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永嘉也會堆京觀
作者:做翻身夢鹹魚      更新:2021-08-17 05:44      字數:4177
  那些厚厚的審訊記錄使得永嘉公主憤怒至極,想到臨行前姐姐張秀說過,有大事可與常勝營的那些將領商議。

  永嘉將這些將領召集起來,問他們,自己要殺光這些想要謀害自己男人的混蛋,要怎麽殺才好?

  這幫老**,早就想把這些意圖謀害自己家大帥的混蛋給剁了。

  但是臨行前,大王妃張秀警告過他們,一切都要聽而王妃永嘉公主的,誰膽敢衝撞了二王妃,被她知道了就剝了他的皮。

  別人說這樣的話他們不怕,張秀的話,這幫家夥那可是記得真真的。

  所以,雖然這幫家夥恨不得把那些,想要謀害自己大帥的官員書生全都剁碎了喂狗,但是因為張秀之前的軍令在,他們誰都不敢在沒有得到永嘉命令的時候殺人。

  現在好了,永嘉公主竟然召集他們,問怎麽殺這些意圖謀害蕭大帥的賊人。

  頓時,議事廳中這幫將領七嘴八舌的說了無數行刑的辦法。

  結果意見太多,這些家夥又各持己見,最後還是永嘉想起之前蕭琦和張秀,跟她講以前兩人跟金人打仗的時候,每次大勝都堆京觀的事情。

  想到這裏,永嘉公主拍了拍手:“不要爭了,既然諸位將軍爭執不下,那就用我常勝營的老辦法,堆京觀!”

  那些將領們先是呆了一呆,然後就是一陣歡呼。

  緊接著就是趕緊找適合堆京觀的地方。

  鎮北王早有軍令,京觀堆砌的地點不許離人類聚集區太近,不許靠近水源。

  很快,眾將就選出了一塊因為土地不適合耕種,方圓百裏人煙稀少的地方。

  然後眾將開始傳令,命人將其他地方的犯人全都拉去那裏。

  永嘉公主有些懵,這些將領好像都非常喜歡堆京觀啊!

  為毛剛才他們說了那麽多種行刑的方式,唯獨沒有說過堆京觀捏?

  這幫老**十分默契的都沒有把原因告訴永嘉公主。

  好久沒堆過京觀了啊!

  我們才不會告訴你,鎮北王早就下過軍令,對大宋人不可堆京觀。

  這幫家夥倒不是為了滿足自己堆京觀的想法坑永嘉,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

  他們是大老粗不錯,可是他們也明白永嘉的特殊身份。

  站在常勝營這邊說,永嘉是自己王爺的而王妃,站在整個大宋的角度說,人家是大宋的公主。

  做的事情,那都是代表朝廷的!

  這永嘉公主下令堆京觀,就是朝廷要堆京觀,跟我們常勝營軍兵沒關係,我們隻是奉朝廷的命令行事。

  我們沒有違令堆京觀,隻是奉命這麽幹的,俺們隻是那些死鬼的搬運工!

  不得不說有了四輪馬車之後,常勝營的效率提升了幾倍不止。

  不到兩天時間,整個大宋鬧事州府,所有在其中上躥下跳的官員和書生都被揪出,並且都被送到了堆京觀的地點。

  話說這些書生中,有不少自以為腦袋上閃耀著為國為民死諫的光環,在被押送到地方的時候,還慷慨激昂振振有詞,好像他們才是大宋的忠貞之士。

  直到開始行刑的時候,這幫家夥看到一批批的書生中參雜著一些官員,這邊剛被砍掉腦袋那邊就摻著泥土和大量的石灰被堆砌起來。

  這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麽。

  頓時慷慨激昂沒有了,求饒認錯聲夾雜著悔過聲,甚至不該偷看村頭李寡婦洗澡的聲音都有。

  可惜這時候一切已經晚了,他們都被五花大綁著,隻能驚恐的看著前麵的人快速減少,直至輪到他們。

  要說這些書生中,有不少當初被抓時隻需要老實供出主使者,也許會受些懲罰,但絕對不會被砍頭。

  但是這些人既然會被鼓動起來折騰,那都是對儒生鑽營自身利益有一定研究的家夥。

  他們認定儒家勢大,鎮北王雖然掌兵,但是和儒家這樣的大山比起來,依然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這些人當初還幻想著,自己可能受幾天牢獄之災,將來這牢獄之災就會是他們的勳章,成為各地儒生們的領袖人物。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真特麽的骨感。

  還是真化成白骨的那種骨感!

