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祖上是不是埋得風水不好?
作者:
公子雨 更新:2021-08-18 19:33 字數:2131
司南止這次比前兩次都要凶猛,持久。
偌大的書房到處留有他們歡愛後的痕跡,搞得黎九都不好意思再正視書房擺設。
事後,餘韻還未徹底消退,黎九就見司南止端著一碗黑乎乎的中藥過來。
“九兒,喝藥。”
盯著那碗苦了吧唧的中藥,黎九有種他要送自己歸西的架勢。
“……”
黎九露出苦瓜臉,看他是不打算讓她好了。
先是掏**體力,再是欺負她味蕾。
然而他這番給她調理身體的好意,黎九卻‘無力’拒絕,也拒絕不了。
在他注視下,黎九咬著牙,仰頭一口喝盡。
“九兒,你這體力還有待加強。”
吃飽喝足的司南止,由內而外的透露著舒爽。
連頭發絲都快舒服的飛起來。
黎九無語的翻翻白眼。
她體力就算再好,也經不住他畜生般折騰幾個小時。
“從明天開始,你每天跑步一個小時。”
司南止覺得,為了自己今後的性福,他需要加強黎九的體質,方便他很好的使用。
叩叩——
書房的門被人敲響。
“少爺,小姐發病了。”
陸行帶著急切的聲音至門外傳來。
黎九心想,你才發病——
目光上移,瞧見司南止忽變的臉。
忽然想到司南止好像還有個妹妹。
他妹妹也有病?
兄妹兩,一個短命,一個有病。
他們祖上是不是埋得風水不好?
視線微垂,司南止觸及到她眼中一抹似憐憫的神色,表情略有變化。
狗東西這是什麽眼神?
可憐他?
“跟我走。”
司南止一把扣住她手腕,將人從沙發裏拽起來。
猛然起身,黎九從腿根一直軟到腳底。
噗通——
黎九直接雙膝跪地,給他拜了個早年。
“……”
黎九兩眼水汪汪。
扯到腿筋了,好疼!
司南止也愣住了,勾唇,戲謔道:“離過年還有大半年,這麽早向我討要壓歲錢?”
“……”
你妹都發病了,你還有心情調侃我?
黎九不理他的調侃,就著他的手,接力站起來。
“要我抱嗎?”
司南止看著她,笑得一臉曖昧。
“不用!”
黎九揚起下顎,滿臉傲嬌。
嘩啦。
書房的大門被拉開。
司南止對著門外的陸行說道:“去把車開來。”
豪車一路極速,車子最後停在一棟小洋樓門前。
洋樓前也種著幾株梨花,花瓣如雪飛舞,空氣中飄著淡淡花香。
黎九發現司南止家真的很愛梨花。
她現在呆的位置是滿園梨花,直接命名梨園,陸家也種了梨花,這裏還有。
黎九還沒來得及好好觀看四周環境,就被司南止拉進去。
“少爺。”
“阿司。”
他們剛進屋,一前一後,響起兩道女音。
前者她不認識,後者她熟啊。
喬藍。
黎九與她視線不期而遇的撞到一起,黎九看到她目光從眷戀到冷眼也就眨眼的功夫。
眷戀給司南止,至於冷眼嘛,當然是她啦。
黎九才懶得搭理她,側頭不去看她的獨角戲。
她這一個側頭,正好暴露了她脖間的吻痕。
清晰而刺眼。
喬藍呼吸一滯,眸光一縮,雙手下意識的攥緊成拳。
即便早就知道黎九是爬床上位,但如今她頂著這曖昧痕跡現身,喬藍還是控製不住一口怒火在心口怒燒。
賤人!
喬藍眼如冷刀,恨不得將她淩辱致死。
“她人了?
司南止表情陰沉,氣壓很多。
“晴晴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來,怎麽叫都沒用。”
收回視線,喬藍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盯著緊閉的房門,司南止直接吩咐道:“陸行,把門踹開。”
“是。”
陸行三下兩下就將臥室的大門踹開。
臥室很大,裝修很好,就是臥室裝扮的很冷。
弄出這麽大動靜,屋內的人都沒反應。
黎九剛進去,就見屋內牆角蹲著一個大胖子。
沒錯,一個體型龐大的胖子。
那人低著頭,長發遮住大半張臉,讓人看不清起五官。胖乎乎的雙手抱著自己雙膝。渾身散發著死氣沉沉的氣息。
“司東晴!”
耳邊傳來司南止低沉的喊聲。
所以,這大胖妞真是司南止的妹妹?
黎九側目看了眼司南止,他身姿挺拔,寬肩窄腰,修長的長腿被西褲包裹,那是比模特更完美的身材。
先不說容貌,單論氣質,真還看不出兩人是兄妹。
司東晴完全沒反應,司南止並沒對她表露出多少關心,表情甚至慢慢變的不耐。
門開口,醫生和喬藍都上前安撫司東晴。
然而剛剛還沉寂在自己世界中的司東晴,在喬藍準備觸碰她時,
司東晴忽然有了反應,一把將人推到。
咚的一聲。
“啊——”
喬藍後腦勺落地。
嘶!
黎九下意識的想去摸自己腦袋。
她光聽都覺得疼。
喬藍這聲痛叫似是刺激到司東晴,抓起手邊的東西,胡亂的摔。
有的砸地上,有的砸在喬藍身上。
痛的喬藍尖叫連連。
圍在司東晴身邊的醫生也沒能幸免。
砸完,司東晴居然開始用頭撞牆!
黎九驚的瞪大眸子。
司南止麵如寒霜,沉臉上前,頗有技術的束縛司東晴。
幾經波折,司南止終於將人按在床上,低吼出聲:“過來綁住她的手腳!”
醫生立馬拿出軟繩束縛司東晴,製止她再繼續做出傷害自己和他們人行為。
司東晴喉嚨裏還發出類似小獸般的低吼,拚命掙紮。
醫生拿出鎮定劑給她注射一針。
掙紮中的司東晴漸漸恢複平靜,慢慢合上雙眸。
這一番折騰後,司南止氣息微喘,衣服也被拽的淩亂,多了一絲狼狽。
司南止回頭的瞬間,黎九甚至看到他下顎有幾條紅痕,顯然是他親妹賞賜給他的。
從臥室出來,司南止落座在沙發裏,解開領口襯衣口,露出性感的鎖骨。
點了根煙,司南止狠狠吸了口,煙霧伴隨著胸口的鬱氣吐出,又抽了幾口,彈了彈煙灰,睨這戰戰兢兢地醫生,終於開了口:“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又發病了?”
剛剛那會醫生也被折騰的滿頭大汗,如今被司南止一盯,隻覺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