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白費心機了，如果他不願意出來見你的話，你不可能會查得到他的。”

  看穿了程鳶的意圖，薑鴦冷笑著過來嘲諷的說了句。

  “他？”

  程鳶敏銳的捕捉到薑鴦在說起背後的那個人時聲音是莫名的興奮。

  顯然，那個他，給她帶來了極大的自信心，否則她不會表現得如此明顯。

  她的目光再次回到那扇緊閉著的辦公室大門上，紅唇彎起了好看的弧度。

  在薑鴦警惕的視線中程鳶踱步來到那扇門前，清了清喉嚨後朗朗說道，“行，既然你非要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裏麵不敢出來，那我也不勉強，我們繼續走著瞧。”

  她了兩步，突然又停下來，“這一次是我的疏忽，下次你不會再有這樣的好運了。”

  這次說完她是真的走了。

  “鳶姐！”

  離輕揚趕緊跟了上去。

  “我們就這樣走了？”

  離輕揚有點不太懂，她們這是跑上來吵一架就走啦？

  “那不然呢？你想賴在這裏住下來啊？”程鳶反問道。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

  離輕揚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程鳶打斷了。

  “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揪出那個幕後對手，在已知不可能得到答案的情況下再糾纏下去毫無意義，隻會浪費時間，懂嗎？”

  有這樣的結果，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之所以來，隻是抱著一絲僥幸罷了。

  對方既然能利用薑鴦出麵，肯定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是打定了主意要跟程氏對著幹到底的意思。

  離輕揚眸光微閃，“喔，懂了。”

  回到車裏時離輕揚又忍不住好奇的問，“鳶姐，那你覺得我們這個幕後對手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呢？”

  程鳶沉吟了半響，扭頭望了她一眼，唇邊是極淺淡的笑。

  隻是那笑，不達眼底。

  “薑鴦在提到那個人時的語氣明顯帶著一絲雀躍，能讓一個女人如此興奮的，應該是個男人吧？也許對方讓她快樂了？”

  這明顯是調侃，但離輕揚當真了，歪著腦袋想了半晌，“鳶姐，你怎麽知道那個人讓她快樂了啊？”

  “——”

  程鳶無奈的歎氣，一巴掌朝她腦袋上拍了下去。

  “不懂等哪天喬爾回來了你去問他。”

  離輕揚捂著腦袋嘟起了嘴，“他？還不知道會不會回來呢！”

  再說——

  他要是回來的話——

  想著喬爾回來後的日子，離輕揚眼裏的笑意斂了起來。

  ——

  因為沒什麽事，所以程鳶沒有再回程氏去，而是直接去了學校接朵朵和宸宸放學。

  因為臨近學校的街道不能開車進去，所以隻能走路進去，離輕揚從來沒有到過學校，看著擁擠的人群不禁得瞪大了眼睛。

  “現在這年頭養個孩子居然這麽費心費力啊？家長們都不用來上班的嗎？”

  “現在孩子多金貴啊！一家庭就一兩個孩子，可不得費心著點嗎？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四個老人看管著呢。”

  “所以說現在的孩子金貴，以前可沒有這個樣的待遇。”

  “以前？”

  程鳶敏銳的捕捉到離輕揚話語中的漏洞，犀利的目光朝她看了過去。

  “是啊！網上不是一直在感歎過去二三十年前的孩子自強自立，上下學都不需要父母接送的嘛？這樣一比現在的孩子可不就是太金貴了嗎！”

  離輕揚解釋道。

  程鳶掀了掀唇角，“所以以前容易發生孩子被拐的案件，不是嗎？”

  “——”

  離輕揚倏然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