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栽贓嫁禍
作者:業餘左撇子      更新:2021-09-30 14:19      字數:1838
  地煞的腦子感覺照天鬥還是差了一些。

  說完一句話後,馬上跳上去與項三爺鬥在一處。

  別看地煞人瘦個子小,拳法卻剛勁有力,似乎練得是硬功夫。

  我再也沒心情跟剛才一樣看高手過招了。

  我現在就想著怎麽幫一下項三爺。

  現在二人已經動手,就算是我想幫,也幫不上了。

  我總不能跳上去和項三爺聯手以二打一。

  正在左右為難之時,天鬥叫我。

  “白老二,快過來扶我一下,我動不了了。”

  我說怎麽剛才他看到我了,也沒揭穿我,原來也把我當成了白無常。

  我並未搭話,走過去把天鬥扶到了樹林邊上讓他坐下。

  這時我再看天鬥,他臉色是鐵青,眼睛微閉,眉頭緊鎖。

  “快,快點從我兜裏拿療傷藥。”

  我依舊不搭話,把天鬥兜裏的東西都翻了出來,才找到一個小瓷瓶。

  可就在把天鬥兜翻開的時候,有一個東西吸引了我。

  他兜裏有一塊四四方方的牌子,好像是純金打造的,牌子上麵有三個字,黑木林。

  我把牌子拿在手裏掂量了一下,感覺重量不像是純金的。

  但與其它的金屬區別在於,這塊牌子表麵好像附著了一層氣。

  我把牌子拿在手上,看了看眼前的一大片黑樹林。

  想著這塊牌子會不會是進這裏的通行證。

  我再想著呂光讓我來到這兒,是不是自己無法抽身,想借天鬥地煞的手把我殺了。

  我一死,就免去了他的後顧之憂,再也不擔心我進地旋的事兒了。

  我拿著牌子正想得入神,天鬥勉強把眼睜開一條縫。

  “你對著破牌子發什麽愣?咱們的都一樣,你快點把藥給我。”

  我一聽,看來和我想的一樣。

  隻有拿到牌子的人才有資格來黑木林。

  聞家和山中老爺到底簽了什麽契約?

  怎麽除了印信以外,還有這種通行的牌子。

  這時天鬥可能真頂不住了,自己抬手就來拿藥。

  雖然我不屑於幹趁你病要你命的勾當,可這時候我也不能讓天鬥緩過來。

  而且我也不知道多少人會來黑木林。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天鬥地煞來的時候,並不知道白無常已經出事兒了。

  現在我也不知道黑無常把白無常救出天井後,會不會來這裏與天鬥地煞匯合。

  就在天鬥的手要碰到小瓷瓶時,我假裝手抖,一下子把藥瓶扔到了地上。

  在扔的時候,我使了一點兒暗勁兒。

  藥瓶落地後雖然沒有摔碎,但滾出去一段距離。

  天鬥一下沒有拿到藥,馬上急眼了。

  “白老二,你想害死我啊?”

  天鬥的聲音有點大,他喊完以後,我馬上把目光投向正在激鬥的項三爺和地煞。

  果然天鬥的這一聲驚動正在動手的二人。

  項三爺剛才經過一場惡戰,現在和地煞動手,雖然看不出敗相。

  但明顯在體力和招式上跟剛才和天鬥打鬥時有所不同。

  地煞聽到天鬥的喊聲後,不斷地用眼角的餘光看向我這邊。

  打架分神是致命的,更何況地煞麵對的同等級的高手項三爺。

  地煞在往這邊瞟的時候,項三爺抓住機會,發起猛烈進攻。

  地煞瞬間招式有些亂,不停地躲閃後退。

  這時我想起了,我從白無常身上拿了一盒圖釘。

  既然要栽贓嫁禍,索性就徹底一點。

  我迅速地把裝圖釘的盒拿出來。

  “你喊什麽?我給你撿回來就好了。”

  這是我麵對天鬥地煞第一次說話。

  說完後,我假借幫天鬥撿藥瓶的時機,把白無常的一盒圖釘全灑在了地煞後退的路線上。

  我說完話後,並沒有看天鬥老人的反應。

  但我灑圖釘的動作估計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

  果然我圖釘剛灑完,天鬥就喊出了聲。

  “地煞,小心……”

  我沒等他把話說完,把撿起的藥瓶一下子塞進了天鬥老人的嘴裏。

  地煞正手忙腳亂,還以為真是天鬥提醒他注意呢?

  “你少老煩老子,管好你自己,啊~”

  地煞的話剛說完,就慘叫了一聲。

  叫一聲還不算,緊接著又連叫了三聲“啊”!

  剛被藥瓶堵住嘴的天鬥竟然“嘎巴”一聲把藥瓶咬碎。

  然後拚盡最後一絲力量,向我打出一掌。

  我猜到天鬥最後肯定會拚命給我一擊,所以我早有防備。

  我看天鬥的手來了,我也不躲閃,直接使出一招纏龍沉手。

  結果天鬥老人特別狡猾,竟然在我的手要碰到他掌的時候,來了個突然變線。

  這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誰成想他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如此快的反應速度。

  我一看自己躲不開了,索性來個以傷換傷。

  我的纏龍沉手直接奔他的心口而去。

  “啪~”

  “啪~”

  “啪~”

  第二聲和第三聲是我和天鬥老人的拳掌互換。

  而第一聲,是地煞被項三爺打翻在地。

  三聲過後,我身子向後摔了一個跟頭,左臂已經抬不起來了。

  天鬥老人兩眼一閉昏死過去。

  地煞大口吐血地靠在一棵樹上,可他的眼睛並沒有看項三爺,而是用惡毒的眼神盯著我。

  估計是剛才我灑圖釘的動作沒能逃過項三爺的眼睛。

  現在他站不遠處,眼睛環視了一下我們三個倒在地上的人。

  最後眼神有些複雜地落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