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救治與過往
作者:魚岩      更新:2020-03-23 23:53      字數:3788
  白北在聽到美女醫生的話後驚慌的抬起了已是漲紅的臉問到:“那怎麽辦?我拿剪子都間斷了!”說著還提起了手上柳東林那可憐的大紅色內褲。

  這一下更是把那美女醫生逗的笑的更大聲了。笑完她說到:“沒事,沒事。不影響什麽,也挺好的,正好讓老娘看看,之前聽他吹自己有多厲害,不如看一眼就知道了。”美女醫生把手裏東西放在手術台旁的架子上,伸手便去掀那柳東林襠部的可憐白布。

  白北見狀趕忙轉過身去,卻聽身後傳來那美女醫生的唏噓聲:“嘖嘖嘖,也就平平無奇嘛,牛吹的是挺大,現實也不過如此嘛。唉,還是先弄這傷吧。小妹妹,來幫我掛一下他要輸的血袋。”

  “哦,好的。”白北本來都已經害羞的想把自己掐死了,但聽美女醫生叫自己去幫忙也就隻能強忍著羞意偷瞄了一眼柳東林,見他已經被蓋上了手術布後才放心的走過去,幫忙吊上了血袋。

  美女醫生的確手法高超,手術刀在她的手上飛快的翻騰著,也時不時的讓白北幫一些能幫上的小忙。一個小時後,兩人都長舒了一口氣坐到了一旁。“老暗的傷現在已經沒什麽問題了,要在再晚點就可能會得破傷風了。還好你送來的及時。不過也要最少休息一周才能下床,傷口本來隻是普通的刀傷。但卻又很多後續的撕裂傷。對了,還沒跟你做自我介紹吧。我叫言雨,小妹妹你呢?”名叫言雨的美女醫生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問到。

  “我叫白北,謝謝你救了他。”白北隻是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並沒有告訴言雨到底發生立刻什麽,即便言雨跟柳東林跟言雨好像認識。

  不過言雨好像也不是很在意到底發生了什麽,轉頭看向白北說到:“行了,白北小姑娘別硬撐了。她的手術是做完了,現在輪到你了。你身上的傷雖然不致命,但卻可比柳東林傷的要重的多啊。”

  “你是怎麽知道的?”白北有點詫異的問到,她自認為自己已經掩飾的很好了。

  言雨笑了笑,“我好歹是做醫生的,從你進門開始我已經注意到了。好了。這水你也喝了,該休息了。放鬆吧,我不會害你的,睡吧。”說著言雨慢慢的走向了白北。

  而白北則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變重,眼睛也越發的睜不開,白北用著最後的力氣喊了一句:“我......不......用......”便倒在了桌上。

  昏睡之前白北隱約的聽見言雨說到:“老暗啊,這個小姑娘就當作還你當年的人情了。她自己說的會給我報酬,我這小醫館也得生計對吧。你這次能死裏逃生的人情就算在這個姑娘頭上吧。”

  當白北再醒來時,她現在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手上輸著液,身上原本的繃帶也都上過了藥重新包紮了一遍。忍著身體的疼痛白北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在她右邊的床上躺著另一個人,柳東嶺。

  柳東林現在看上去睡的很安詳,臉色也好了很多。見柳東林沒事之後白北鬆了口氣,再次躺下。閉眼休息了一小會。言雨走了進來,白北睜開眼睛說到:“謝謝你,言雨醫生。救了我們的命,我答應你的酬勞我一定會給到的。”

  “嗯,那是肯定的,我這也不便宜,老暗這次算個友情價,十五萬。你的傷就算是贈品了,在下輪區,我這價格算是很低的了哦。”言雨過來給連兩人一邊做著檢查一邊說到,“你醒的還挺快的。我給你下藥應該三天才會醒,你第二天就醒了。看來因為之前打藥被弄的耐藥性比較強了,不過也沒事。來這個藥是我自己做的,能幫你戒了那藥癮。還有啊,小姑娘,作為一個陰奴,你竟然能在身體損傷隻有這麽點兒的情況下就能逃出來,你也挺厲害的。相當年我出來後治療近半年才恢複過來。”

  “你怎麽知道的?”白北有點震驚雨言雨竟然看的出自己做過陰奴的事情。

  言雨再看向白北的時候,眼神充滿了溫柔:“因為4年前我也是陰奴。不過是運氣好被旁邊這家夥給救了而已。你身上的傷我也受過。不過你放心,現在沒事了,又有老暗在,你也一定能順利的脫離這個苦海的。放輕鬆,你現在很安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說完言雨還順勢摸了摸白北的頭。

  溫柔的眼神和摸頭的動作讓白北一瞬間在言雨身上找到了自己姐姐的影子,眼睛一下濕潤了,“姐姐......”白北低下頭,不想言雨看到自己的哭臉,“我能叫你姐姐嗎?”

