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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斷地告訴自己：沒關係，沒關係，誰叫這徒弟是自己選的呢？

  “師父，你別騙我了，龍曜都說了，龍族裏有龍珠。”

  “你是信他的話，還是信你師父我的話？”

  “誰說的有道理當然是信誰的。”

  “……”

  “師父，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了，龍珠在哪兒？你也別跟我繞彎子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辦法救聖雪，要是功虧一簣的話，師父心裏也會過意不去的吧？”

  就算龍笑什麽都不說，北墨千夜也知道，龍笑一定是認識司允和靈心的。

  就算不認識，也聽說過，所以他才改變了主意，不惜讓他把龍曜放出來救聖雪。

  龍笑翻了下白眼，他的確想救藍聖雪，但是龍珠……

  “勞資沒空跟你廢話，龍族早就沒有龍珠了。”

  “師父的意思是……讓我看著藍聖雪去死？”

  “我一開始讓你把龍曜放出來救聖雪，我也沒有想到要救她的辦法是需要龍珠，我要是知道我或許就不會說給你去盤龍山的辦法了。”

  北墨千夜臉色瞬間變的鐵青，“師父，沒有龍珠的龍族還叫什麽龍族？”

  隻要一提到龍族，外界之人想到的第一個東西就是龍珠。

  要說龍族沒有龍珠，別人不信，他北墨千夜更不信。

  “千夜，你有所不知，現在的龍族就是一個空殼子，早在五任龍君之前，龍族就不再出現了。以前，隻要新一任龍君出現繼位，狂風暴雨，雷霆電擊中，天地自會孕育一顆龍族，傳入新君的身體裏，以此作為上天的賀禮。

  龍君死後，龍珠會隨著他的死亡而自動消失。

  直到新君出現，龍珠才會跟著出現，依次循環……

  但是已經有好幾千年新君繼位，天地不再產生龍珠了。你師父我繼位的時候，就沒有龍珠出現，所以我才跟你說，以前的龍族是有龍珠的，但是現在，沒有了。”

  頓了頓，龍笑又說：“你拿什麽寶貝去救藍聖雪我都沒有意見，唯獨龍珠……不是你師父我不給，而是我也沒有。”

  北墨千夜緊握成拳，“那聖雪她……”

  “千夜，你也不要心灰意冷。”

  “什麽意思？”

  “聽老一輩的人說，以前龍珠不出現，是因為戰龍戟的沉睡，如今你早已喚醒了戰龍戟，或許隻要新君繼位，天地就會孕育出新的龍珠給新一任龍君。”

  北墨千夜一時沒聽明白。

  梵世的腦子運轉速度可比千夜要快速一些，他立馬扯了扯北墨千夜的衣角，小聲道：“還不謝謝你師父？”

  “謝他幹什麽？”北墨千夜一臉懵，他現在都快抓狂了。

  還有六個時辰。

  聖雪的生命就隻剩下六個時辰了，他恨不得著急死，還想著謝謝他師父？

  對於他而言，現在的一分一秒他都耽誤不起，更輸不起。

  “新一任龍君，千夜，你師父的話你剛剛沒有聽明白？”

  北墨千夜愣住。

  ……真沒聽明白。

  梵世：“……”

  “千夜，戰龍戟為你所有，倘若你繼任新一任龍君，或許龍珠會出現。”龍笑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