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司馬俊的緊張
作者:傾城五兒      更新:2021-10-14 17:51      字數:2089
  司馬俊突然意識到,自己對林悅兒的感情,好像逐漸偏離了兄妹情……

  他心頭一緊,趕緊背起化學元素周期表順口溜,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是氫,我最輕,火箭靠我運衛星;

  我是氦,我無賴,得失電子我最菜;

  我是鋰,密度低,遇水遇酸把泡起;

  我是鈹,耍賴皮,雖是金屬難電離;

  我是硼,黑銀灰,論起電子我很窮;

  我是碳,反應慢,既能成鏈又成環;

  我是氮,我阻燃,加氫可以合成氨;

  我是氧,不用想,離開我就憋得慌;

  我是氟,最惡毒,搶個電子就滿足;

  我是氖,也不賴,通電紅光放出來;

  我是鈉,脾氣大,遇酸遇水就火大;

  我是鎂,最愛美,攝影煙花放光輝;

  我是鋁,常溫裏,濃硫酸裏把澡洗;

  我是矽,色黑灰,信息元件把我堆;

  我是磷,害人精,劇毒列表有我名;

  我是硫,來曆久,沉澱金屬最拿手;

  我是氯,色黃綠,金屬電子我搶去;

  我是氬,活性差,霓虹紫光我來發;

  我是鉀,把火加,超氧化物來當家;

  我是鈣,身體愛,骨頭牙齒我都在;

  我是鈦……

  這邊,司馬俊在認真的背,對麵,林悅兒滿臉的莫名其妙:司馬哥哥在幹嘛?嘴巴一動一動的,念經???

  我問他問題,他不回答,反而念經?難道司馬家族的家規很厲害,犯了錯誤要先念經?

  搞不懂!

  林悅兒覺得自己兩輩子的經驗都不會懂。

  司馬俊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平靜下來:對麵就是個十歲的丫頭,自己是想把她當親妹妹關心,當幹女兒去疼愛的,腦子裏覺不能有任何亂七八糟的想法,那是對自己,對悅兒的不尊重。更是對兩人高尚情誼的褻瀆。

  調整好情緒,司馬俊認真的問:“悅兒,我們吃飯去吧?”

  林悅兒狐疑的看了看他,雖有滿腔的疑惑,見他這麽認真的請吃飯,隻能先作罷。

  算了,司馬哥哥可能有難言之隱,下次方便時再問吧。

  “司馬哥哥,我想去食品廠參觀一下。”林悅兒也正色道:“我覺得,或許可以跟他們做一下生意。”

  司馬俊撫額:小丫頭跟紙箱廠的生意,就是把他們的庫存一下子全部吃下來;跟食品廠的生意,會不會也是把他們的庫存一下子全部吃下來?

  不行不行,自己要好好引導。再這麽下去,小丫頭會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

  一個小丫頭而已,哪裏玩得過社會上的人。

  “悅兒,參觀食品廠可以,等下那副廠長來一起吃飯,你有問題的時候,順便都可以問問。”司馬俊笑著說:“很多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悅兒要不要試試?”

  林悅兒暗自翻了個白眼:騙鬼呢!

  所謂的在酒桌上談成的生意,都是男人為了在外麵鬼混,給自己找的借口。

  喝了酒,用醉酒做借口,趁機在女人身上各種亂來。請客的,被請客的,都樂在其中不可自拔。

  對家裏的女人們,就以談生意必須離不開喝酒吃飯為借口,整晚在外麵抱著小女人不回家,回頭跟家裏人就說在外麵喝通宵。或者跟哪個老板一起洗腳泡桑拿……

  林悅兒見多了這樣的男人,對酒桌上談生意這樣的鬼話,向來嗤之以鼻。因為,她上輩子談生意,就沒一次是在酒桌上的,哪怕是上億幾十億的項目。

  見司馬俊也這麽說,她的心一沉:果然是天下男人一般黑。

  上輩子,這輩子,她林悅兒最討厭的,最恨的男人,就是在外麵花天酒地,對家裏一副假麵孔。

  在她眼裏,男人其實本質上都是一樣的——貪財愛權好色,外加喜新厭舊!

  太多的男人,年輕落魄時,靠著女方父母的支持幫助,創業成功。功名成就後,覺得自己很厲害了,立馬拋棄一起奮鬥拚搏的糟糠妻子,找年輕漂亮的小三,美其名曰追求愛情。

  林悅兒之前總結過:凡是喜歡上酒桌的,都是好色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給他們機會成功了,百分之三百拋妻棄子,翻臉不認人。

  可憐那些為了女兒掏心掏肺費勁心力,幫助女婿成功上位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們。他們相當於親手把女兒送上了絕路。

  事業成功後,還和原配相親相愛的,少之又少,而難得存在的幾對,大部分並不是靠女方的家長成功的。

  可以說,現實生活中,農夫和蛇的故事,到處都是。

  之前,林悅兒一直以為司馬俊是個純潔的男人,難得的另類。沒想到背地裏也是這樣的下作惡心。

  林悅兒的心頓時跌到穀底,徹底失去了跟司馬俊一起談業務的熱情。

  “司馬先生,我吃飯就不吃了,事情太多,我先回去吧。”她淡淡的說。省的我看到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辣眼睛。

  司馬俊心頭一緊:小丫頭怎麽突然這麽生疏?哥哥也不喊了?我有做錯了什麽嗎?好像沒有吧?

  他皺眉仔細思索著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和做過的事,擼了一遍又一邊,滿頭霧水——沒有問題啊?丫頭好好的這是抽什麽風了?

  心頭納悶的司馬俊,伸手按住了林悅兒的肩膀:“丫頭,怎麽了?”

  看著林悅兒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冰冷的眼神,司馬俊心頭一急,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林悅兒的肩膀。

  林悅兒給他的感覺很不好,仿佛在漸漸離他而去。

  林悅兒嘴角微微勾起,伸手輕輕一抓,掰開了司馬俊的手。

  她稍微退後了一步,拉開兩個人的距離,眼神清冷的看著對方:“司馬先生,抱歉,我不能陪你一起吃飯喝酒了。”

  “喝酒?”司馬俊眉頭皺的更緊:“誰跟你說要喝酒的?你一個小丫頭,喝什麽酒。”

  該不會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有人逼這丫頭喝酒吧?是誰這麽過分?如果被我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他!

  “是您自己說的啊。您剛剛可是說了,生意要在酒桌上才能談成。不喝酒,怎麽能叫酒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