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板，你早點休息。”他含笑道。

  隻是肖冉也低估了蘇婉婧對他的了解，很多方麵，她沒有探究過肖冉，但他態度敷衍不敷衍，她一目了然。

  肖冉這個笑，就很敷衍。

  但蘇婉婧也沒有點明，她什麽都沒有說，他本來就是因為孩子跟她一起的，現如今孩子身份不明，他自然會冷淡不少。

  蘇婉婧自己一個人繼續在樓下客廳坐了很久，然後自己一個人洗漱睡覺，半夜時候她迷迷糊糊間，聽見臥室的門開了。

  她正要起床查看，肖冉卻直接掀開被子進來了：”我臥室空調壞了，太冷。”

  蘇婉婧便也沒有阻止他，這個借口她看破了，卻懶得點。

  肖冉也循規蹈矩的，並沒有任何不應該的舉動。盡管他手長腳長，靠近她也沒有什麽驚訝的，但是就是沒有。

  隻有半夜時候，他湊過來把她摟進懷裏。很小心，怕吵醒她。

  蘇婉婧閉著眼睛休息，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早上醒來時，他靠在床邊看一本名叫《準爸爸注意事項》的書。

  肖冉很年輕，很多男生在他這個年紀，也是剛畢業不久，所以比起陳律一類，他要更加帥的張揚一些。

  “我臉上有什麽東西？”

  “蘇老板，你就不能給我點回應？”

  蘇婉婧一言不發的起來，她今天要出門，肖冉下樓時，她就已經不在了。

  肖冉也沒有多問，似乎猜到了她要去哪裏。

  她不在，他就是冷冷的，連帶著周邊溫度都低了下來。

  ·

  蘇婉婧去了酒店。

  她不是隻身一人，徐歲寧陪著她。

  酒店那邊一副茫然無可奉告的模樣。

  蘇婉婧猜測到肖冉應該說了什麽，再或者，是陳漣說了什麽。總之必然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徐歲寧見她問起這事，也忍不住皺了下眉，說：“肖冉常住的房間……他背著你幹壞事了？”

  “不是，是我的事。”蘇婉婧沒有隱瞞，“孩子也許，不是肖冉的。”

  “那難不成……”

  “也可能，是陳漣的。”

  徐歲寧說不出話來，她分析其中可能性：“如果是陳漣的，肖冉應該有所動作，他可不像是會大度到給陳漣養孩子的。”

  蘇婉婧也這麽想，但是也許，肖冉保不齊會利用這個孩子來做些什麽，威脅陳家的事情。如果孩子是陳家的，陳家肯定會付出一切代價護著。

  “怪不得陳漣，最近一直在打聽你的事情。我就說他在急什麽。”徐歲寧後知後覺道，“我是覺得，肖冉不怎麽樣。但是我家那位說，肖冉絕對不會傷害你，讓我放心，說你待在他身邊很安全。”

  “陳律這樣想？”蘇婉婧倒是有些意外了。

  徐歲寧說：“陳律他說用男人的眼光來看，他對你一點侵略性都沒有。反而脾氣也比平時收斂許多。陳律的意思是……”

  她覺得不太可能，便停住了。

  “陳律的意思是什麽？”

  “陳律說肖冉，很喜歡你。”徐歲寧說，“這是他說的啊，我自己對著上帶著懷疑態度的。肖冉那人一看就很渣，也很會把控男女關係，我覺得他在你麵前也不像是被你吃的死死的。”

  徐歲寧：“要真是被你吃的死死的，起碼有一點，他會按時回家。因為外頭的東西，沒有你有吸引力，有時間揮霍，不如跟你待在一起。”

  蘇婉婧說：“他的確差不多每天，都按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