  幾千書生和上百官員,被永嘉公主砍了腦袋堆成京觀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大宋,當然最先傳回的是京城臨安。

  趙構和趙眘被這個消息雷的外焦裏嫩。

  兩人對麵而坐,趙構問趙眘:“你確定這是永嘉這孩子幹的?”

  趙眘點頭:“孩兒再三確認,正是這丫頭下的軍令。且鎮北王早有命令,不得在大宋用宋人堆京觀。那些常勝營的將官決計不敢違抗鎮北王的軍令。”

  趙構疑惑道:“永嘉這丫頭之前那麽柔弱膽小,如今怎麽會這般狠辣!”

  兩人沉默片刻,趙構忽然抬頭問道:“你確定這丫頭是你親生的麽?要不要做個地嗯誒啥的?”

  趙眘……。

  不說皇宮裏麵趙構和趙眘鬱悶。

  外麵的群臣全都被這個消息嚇傻了,這鎮北王蕭琦是有毒麽?

  為毛跟他沾邊的人都會變得這麽凶狠?

  張秀就不說了,這永嘉公主以前什麽樣,大家可是知道的,前些年她爬樹被看到,不是還被大臣堵著路訓斥麽!

  現在竟然殺幾千儒生上百官員眼都不眨一下。

  那三個皇子這時候也都得到了消息,這時候全都聚集到了老大趙愭家裏。

  趙愭看著自己這倆兄弟,心中也是無語:

  “此事事關咱們妹妹和常勝營,我等不要被那些找來的大臣們蠱惑。

  想要為那些死人出頭,他們大可寫奏書參奏蕭琦,這跑咱們三人府中讓咱們出頭算什麽?

  你等可還記得父皇前些日子的話麽?咱們就當什麽都不知道,大不了這幾日閉門謝客就是了。”

  老二趙愷點頭:“皇兄說的是,那些大臣不敢得罪鎮北王,卻想讓我們等出頭質疑鎮北王。

  不說鎮北王會不會對我等不滿,過些時日永嘉妹妹回來,找我等討說法可如何是好。

  這還罷了,永嘉畢竟是我等親妹妹,若是那張秀拿著拐棍上門,我等就會是京城的笑料。”

  老大趙愭和老三趙惇聽了這話,全都激靈打了個冷戰。

  老三趙惇馬上起身:“二位兄長說的是,此事不是我等可以參與的,小弟這就回府閉門謝客。”

  說完對二人行了一禮,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大趙愭看著趙惇急匆匆消失的背影,搖頭苦笑,對趙愷道:

  “咱們這個三弟從小就懂得見風使舵,在這方麵你我二人拍馬難及啊。”

  趙愷笑道:“是啊,不過這事確實不是我等能參與的,我也回府閉門謝客了吧,等父皇那邊有了消息再說。”

  趙愭看著自己的二弟也起身告辭離開,自己頓時覺得頭大,趕忙也下令王府管家閉門謝客些日子。

  臨安城中的那些官員剛聽說,幾千儒生和上百官員被堆了京觀,開始還義憤填膺四處串聯要參奏鎮北王一本。

  說他太過弑殺,這樣的慘案也就千年前的嬴政的焚書坑儒可比了。

  可是後來他們發現越來越不對勁,沒過多久那些大臣們全都閉門謝客,根本就不再接見他們。

  後來傳出三位皇子也都閉門謝客。

  這些官員這時候才回過味來,這特麽是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啊。

  自己這些人口口聲聲說的那些被殺的儒生,早已被孔府掃地出門,他們已經不算儒生了。

  連孔府那樣超然的龐然大物都不敢保他們,自己這螻蟻一樣的玩意還蹦躂個屁!

  臨安城迅速安靜了下來,日子照過曲照唱,好像那個京觀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不過永嘉公主也是個狠人的事情,卻被朝中的大臣們牢牢的記在了心裏。

  這個時候,說要是再看到永嘉爬樹,打死也不會有大臣敢去堵路訓斥了,小命要緊啊!

  正在大宋鑄造局中,忙活火車和各種機械製造的蕭琦得知這個消息,頓時被嚇了一跳。

  這個整天跟在張秀屁股後麵,姐姐長姐姐短的小丫頭,竟然也敢堆京觀?

