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美心倒是沒感覺什麽異常，看見兩人同時出現，興奮的不得了，直接小跑了過來，一直到被韓啟堯抱再懷中，韓美心還在咋咋呼呼的說著話。

  而南晚則顯得安靜。

  兩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的回了南晚居住的公寓。

  ……

  ——

  平日回了公寓，韓啟堯雖然不說纏著南晚，但那氣氛總歸是和諧的。而現在，說不上來的怪異。

  做飯的人仍然是韓啟堯，明明還和平常一樣，但韓啟堯就能把兩人之間隔出一道冷漠的溝渠，南晚不管怎麽做心理建設，都沒辦法靠近韓啟堯一步。

  或者說，是沒那個勇氣。

  最終，南晚微微歎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在麵對韓美心的時候，倒是把情緒藏的很好，陪著美心玩拚圖遊戲，低頭聊著天。

  韓美心是一個挺敏感的孩子，忽然就這樣看著南晚：“南醫生，你和爸比怎麽了？”

  “啊？”南晚有些慌，但是很快否認了，“沒什麽，挺好的呀。”

  “你們不說話了哦。”韓美心指出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南晚：“爸比在做飯，我在陪你拚圖，怎麽說話呀？”

  韓美心聽著，想了想：“也是，不過我肚子餓了，我去看看爸比好了沒。”

  “好。”南晚應著，站了起來，“我陪你一起去看。”

  很快，韓美心牽著南晚的手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韓啟堯已經處理好晚餐了，看了一眼進來的兩人，淡漠的說著：“把東西端出去。”

  “好。”南晚小心謹慎的應聲。

  而後，她小心的走了進去，把放在流裏台上的菜給端了出去。廚房的空間很窄，不可避免的，兩人的肌膚碰觸，但也隻是一下，南晚有些緊張，偏偏韓啟堯卻若無其事的模樣。

  越是這樣的模樣，越是讓人覺得神經緊張。

  最終，南晚是無聲的歎息，安安靜靜的跟著韓啟堯走了出去，在韓美心的邊上坐了下來。

  一頓飯吃的，和平日無異。

  可那樣的氣氛，就讓南晚怎麽都不舒服。

  現在她知道，男人要鬧脾氣的時候，估計比女人還難纏。以前，南晚真的沒覺得韓啟堯會這麽難纏，在南晚的心理，韓啟堯一直都是那個翩翩有禮的人，想到江城商界的人說韓啟堯要發狠起來，可以讓你連爹媽都不認識。

  確確實實是這樣。

  難纏，又冷漠。

  韓美心嘰嘰喳喳的說著，韓啟堯倒是應著韓美心的問題，一直到韓美心吃完，蹦蹦跳跳的重新回到客廳處理自己的拚圖，飯桌上瞬間又剩下韓啟堯和南晚兩人。

  真是尷尬的不能再尷尬了。

  忍不住，南晚輕咳一聲。

  韓啟堯終於看向了南晚：“有什麽話要和我說嗎？”

  一句話，就輕易的讓南晚緊張不已，她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瞬間手心就冒汗了，最終，南晚還是搖頭了：“沒有。”

  “嗯。”韓啟堯應了聲，不緊不慢，不鹹不淡的。

  南晚吧唧了下，想開口，但是看著韓啟堯已經吃完收拾好東西站起身要離開的模樣，南晚的話滾到舌尖就這麽吞了下去。

  能說什麽呢？

  什麽也不能說。

  最終，南晚歎了口氣，認命的站起身，把桌麵上的餐具都收拾好，在廚房低著頭，安靜的洗著。

  全程，韓啟堯沒再進來過。

  ……

  ——

  晚上９點４０分。

  韓美心纏著南晚說故事，南晚根本沒辦法離開韓美心的房間，最終，被韓美心纏著，以至於她就這樣在韓美心的床上睡著了。

  韓美心摟著南晚，就這麽靠在她胸口，再親密不過。

  韓啟堯推門而入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畫麵，他的眸光很沉，走到了南晚的邊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在辦公室的門口，韓啟堯來的時間還是晚了點。

  他隻隱約聽見了威廉說的【如果他知道你曾經有個孩子】，剩下的話，就已經讓韓啟堯腦子一片空白。

  而辦公室內的交談聲變得很低，除非是貼著門板，不然不可能聽得見裏麵的交談聲。

  南晚有一個孩子？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南晚的感情在韓啟堯看來，很單純，什麽時候這樣單純的人，竟然為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這意味著什麽？

