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挺香的，就是香得有些發迷糊。”黎櫻湊近，看著蘭靖宇道：“是男士沐浴乳？不是吧？我看旁邊有沐浴乳。”

  蘭靖宇舔了下唇，視線鎖著她臉，“塗了？”

  “昂，我混著起泡的沐浴乳一起用了。”

  黎櫻沒當回事，忽然想起來，“是身體乳吧？”

  蘭靖宇看著她，笑而不語。

  對視片刻，黎櫻覺得他眼神有點怪怪的，往邊上挪了挪，卻被他一把撈進了懷裏，抱得比剛才緊多了。

  “你幹嘛？”

  男人托著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了自己腿上，靠近看她，“知道那是什麽嗎？”

  “什麽？”少女疑惑。

  男人笑得有點壞，清了清嗓子，“告訴你個牌子，你自己去查？”

  說完，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個單詞。

  ——JOKER

  “小醜？”

  男人不說話，拿了自己的手機給她，身子後靠，“自己查。”

  自己查就自己查。

  黎櫻打開瀏覽器，按照他說的輸入。

  “大寫，加產品兩個字。”男人仰著頭，閉眼指揮。

  照做。

  搜索信息彈出來，她掃了第一個，驚呼一聲，趕緊捂住手機頁麵，抬頭瞪大眼睛看著男人，接著，臉上爆紅。

  蘭靖宇不用睜眼都知道她的表情，舔了舔唇瓣，笑得蔫壞蔫壞的。

  黎櫻眨眨眼，“你……買那個幹嘛！”

  氵閏滑。

  她腦子裏轉了一圈，在他笑的時候，想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蘭靖宇睜開眼，忽然看到她嘴角下壓，表情有點繃不住，好像生氣了。

  他趕緊直起身，“怎麽了，我開玩笑冒犯到你了？”

  少女一把拍開他爪子，低頭，攥著手，“你跟別的女人用的。”

  蘭靖宇愣了下，隨即舒了口氣，伸手捏她的耳朵，“想什麽呢？”

  黎櫻抬頭，“要不然呢？”

  “沒文化。”男人笑，把人抱進懷裏，在她耳邊說話：“那是我解決自己用的。”

  少女茫然，隨即反應過來，咬了咬唇，“你自己來……還要道具？”

  蘭靖宇：“……”

  黎櫻盯著他看了半天，臉上又熱了熱，低下頭，輕咳一聲，“我們第一天晚上就討論這個話題，是不是過於深入了？”

  “文化交流，知識儲備，應該的。”

  他說著，湊到她頸窩處，“我之前覺得那味道太膩，想換個牌子，怎麽到你身上就這麽好聞。”

  黎櫻臉上燙燙的，伸手推他，“確實不好聞，我等會兒再去洗一遍。”

  “我家的水不要錢的？”

  “我自費！”

  男人笑，抱著她上沙發，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

  “別洗了，好聞，我聞著味兒，解解饞。”

  黎櫻別過臉，“我怕你聞著聞著就動手了。”

  “我盡量忍著。”

  “盡量個鬼！你要是忍不住，我打死你。”

  “嘖，害怕。”

  黎櫻：“……”

  她抬起手，蓋住他那雙撐滿小一的眼睛，“你別這麽看著我。”

  “望梅止渴都不行？”

  “見色容易起意，少看，安全。”

  男人嘴角揚上，就算被蓋著眼睛，也能準確低頭穩住她的唇瓣。

  “看到那瓶子裏的餘量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