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寒哥又要搞事了
作者:流浪的法神      更新:2021-11-06 18:06      字數:3220
  李桂梅哪受得了這氣,回來就找江建國要去找這家人討要說法。

  哪曉得江建國說,丫頭們沒被咬傷,嘴皮上的事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計較,愣是不肯出這頭。

  李桂梅這才氣的飯也不做了,生了一下午的悶氣。

  可憐三個小丫頭,受到了驚嚇,一進屋就昏睡了過去。

  “養大黑背,還不牽繩,哪來這麽一套歪理。”

  “行,爸媽,這事你們別管了,交給我吧。”江寒臉上依然笑著,心裏卻是怒海滔天。

  他以前受苦時,沒少被狗咬。

  其中就有不少人家養的烈犬,所以對養狗不牽繩的人很是深惡痛絕。

  這次搞到孩子頭上來了,豈能饒了她。

  說完,他進了裏間去看了孩子。

  他一推門,聽慣了粑比的腳步聲,其中一個丫頭蹭的坐起了身子,正是樂樂。

  “對不起,粑比,我沒用,沒有保護好姐姐和妹妹。”

  “我,我怕狗狗……”

  見到粑比,樂樂滿臉歉意的扁著小嘴,抹起了眼淚。

  “寶貝,你已經表現的很好了。每個人都需要成長,粑比上初中了都還怕狗,你才三歲而已,怕是正常的。”江寒撫摸著她的小腦瓜,輕聲安慰。

  “可是粑比,我想像你一樣當一個英雄,英雄不應該是什麽都不怕的嗎?”樂樂水霧朦朧的大眼睛看著粑比,充滿了不解。

  江寒笑了笑:“英雄也有血有肉,會流血、流淚,他們並非無所畏懼,而是心中有取舍罷了。”

  “就像粑比,害怕你們受傷,被人欺負!”

  “所以,你隻能克服害怕、恐懼,而這需要一個很長很長的過程,等你長到粑比、媽咪那麽的時候,應該就學會了。”

  江寒耐心的引導著。

  他必須讓樂樂明白一點,英雄也依然是人,而不是切割了感知、情感的冷血機器。

  所以,無論她選擇做什麽,都不用背負太大的壓力。

  “還要等到粑比這麽大,好久哦。”樂樂心結解開,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好好睡覺,粑比出去一趟。”江寒給她蓋好被子,又親吻了一旁熟睡的悠悠與美美,這才躡手躡腳的退出了房間。

  “爸媽,晚上我就不在這吃了,朋友有約,我先走了。”

  江寒打了聲招呼,往外走去。

  蘇沐雪緊跟了出來,攔住了他:“你要幹嘛?”

  “出去吃飯啊。”江寒很自然道。

  “吃飯?你是想要搞事吧,你好不容易出來,想再進去嗎?”

  “丫頭沒啥事,還是算了吧。”蘇沐雪擔憂道。

  她真擔心江寒一衝動,回頭又進了號子。

  “算了?”

  “你要不治她,這小區就成她家的狗場了,總不能孩子天天被狗追著咬吧。”

  “這事你別管了!”江寒說完,大步而去。

  “你!”

  蘇沐雪氣的牙根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江寒很快就找到了遛狗的那戶人家。

  住的是四層別墅,帶泳池、花園,最高檔的那種,看來確實是有倆臭錢。

  不過,估摸著也就是個中不溜。

  真要有錢,就直接鳳凰山買別墅了。

  越是這種暴發富,越是不講理,真以為有倆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這次必須好好給他們上一課。

  江寒跳過外麵的圍欄,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那條大黑背正在遊泳池邊打盹,見了生人立即炸毛咆哮衝了過來。

  江寒屈指一彈,大黑背便老實的躺下了。

  進入別墅裏邊,江寒按響了門鈴。

  一個臉上敷著麵膜的女人,警惕的探出頭來:“你是誰,怎麽進來我們家的?”

  果真是個蠢女人!

  換了正常人,誰會給一個貿然進入的人開門。

  想來也是平日裏飛揚跋扈慣了,所以才有恃無恐。

  “叫下午遛狗的出來見我!”江寒冷冷問道。

  “媽,誰啊?”一個穿著花短褲、露臍小背心的少女,啃著水果走了過來。

  她的年紀在十八九歲間,應該還是個大學生。

  身材很健美,臉上有明顯整過的痕跡,眉眼間透著一股子傲嬌之氣。

  “下午是你遛的狗?”江寒再問。

  “是我!”

  “怎麽著,大叔,你跟那些保安一樣有什麽意見嗎?”少女打量了江寒一眼,極為不屑。

  要不是江寒這張臉還不錯,她直接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你的狗嚇到我的女兒了,你應該道歉。”江寒淡淡道。

  “嗬嗬,原來你就是三胞胎的父親。沒錯,嚇著她們了又咋地。”

  “小區廣場那麽大,誰叫你女兒非得去那,還非得吃餅幹的,這叫活該懂嗎?”少女揚著下巴,傲慢至極道。

  “嗯,你這理論聽起來蠻有趣。”

  “看起來你是不打算道歉了?”江寒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

  “拜托,大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我家裏有八家黃金山莊連鎖店,上十億的資產,我爸是黃誌權,鎮司府代表,商會副會長。隨便拎一個頭銜都能壓死你,要我給你道歉,你配嗎?”