  一個女人可以替男人生孩子，隻有一個可能，這個女人愛這個男人至深，才會在那樣最好的年華，放棄一切，生下孩子。

  南晚休學一個學期的事情，韓啟堯並不是不知道，但是上麵寫的是私事。

  韓啟堯當時直覺的認為是因為南初的事情，那時候的南初根本讓人完全找不到人。

  而如今，顯然不是。

  這樣的情緒一下下的卷在韓啟堯的心口，讓他差點崩潰。那是一種瘋狂嫉妒的感覺，嫉妒一個男人，可以讓南晚義無反顧的生下孩子。

  這樣的想法，讓韓啟堯的手心已經漸漸的攥成了拳頭。

  許久，他轉身離開了房間，再關上了房間的門。

  ……

  “幫我查個事。”韓啟堯的聲音壓的很低，“霍普斯基叫南晚的留學生，大一下學期休學了，查出休學的原因。”

  對方戲謔：“誰讓你這麽興師動眾的。”

  “你話太多了。”韓啟堯的口氣陰沉。

  對方倒是識趣：“一個留學生，倒是很快，明天給你答複。”

  “好。”而後，韓啟堯掛了手機。

  這一晚上，韓啟堯怎麽都沒能睡著，那視線不斷的看著手機的方向，而手機則安然無恙的躺了一晚上，再沒任何的消息。

  ……

  知道第二天清晨６點。

  韓啟堯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立刻接起了電話：“什麽情況。”

  對方的聲音倒是帶了幾分的驚訝：“這個小姑娘厲害了，在休學的半學期裏，生了一個孩子，就意味著休學之前就已經懷孕四個月了。要知道，霍普斯金的學業有多重，這樣休學後，竟然還可以超前研究生畢業。不得了。”

  “你說什麽！”韓啟堯的聲音越發的陰沉，“你說她休學是去生孩子了？”

  “是。”對方應聲，“在加州的醫院裏麵。”

  “孩子呢！”

  “好像是被對方帶走了。給她男朋友嗎？在美國這樣的情況也並不少，未婚生子不奇怪的，你這麽緊張幹什麽？”

  “我知道了。”韓啟堯的聲音沉的可怕。

  對方繼續說：“別的事我就沒再繼續查下去了。你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幫你把那個孩子去哪裏了，她給誰生的孩子都查給你。”

  “不用了。”韓啟堯拒絕。

  他害怕，自己知道的更多，最終崩潰的人會是自己。

  在韓啟堯掛電話沒多久，就看見韓美心的房間門被打開了，南晚的身影出現在韓啟堯的麵前。

  南晚看見韓啟堯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安靜了下：“你醒了？”

  “嗯。”韓啟堯的聲音很壓抑也很低沉。

  南晚緊張了一下：“我去洗手間。”

  韓啟堯沒應聲，南晚也已經飛快的把自己的身影沒入了洗手間，洗手間的門關上的時候，她大口的喘著氣。

  有片刻，南晚覺得自己在韓啟堯的眼神裏，幾乎是要窒息了。

  這人的眼神太可怕，也太讓人瘮得慌了。

  總覺得，那眼神要穿過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看的一清二楚。

  而南晚很清楚，昨天和威廉的聊天，仍然讓她覺得膽戰心驚和恐慌不已。

  最終，她深呼吸，才快速的洗臉刷牙，在南晚收拾好自己打開洗手間門的時候，卻看見韓啟堯就這麽站在洗手間的門口。

  兩人的眸光對上。

  南晚不免有些心虛，腦子轉的飛快，想怎麽開白場，卻已經直接被韓啟堯推到了洗手間內，洗手間的門被關了起來。

  洗手間很窄，她和韓啟堯不過半人寬的距離，加上韓啟堯人高馬大的，更是把自己逼的無路可退的地步。

  南晚很久才看著韓啟堯：“幹嘛呢，再這樣，美心上課會來不及的。”

  “幼兒園的課，一天不去也沒什麽。”韓啟堯說的直接，“何況，美心的學習一直都在幼兒園之前。”

  “我上班要來不及的。”南晚局促了。

  韓啟堯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６點１０分，你是８點上班，這裏開車過去最多２０分鍾。錯錯有餘。”

  南晚：“……”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有點是時間來交談。

  南晚不吭聲了，也不敢再看韓啟堯，她心裏有數，韓啟堯為了什麽事找自己，這下她更肯定的是，昨天的聊天內容，韓啟堯就算沒聽全部，也聽到了重點。

  那是一種，天要亡她的感覺。

  “為什麽不敢看我？”韓啟堯捏著南晚的下巴，半強迫的讓她抬頭。

  南晚隻覺得自己的下頜骨生生的疼，韓啟堯用了很大的力氣，仿佛要把自己的下頜骨捏碎，但是卻又把這樣的力道控製的很好。

  警告，卻又不至於真的弄死自己。

  “我沒有啊。”南晚企圖在緩和氣氛。

  韓啟堯：“南晚，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麽嗎？”