  他當然知道自己曾經下令不許在大宋堆京觀,不過他也明白常勝營的那些**故意不提醒永嘉,是為了幫自己出口惡氣。

  這種事情他不說話是不行的,因為有些事情一旦有了開頭,你不去製止,就會逐漸走向失控。

  為此蕭琦給永嘉寫了一封書信,告訴她京觀堆就堆了,那些人也是咎由自取。

  但是那些常勝營的兵將必須給他們個教訓。

  蕭琦在信中告訴永嘉,那些兵將雖然瞞著不說不讓在大宋堆京觀是好意,但是這個口子必須堵住。

  他給永嘉出主意,讓她就對那些兵將說,因為堆京觀的事情她被自己寫信訓斥了,因此要收拾這幫**。

  然後就給這永嘉製定了嚴格的操演項目,讓她狠狠操演這幫**。

  永嘉得了蕭琦的書信之後,開始也嚇了一跳,以前還真不知道蕭琦不讓在大宋堆京觀。

  不過看蕭琦的意思並沒有生氣,這才放下心來。

  蕭琦後麵給她出的主意也讓永嘉非常高興,這些混蛋是得好好收拾一下。

  特麽差點讓自己男人不高興,自己雖嫁來兩年多,可是還沒圓房呢,如果因為這事被自己男人嫌棄了,那可就虧大了。

  永嘉收到蕭琦的書信後,馬上就把那些領軍將官全都召集起來,拍桌子把他們大罵一頓。

  說他們故意瞞著不說鎮北王不許用宋人堆京觀,使得自己被罵了。

  不理這些家夥尷尬賠笑,拿出蕭琦製定的操演方案,讓他們按照上麵的布置認真操演,誰偷懶收拾誰。

  那些將官打死不敢承認是他們故意隱瞞不報,直說永嘉代表的是朝廷,跟朝廷比鎮北王的話當然就不作數了,所以他們才沒敢說出來。

  永嘉怎麽會不知道這幫混蛋撿好聽的話說呢。

  什麽朝廷最大,自己老爹如果敢下令殺蕭琦,這幫混蛋絕對馬上起兵直接就殺京城去了。

  讓這些家夥去嚴加操練之滾蛋之後,永嘉趕緊給蕭琦和張秀寫了書信承認錯誤。

  再說這些將領,回到各自的軍營,立即把手下都召集起來開大會。

  這幫一起在刀口上添血的家夥,也不說彎彎繞繞的話,直說當初為了讓大家堆京觀玩,隱瞞了鎮北王不讓堆京觀的事情,現在二王妃被鎮北王罵了。

  二王妃現在要收拾我們,現在要進行嚴格操演。

  你們京觀也堆了,這軍兵操演本就是軍兵的職責,啥也別說,都給我認真演練,不然我挨了鞭子你們會更慘。

  這些軍兵也都樂壞了,以後操演的時候果然精神頭十足,一點不覺得累,反而各個高興地不得了。

  他們都覺得跟而王妃出來就是好啊,犯了錯就是操演而已,不像大王妃,沒犯錯都跑來檢驗武藝,苦啊!

  好像聽到了這幫**的心裏話,張秀在得到了永嘉的書信之後,馬上選出自己這邊能打的家丁和侍女護衛,派到永嘉這裏。

  讓她沒事就領著這些人去考教那些**的武藝,張秀告訴永嘉,這些**都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貨。

  你不能對他們太客氣,這次不把他們收拾怕了,下次他們肯定還敢不疼不癢的作弄你。

  信中張秀還告訴永嘉,你跟我學了這幾年,武藝雖然不能說在常勝營已經無敵,但是收拾這次去的這些將官一點問題都沒有,去揍他們!

  這下那些將官的苦日子來了。

  永嘉不是張秀,張秀武藝比這些將官都高不止一籌,而且對這些家夥武藝都什麽樣心中有數。每次揍得這些家夥嗷嗷叫卻還能留有餘地。

  永嘉就不行了,一是他沒跟這些將官交過手,再一個他對自己沒啥信心,因為以前和張秀對練,每次被揍的嗷嗷叫的都是她。

  所以永嘉跟這些將官比試,一出手就是全力。

  這一下不光那些將官被揍懵了,連永嘉自己都懵了,我啥時候這麽厲害了?

  我不是整天被張秀姐姐蹂躪的弱雞麽?

  還好張秀的第二封信很快就到了,告訴她那些將領誰的武藝怎麽樣,對付誰用幾分實力就好,別把這幫家夥打的沒了士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