  “媽,給他拿一千塊錢,叫他滾。”少女說完,連看都懶的看江寒一眼,轉身就要往裏走。

  “去,拿了錢,趕緊走。真是服了你們這些窮人,沒完沒了,煩不煩啊。”黃夫人拿了錢厭惡的遞給了江寒。

  江寒笑了。

  笑裏藏著冷如秋風的殺意,笑的婦人頭皮發麻:“你……你有病吧,拿了錢趕緊滾啊。”

  江寒想讓這母女倆永遠從世上消失。

  可那樣又覺得索然無味。

  對付刁民,最好的辦法就是一點點剝奪她們自以為是的“地位”與“特權”,然後讓她們在懺悔中,慢慢的痛苦而死。

  “黃誌權會告訴你,我是誰的。”

  江寒拿著鈔票當空一撒,冷笑而去。

  “真特麽神經病!”

  “最煩這些窮酸,從牙縫裏擠了點錢,以為買套二層複式樓,就是上等人了。”

  “我呸,這些窮酸以後本小姐見一次,放狗咬你一次。”

  “咦,媽,我的小黑呢?”

  黃小姐叫黃美娟,在四處尋找了一圈後,她終於在遊泳池邊找到了小黑。

  隻可惜,那隻驕縱的惡犬早已經死透。

  “可惡,敢殺我的狗,等我爸回來,你死定了。”黃美娟咬牙切齒道。

  江寒離開黃家,直接去了明月閣。

  很快,孫飛雄與錢斌兩人接到電話後,飛快趕了過來。

  “寒哥,有啥指示?喔唷,我艸,鼎爺,你丫坑老子呢。”孫飛雄端起茶碗就喝,哪料茶水是剛泡好的,燙的他直吐舌頭哈氣。

  “不好意思,剛換的景德鎮恒溫茶碗,忘告訴你了。”鼎爺摸著大光頭嘿嘿笑道。

  “你們認識一個叫黃誌權的人嗎?”江寒問。

  “認識!”

  “這小子以前是雲州人,在我家的賓館當過廚子,廚藝那是相當可以,後來自己單幹去了,開了個什麽黃金山莊,專門走的高檔路線,吃喝娛樂一體,最近蠻火的。”

  “這家夥會來事,也舍得花錢,最近當了鎮司府代表,商會也搞了個副會長,也算是春風得意吧。”

  “寒哥,你是想盤他,還是咋的?”

  孫飛雄對東州各界比較熟,說了門兒清。

  “他女兒放狗嚇著我孩子了。”

  “而且還不願意道歉,鑒於黃家的家教問題,我想讓他破產問題不大吧?”江寒輕描淡寫的說道。

  眾人卻是心裏猛地咯噔了一下。

  我勒個去。

  誰不知道江寒是寵娃狂魔,欺負他孩子比燒了他家房子罪孽還大。

  黃誌權攤上這麽個女兒,這些年算是白打拚了。

  “寒哥,我看也別破產了,直接讓鼎爺殺到黃家,血洗這一家得了。”大劉在旁邊扯著嗓子喊道。

  孫飛雄抬手就給了他一個爆栗子:“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殺人對寒哥來說,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你踩死一隻螞蟻有快感嗎?”

  “沒有。”

  “那不就得了,寒哥要教他們做人,懂了嗎?”

  “懂了!”

  大劉憨憨一笑,連忙點頭。

  “錢斌,你的農場有幾隻狗?”江寒問。

  “狼狗有八條,藏獒有四條,都是喂生肉的,看家護院賊猛。”錢斌嘿嘿笑道。

  “十二條,不夠!”

  “我回頭會讓黑騎軍再調三十六隻軍犬過來,從現在起,錢斌找人負責,二十四小時,繞著黃家別墅,前後左右各三條,六個小時一班,全天候蹲點。”江寒吩咐道。

  “寒哥,那黃家人出來,要放狗咬不?”錢斌問。

  孫飛雄瞪了他一眼:“要不說你傻呢,那狗就不能牽繩,黃家人逮誰咬誰。”

  “人家能不牽繩嚇唬小千金,你還講那麽多規矩幹嘛,咬死他們那是活該。”

  “馬勒戈壁的,這些養狗不牽繩的傻嗶,是該製裁一波了。”錢斌明白了過來,點頭道。

  “孫少,你和大劉,再叫叫太子、鄭九龍,有多少人帶多少人,給我把黃金餐廳給占了。記住,你們是去吃飯的,不是鬧事的。”

  “聰明點,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要打打殺殺。”江寒笑了笑,又道。

  這話一出,眾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要知道江山集團,那可不就是你寒哥殺來、搶來的,論打打殺殺誰能跟你比啊。

  “放心,搞事這種活交給我、太子這幫人,準保辦妥當了。”孫飛雄拍了拍胸脯。

  確定了計劃,眾人分別各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