  南晚：“……”

  “你的事，我希望你主動告訴我。而不是有一天，我從別人的嘴裏知道。”韓啟堯一字一句的說再清楚不過，“為什麽在美國做了那些事。”

  很多話，韓啟堯並沒說清楚。

  但是南晚卻知道韓啟堯要問什麽。

  她的頭低的很下，局促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起來，那手就這麽緊緊的抓著洗臉台的邊緣，一言不發。

  “進霍普斯金本來就不容易，結果你卻在大一下學期休學？”韓啟堯不介意自己提醒南晚。

  那種被壓著的情緒，讓韓啟堯再也忍不住。

  他想質問南晚，把自己心口壓抑的情緒都徹底的爆發出來。

  “我——”南晚知道，根本瞞不住了，她的思緒都跟著混亂了起來，“你不是都知道了嗎？為什麽還問我。”

  “我要你說。”韓啟堯的口氣越發的陰沉，甚至帶了幾分的狠戾，“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麽能讓你大一的時候休學為他生孩子，為什麽！”

  他的手越發的用力。

  南晚忍不住：“疼。”

  “還知道疼，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韓啟堯深呼吸，“陸驍知道嗎？南初知道嗎？”

  南晚低頭：“不知道。”

  “你……”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和任何人沒關係。何況，我成年了，要做什麽，不做什麽，我心裏很清楚。”南晚把頭側過去，說的直接。

  “你清楚什麽！”韓啟堯低吼，“清楚的去給別的男人生孩子！你腦子再想什麽！”

  “那是我的事情。”南晚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韓啟堯再看著南晚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越發的來氣，想也不想的就直接俯身吻了上去，像是懲罰一樣，他咬著南晚的唇瓣，一直到彼此的口腔裏嚐到了血腥味。

  南晚拚命的掙紮，是疼的。

  但是韓啟堯卻不給南晚掙紮的機會，野蠻的不能再野蠻了。

  透著薄薄的衣料，就這麽抵靠在冰涼的瓷磚上，南晚悶哼出聲，而韓啟堯高大的身形壓了下來，壓的南晚完全無法呼吸。

  他的吻並沒停下，生疼的感覺從喉間一陣陣的傳來。

  南晚嗚咽著，眼眶紅紅的，手就這麽抵靠在韓啟堯的胸口，拚命的搖著頭：“不要，不要，你放開我——”

  “你是我的女人。”韓啟堯說的直接，呼吸也顯得粗重。

  南晚緊緊的咬著下唇，那被咬破的痕跡越發的明顯，血腥在唇瓣上顯得觸目驚心的。

  但南晚卻始終找不到逃脫的空間，就隻能被動的僵在洗手間裏。

  許久，她壓抑的說著：“我說了，我們不合適的。”

  “你這是要和我分手？”韓啟堯問的直接。

  “是。”南晚沒猶豫。

  她和韓啟堯，這樣的時光就是偷來的，最終都要走回陌路。

  豪門的事，沒幾個人可以像陸驍和南初一樣不顧一切的。何況，南初本身也並不是普通人，她自己就是一個吸金石，再說，南初的身後還有一個沈家。

  所以，南初和陸驍是匹敵的，是門當戶對的。

  而她則全然不是。

  灰姑娘的愛情之存在於童話裏，現實中，最終都會走向陌路。

  所以南晚一直很清醒，在這段感情裏，她在享受的是每一天偷來的甜蜜，有一天，這一層紙被捅破的時候，確確實實，就不存在了。

  長痛不如短痛。

  一個人也沒什麽，她早就習慣了。

  何況，韓美心跟著韓啟堯，也確確實實比跟著自己來的好。

  “南晚。”韓啟堯冷笑，“你做夢。”

  “你——”南晚也跟著錯愕。

  “為什麽給那個男人生孩子！”韓啟堯逼問。

  隨著韓啟堯的問題，南晚的心跳也跟著加速了起來，在韓啟堯這樣的問題裏，顯然，韓啟堯對事實是一知半解的。

  沉了沉，南晚冷靜的看著韓啟堯：“因為喜歡。”

  “你喜歡一個人，可以給人生孩子，嗯？”韓啟堯一步步的壓著南晚。

  南晚很低的笑了笑，那笑意像是發自真心：“也可能是因為很愛，很愛那個人，所以才會義無反顧的給他生孩子。”

  韓啟堯手心攥成拳頭，很緊很緊的捏著。

  南晚的沒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韓啟堯的胸口狠狠的刮了一道，鮮血直流，偏偏，南晚就像沒事的人一樣，安安靜靜的說著。

