽上亢,故夜晚睡覺時多夢,盜虛汗,右側臉部還頗感有麻木感。”不知將軍何事上此大火啊。”

  劉俊犀利的目光短暫的遲鈍一下,漆眉一跳,哼一派胡言,我的身體好的很,哪有什麽你說的這些症狀,嘴角一撇,我倒是小看楊公子你了,看來你不但是一個神棍,還是一個伶牙俐齒信口雌黃的巫醫,難怪我父被你蠱惑。

  天成麵上一冷,語氣生硬的說道:“你印堂發暗,而且兩眉間隱隱灰暗中還略帶黑色,三魂中地魂時而在身時而飄走,如果我沒看錯的吧,劉將軍你這幾日一到了晚上就會神不守舍,精力不集中。”

  劉俊神情一弱,楊公子這……

  “你睡眠不好,盜虛汗,精神恍惚,這些種種跡象表明你不是被人陷害打了災,就是著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三日內如若不破,你主魂在丟,恐怕你性命難保,即使保住性命的話,哼!恕我說的不好聽些,你今後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受人控製的行屍走肉,傀儡一個罷了。”

  蓋遮一旁聽的膽顫心驚,不由的有些瞠目結舌,楊小友你此話當真?

  天成一笑,老哥千真萬確,絕對當真。

  蓋遮瞬間身體僵直,臉部的肌肉不停的在抖動,嘴唇開始哆嗦。兄弟我兒可有救。

  俊兒我兄弟剛才說的這些話可是真的,你要如實回答我。

  此時的劉俊體

  如篩糠,早已沒有了剛才的神采和跋扈,麵目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幾十歲,坐在椅子上的虎軀一晃,恍惚間差一點跌倒地上。

  天成瞧著劉俊,隻要你說實話,或許我倒是能救你一命。

  劉俊在不矜持,撩衣跪在天成麵前,請公子救我。

  天成攙起劉俊,將軍不必如此,我和你父乃是忘年之交,情意深重,今日你這事我趕上了,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蓋遮一旁聽的有些七葷八素,葫蘆半片有些不知所裏,但就一樣他知道,兒子有事,而且事兒還不小。

  “兄弟,我兒之事你可萬萬得相幫啊,蓋遮在一旁連連作恭……”

  “老哥放心,隻要我在這裏,將軍定可無妨。”

  好好好,來人啊,上菜上酒,我們邊喝邊聊。

  慢,待我先給劉將軍調理一下再喝酒也不遲,天成抬手攔住了蓋遮。

  也好也好,蓋遮連著說了兩個也好。

  天成在不言語,暗運真氣,腳踏陰陽,口子默頌咒語,“天法清清,地法靈靈,陰陽結精,水靈顯形,靈光水攝,通天達地……吾奉真君急急如律令,猛然二目圓睜大喝一聲!天地三合三把火,賜我法眼觀陰陽,急急如律令,給我開。”

  開了天眼,天成運起天目看到劉俊的地魂就在離他不足三尺的地方飄蕩著,幾乎肉眼都看不見的一根細細金絲線纏繞在劉俊的地魂上,劉俊的地魂似乎想要掙脫金絲線的纏繞,可每當魂魄將要掙脫金絲線的束縛馬上就要回到劉俊體內時,絲線似乎像是被人控製似得,馬上又扯了一下,絲線一緊,劉俊的地魂又離他很遠。

  天成一下就明白了,原來是它在作怪。

  那金絲線也看到了天成,似乎有些懼怕天成,絲線一鬆,縛開劉俊的地魂就要逃離,天成手疾眼快,一把扯住金絲線頭,手指一翻,就在金絲線的頭上打了一個死結,隨即鬆開手,金絲線往回一縮,逃離了屋中,劉俊的地魂一蕩,悠然回到了他的體內。

  這時的劉俊神智貌似清明了許多,身體似乎感到那種久違的舒坦,口中歎出一口長氣。

  蓋遮一旁看出門道,知道兒子無大礙,伸手指向劉俊喝罵道:“逆子,我兄弟豈是你這般狗東西妄自菲薄,今日倘若你這個無用的廢材不遇到我兄弟,你還焉有命在,還不快快給我兄弟陪個不是。”

  “”楊公子,請恕在下有眼無珠,無意冒犯了公子的神韻,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劉俊變得卑微下來。

  天成揮手,劉將軍不必如此,:都不是外人你無需客套,我且問你一些事情,還望你實情回答。

  劉俊斂容屏氣,公子在下一定知無不答。

  好,我且問將軍,你最近可有得罪什麽人或是與人為仇?

