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越來越在意她
作者:
公子雨 更新:2021-09-16 05:39 字數:2132
原來他手中有養蠱的藥,這要吃下後,母蠱壯大,子蠱承受不了就會被削弱,司南止體內的子蠱受傷,作為寄宿者當然會受到牽連。
這一受牽連可不就吐血昏迷嘛。
“藥呢?剩餘的藥在哪?”黎九冷言逼問司德銘。
第170章
司德銘冷汗涔涔,臉也慘白的很。
他不停搖頭,“沒了,隻有這一顆。”
話落,黎九又在他另一肩膀上插出一血窟窿。
“啊——”
“藥在那?!”
司德銘的慘叫和黎九的說話聲同時響起。
“真沒有了,我隻有一顆!”
司德銘如癮君子發作一樣,疼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要不是司南止將他和管家關在一個屋裏,百般羞辱欺辱他,司德銘不會這麽快使用,他沒想到……
司德銘看著麵前而立的黎九,司南止的女人跟他一樣都他麽不是人!
他算到了陸行對司南止的擔憂而對他伏低,但他沒算到半路來了個程咬金。
黎九定定的看著他,“蠱蟲你是從那弄來的?”
現代和平社會,蠱蟲這玄幻的東西,黎九是想不到他從那搞你來的。
但他既然能給人種蠱,那這玩意應該就能取。
“別人給的。”
司德銘也不怕告訴黎九,因為那個人早就死了,而且那個人也說了這蠱沒法解,子蠱的寄宿者一旦形成,時間一到就會死。
“你找不到的,因為他死了,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從哪來,你們就算再恨不得弄死我,也隻能忍著!”司德銘就似一個老變態,說著說著情緒又開始亢奮和挑釁。
司德銘當初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救了對方,當時那人滿身的傷,身上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就拿出自己飼養的蠱蟲報恩,第一眼瞧見司德銘惡心壞了。
那人說這玩意能決定人生死時,司德銘覺得對方在開玩笑,他本沒當回事,直到司南止五歲那年,因為他媽想拿刀砍死他的時候,司德銘就動了這個歪心思。
司德銘知道,司南止這個狼崽子是個危險份子!
當時顧忌著陸家,不能明目張膽,司德銘就讓那男人將蠱蟲種到司南止體內,當他看到司南止種蠱後病房時的樣子,司德銘心中不知道多暢快。
黎九將到遞給司德銘身旁的保鏢,冷聲道:“我是不能讓你死,但我也不會讓你活的痛快!”
“你以後每天給他來兩刀,割下來也別浪費,我看外麵養了狗,直接給狗吃了。”
這會黎九是對保鏢說的,但她的眼神卻是冷颼颼的睨著司德銘,笑容陰涼。
敢這麽欺負她的南哥哥,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她也能虐一虐!
“……”
陸行心底是不得不佩服黎九的凶狠!
“哦,割完記得先撒鹽在讓醫生治療。”
“……”
眾人嘴角一抽,心底哀默,看來今後得罪誰都別得罪麵前這人。
得罪別人大不了一死,但得罪黎九,那還真是生不如死!
——
司德銘沒有撒謊騙他,司南止確實第二天就醒了。
黎九趴在床沿上,司南止剛有動靜,她立馬從夢裏驚醒。
抬頭,撞上一雙深邃的黑眸,黎九眼底的朦朧瞬間化為清明。
“你醒了!”
黎九是擔心的,擔心司德銘騙她,擔心司南止再也醒不過來,不過在他醒了。
司南止盯著她臉上的兩道睡痕,目光深深,沒說話。
黎九摸著自己的臉,問道:“你看什麽?我臉上是有髒東西嗎?”
“你流口水了。”司南止嗓音是昏睡後的沙啞。
聞言,黎九立馬伸手去抹,然而嘴角幹露露的。
瞧她憨乎乎的模樣,司南止俊朗的麵龐上蕩起笑意。
“你騙我!”
黎九一拳擊在他胸膛上,小臉緋紅。
司南止捂著胸口,假意難受道:“咳咳……要死了。”
黎九嗔哼一聲:“別裝了,唐醫生說了,你是身體好著呢。”
從司宅回來,唐池也跟她說了,司南止身體確實看不出什麽異樣,所有指標都正常,這樣的情況讓他無法琢磨。
司南止握著她手腕,往懷裏一拽,下一秒,黎九落入他懷中,雙臂緊緊地圈住她的腰,好似要將她濃入自己骨髓一般。
“你怎麽呢?”
黎九雙手撐在床上,彎著腰,動作僵硬,下意識動了動。
“別動,讓我抱抱。”
黎九剛動了下,司南止手臂又收緊一份,臉埋在她脖子處,肌膚相貼,聞著她身上的清香,感受著她肌膚觸感,深深吸著氣。
她不知道自己吐血後,看她驚慌的樣子他有多慌,司南止是從未有過的心慌,他怕自己就這樣昏迷中死去再也見不到她。
那一刻,司南止明白自己對她有多不舍。
黎九感受到懷中人肌肉的僵硬,她看不到司南止麵部表情,抬手摸著他腦袋:“別怕,沒事了。”
司南止在她懷中慢慢放鬆下來,數分鍾後,司南止鬆開她,抬頭,幽幽道:“黎九,你當我是狗呢?”
她知不知道他剛剛安慰他的手勢特別像在擼狗。
“……”嘿,還是她自作多情了是吧?!
看著能活蹦亂跳,能說會道的司南止,黎九也不再守著他。
黎九走後沒多久,陸行出現在臥室。
司南止穿著一套灰色休閑家居服,沒有打理的頭發隨意的垂在額前,往日的淩冽到顯然的慵懶,窩在沙發裏有種病嬌柔公子的氣質。
“是什麽原因?”
陸行把司南止昏迷後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
聽到是司德銘在背後捉妖時,淩冽的冷光在眼底炸現。而後又聽到黎九為他所做之事時,唇角瞬間勾起,眼底的得意滿意都快溢出眼眶。
他的小東西真是太可愛了。
陸行要是聽到司南止的內心話,絕地會在心底吐槽。
可愛?
這難道不是凶殘嗎?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們兩人真是越來越像了。
“司德銘現在怎麽樣?”
陸行想到司德銘如今的慘狀,心中對他升起那麽零點零幾分的可憐,“被黎小姐扒幹淨,像原始人的關在小黑屋裏。”再每天體會一次傷口上撒鹽的滋味。
“九兒,心還是太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