  “為什麽?”言雨問到。

  “我姐姐跟我一起被抓走做了陰奴,但姐姐沒我運氣好,在監所的那些人的折磨下走了......”大滴的淚水滴落在白色床單上。白北緩緩的講起了自己是怎麽抓走做了陰奴又是怎麽逃出來的故事。

  我叫白北,我的爸爸的是一家實力雄厚的公司的總裁,我的媽媽是B市的安全部部長。我還有個大我6歲的姐姐。一年前,2月5日,我像往常一樣去B大上學,因為家離學校很近,所以我平時都是住在家裏,走路就能去上學。爸爸因為公司事情多,昨晚在公司加班,媽媽則是在那天一大早就出門去上班。姐姐也正常的去上班了。而我的課下午才有,於是我在家裏吃過午飯後休息了一會,差不多兩點左右我出門準備去上學,卻在剛離家沒兩分鍾的地方被人用迷藥迷暈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身邊我的爸爸媽媽還有姐姐都被人用手銬銬在牆邊的一跟鐵欄杆上。我們一家人被關在了一個潮濕的地牢裏。爸爸媽媽和姐姐都比我先一步醒來。爸爸和媽媽正在用力的想要掙脫束縛,而姐姐見我醒來,則開始安撫我的情緒。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哭了出來,媽媽見我哭了,便和姐姐一起安撫我。

  但沒過多久,地牢離進來了一個帶著黃銅製骷髏口罩的男人和幾個整張臉都帶著黑色頭套的男人。帶頭的骷髏麵罩男跟爸爸說,談判失敗了。爸爸聽到後,掙紮的更厲害了。嘶吼著讓麵罩男放開他,談判的事情他能做主,還讓麵罩男放了我們母女三人。但那麵罩男卻一揮手,讓那幾個黑頭套的男人打暈爸爸,並解開了手銬拖了出去。任我們其餘三人怎麽喊叫,麵罩男也在沒跟我說過一句話。帶走爸爸後,媽媽變得焦躁不安起來。甚至開始跟姐姐暗暗的交代讓她照顧我。姐姐聽完媽媽的話,也哭了起來。我雖然受到了驚嚇,一直在哭。但因為地牢並不大,我還是聽到了媽媽和姐姐的對話。

  當時的我早已不知道該說什麽。看姐姐哭了起來,我也哭的更大聲了。哭到力竭後,我就又暈了過去。我再次醒來則是在被開門聲所驚醒的。那個給我一家帶來恐怖的麵罩男又走了進來。這次,他帶了一個東西進來--爸爸的雙手。

  媽媽是因為爸爸的結婚戒指認出的爸爸的雙手。當媽媽喊出爸爸的名字後,我和姐姐都瞬間反映了過來,爸爸可能已經死了。姐姐因為悲痛暈了過去。媽媽大聲的喊叫著想要跟麵罩男拚命。我則呆住了,短時間內太多的可怕事情發現在我的身上,我根本接受不了。

  那麵罩男又走到了媽媽的麵前。蹲下來貼著媽媽的耳朵說了幾句話,沒想到的是媽媽反嘴咬掉了男麵具男的右耳。麵罩男掙脫開來,有些惱羞成怒的衝著媽媽罵了幾句,其中還提到了一句說讓我們一家要怪就怪我叔叔之類的話,然後就又讓那群頭套男拖走了媽媽。在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媽媽。

  沒一會兒,姐姐醒了過來。我見姐姐醒來,又哭了起來。姐姐找不到媽媽,驚慌的問我,我支支吾吾的說出了媽媽也被帶走的消息。姐姐聽聞之後卻沒有再哭,而是在沉默了許久後,姐姐抬起了頭,眼神決絕的跟我說,如果我們兩人當中隻要有一個人活著,就一定會家人報仇。然後有安慰了我很久。

  不知過了多久,地牢又進來了一群人,但卻不是之前的黃銅製麵罩男,而是一個帶著銀色完整麵具的女人,和一群穿著紅色長袍帶著雞嘴麵具的男人。她在進來之後也不跟我和姐姐說話,而是直接讓手下給我和姐姐打了一種不知道什麽的藥,我和姐姐因為那藥瞬間癱軟了下去。雖然我意識清醒但卻沒有一點力氣,就這樣我和姐姐被帶到了另一個地方,並被綁在了手術台上。因為在轉移的過程中我和姐姐都被帶了頭套,根本不知道這是哪裏。

  姐姐和我手術台並排放在一間長長的房間裏,這個房間特別的幹淨,像是一種隔離房,而我和姐姐之間也隻有一層透明的隔離膜。在我們兩邊還有很多一樣的床,每張床上都躺了一個跟我年紀相仿又或是稍大幾歲的女孩。我們每個人都被拴住了雙手雙腳和脖子,根本動彈不得。沒過多久,房間裏進來了一群穿著隔離服的人,他們給我們每個人都輸了一種藍色的液體。輸完後就撤出了房間。

  輸完神秘液體半小時後,我就覺得渾身發熱,皮膚也會變得通紅。又等了一會,發熱減弱了一些,但卻渾身都開劇烈的疼痛。還是那種像是有人用刀子一片一片割肉般的疼痛。疼痛一般會持續一個小時左右,才會消失。期間有一些女孩還會突然的爆體而亡。整個過程每一天我們都要體驗一次。過一段時間還會換一種顏色的神秘液體。

  疼痛結束後,那些穿著隔離服的人,會過來解開我們的束縛,並把我們帶去一個車間裏,讓我們在裏麵組裝槍支。如果有人不工作就會被拖走,被拖走的女孩也再也沒回來過。之前因為被打了藥,原本我們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在輸完神秘液體後我們會恢複一部分的體力。但卻不能長時間的工作需要和另一個人交換工作,差不多每個半小時就會輪換一次。

  這樣的工作我們會一直持續到吃飯,一般到結束工作時我們早已累的不成人形,簡單的吃了兩口像漿糊一樣的飯後,就倒床睡覺。再到第二天,一大早就會有人來給我打藥,然後送去隔離房輸神秘液體,輸完再去車間工作,工作結束,吃上一天隻有一頓的飯再睡覺,日複一日周而複始......

  我和姐姐原本是被分配到一個房間的。但直到有一天,晚上我醒來上廁所發現姐姐卻不在床上。於是害怕姐姐出事的我又因為不敢亂喊,便趴在門縫處試著往外看。

  我想不到的是姐姐就在門外流著眼淚正在被三個守衛侵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