  劉俊一愣,得罪人?我這幾日一直在娘子關內值守,能得罪什麽人。

  兒啊你在仔細想想,在仔細想想,爹我真不曾得罪什麽人,也不曾與人為仇。

  蓋遮瞧著天成,兄弟你看這……

  天成沉吟片刻,不瞞老哥,劉將軍今日之災是有人故意為之,此人會些玄通之術法,用本體真元靈氣練就聚魂索拘了劉將軍的地魂,幸虧發現的及時,不然

  的話在過了三日,要是魂魄在不歸身,二公子將會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到那時隻會成為拘魂人的傀儡,任由他來擺布,我想這也是聚魂人最終目。

  蓋遮戰栗,不知所措,那兄弟現在我兒可是無恙了。

  劉俊此時地魂飄離了身體幾天剛剛回來,神智短暫的恢複了神明後,這會又有些銷神流誌,眼神發滯,神情又有些恍惚,這就更讓蓋遮感到悚懼。

  無妨,待我在給劉將軍紮上幾針,安穩一下他的神智,在給他做一道貼身符,今後既可安然無恙。

  那兄弟需要準備什麽,我著人去辦。

  什麽都不需要,隻是不需要外人進來打擾我就可。天成道。

  放心兄弟,咱家下人很懂規矩,我要是不發話,沒人敢擅自進來,蓋遮雖然嘴裏這麽說,眼神還是下意識的看啦一下門口。

  劉俊平躺於床上,天成懷著取出銀針,分別在劉俊百匯,神庭,本神,四神聰,神門刺入,天成運真氣,銀針尾部開始顫動,過了一會細微蜂鳴之聲想起,又過的一會,蜂鳴聲消失,銀針停止了顫動,天成抬手起針,針尖處溢出幾滴黑紫色的血水,發出一陣陣腥臭味。

  天成再伸出右手的中指,口中頌道:“吾奉太上老君敕,收你莫莫三魂七魄,收來顧本命……神兵神將急急如律令,中指上隱隱發出寸長短的光暈,屏氣凝神,輕喝一聲,去!一縷清爽的真元湧入了劉俊的百匯。”

  過了片刻,劉俊睜開雙目,眼神不在迷離,開始變得清澈明亮起來。

  天成道,將軍感覺如何,多謝恩公相救,感覺好多了,就是胸還是有些悶,天成一笑,將軍何不起來走上幾步,說不準就好了呢。

  恩公乃神也。劉俊起身剛剛走出幾步,天成趁他不被,猛然一掌毫無跡象啪的一聲拍在了劉俊的後背上,劉俊一個跟牆差一點摔倒在地,蓋遮一旁不由的一聲驚呼,兄弟……

  劉俊猛覺得胸口一熱,喉嚨一緊,跟著一團紫黑色的淤血從口子噴出來。

  劉俊虎軀一震,身體久違的舒適猶如凍僵的身體突然被陽光普照,風嬌日暖,仿佛麵前一個柔媚的少女伸出柔夷為他佛去一切的痛和癢,全身說不出的溫暖和舒暢。

  天成拍手說道:“恭喜將軍,你現在魂魄歸身,隻要回去提防下身邊的人,尤其對懂得靈異之人多加留心就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俊再次舉杯,承蒙公子大恩,我本一介武夫,也不會說什麽,隻要公子以後有用到我劉俊的時候,在下必肝腦塗地,劉俊命今後就是公子您的,恩公請在喝一杯。

  天成推辭,蓋遮一旁哈哈大笑,兄弟這也是俊兒的一番誠意,兄弟必須喝,你要是不喝,那就讓他一直舉著,天成無語……

  天成臨行前,劉俊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恭恭敬敬的遞到了天成手中,恩公如您以後有什麽事情需要我效勞的,可到娘子關去找我,憑此令牌必暢通無阻。

  天成接過劉俊手中遞過的令牌,心裏一凜,這塊令牌怎麽和雲豹屋中桌子上的令牌一模一樣呢?上次和雲豹遇到的黑衣人難道和……

  天成再仔細端詳了一下,發現這塊令牌雲豹桌上的令牌唯一的差異就是,那塊令牌是中間一個風字,而這塊則是一個靜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