  這樣的態度，讓韓啟堯的怒意越來越無法控製了。

  冷靜仿佛和韓啟堯再沒任何關係了，他隻想掐死眼前的南晚。但韓啟堯更恨自己，明明在意，為什麽卻不在第一時間出現在南晚的麵前。

  而最終卻讓人趁虛而入。

  “你再說一次。”韓啟堯下頜骨繃的很緊，一字一句的逼著南晚。

  南晚的眼眶紅的嚇人：“再說，也是一樣的結果，我愛他，很愛很愛，所以願意給他生孩子，付出一切我都在所不惜。”

  她的情緒也跟著激動了起來。

  說著，南晚推開韓啟堯，想要走出去。

  結果——

  南晚的手被韓啟堯狠狠的攥住，直接抵靠在牆壁上，撲麵而來的吻徹底的吞沒了南晚全部的聲音。

  那大手變得不規矩起來，順著南晚的身體曲線不斷的遊走著。

  在男女的情事上，南晚怎麽會是韓啟堯的對手，就算南晚生過一個孩子，也不曾接觸過這樣的事情。

  在韓啟堯刻意的撩撥裏，南晚幾乎崩潰，想掙紮，但是卻又阻止不了這人在自己身上的放肆。

  想逃脫，更是無路可逃。

  “韓啟堯，你放開我。”南晚最終就隻能哭著求饒，“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我是你男人。”韓啟堯說的直接，“這樣做再正常不過。”

  “不要。”南晚哭喊著，看著韓啟堯，一臉的乞求。

  韓啟堯無動於衷，唇齒落下的地方，留下了自己的痕跡，他粗重的呼吸：“南晚，以前我不管你做了什麽，現在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心裏，眼裏隻能有我，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都不允許出現在你心裏。”

  “不然的話——”韓啟堯的聲音頓了頓。

  南晚的心都在顫抖，嬌小的身子被韓啟堯緊緊的禁錮在狹窄的空間裏，完全沒動彈的痕跡。

  她看著韓啟堯，有些瑟瑟發抖。

  但韓啟堯卻沒放過南晚：“我會讓那個男人這輩子都沒任何的容身之地。”

  這話，不帶一絲玩笑的成分。

  那強勢的姿態，冷硬的看著南晚，清晰而直接的反應，再明顯不過，南晚的身上早就把剝的幹幹淨淨的。

  所有的事，仿佛一觸即發。

  南晚看著洗臉台的鏡子裏，自己的臉，有掙紮，有哭泣，有羞澀，有不情願，但是，不管什麽樣的情緒，都讓南晚沒辦法從韓啟堯這樣的強勢裏徹底的掙脫出來。

  不僅僅是空間小，還有自己下意識的臣服。

  臣服在韓啟堯的野蠻和強勢裏。

  “唔——”南晚忽然尖叫出聲。

  韓啟堯的眸光一斂，越發的凶狠：“說，你是我的。”

  南晚拚命的搖頭：“韓啟堯……”

  ……

  空氣跟著凝滯了起來，彼此的呼吸都顯得急促，那是疼，生疼的感覺，把南晚所有的神經都徹底的連根拔起。

  她想過有一天會和韓啟堯發生親密的事，但是卻從來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情況下。

  隻要韓啟堯再一個用力——

  他們的關係就會從這一刻開始，越發的複雜和說不清了。

  南晚哭著，看著韓啟堯，韓啟堯已經鐵了心的要做這件事，就絲毫沒任何的手軟，南晚閉了閉眼，不再掙紮。

  就在這個時候——

  洗手間外傳來脆生生的聲音，還帶了幾分的迷糊：“爸比，南醫生，你們去哪裏了。”

  那是韓美心。

  南晚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起來，如果被韓美心看見這樣的畫麵，南晚覺得自己真的不要再出現在這對父女的麵前了。

  也許是韓美心的聲音，徹底的讓南晚清醒了過來，她用力的推開了韓啟堯，快速的把睡衣給套了上去。

  韓啟堯猝不及防的被推開，低咒了一聲，沒男人喜歡在這樣的時候被人打斷。

  他想抓住南晚，結果，南晚卻已經快速的溜了出去。

  “該死的。”韓啟堯咒罵了一聲。

  再看著自己的模樣，韓啟堯直接轉身去了淋浴間。很快，淋浴間裏傳來了流水的聲音。

  ……

  此時——

  韓美心看見南晚出來：“南醫生，你在洗手間啊，爸比不在嗎？”

  “我沒看見。”南晚胡亂說著。

  韓美心的思維很簡單：“我去洗臉刷牙，然後我們一起吃飯哦。”

  “好。”南晚摸了摸韓美心的腦袋，“弄好我給你梳頭發。”

  韓美心點點頭，衝著南晚笑的甜甜的，忽然，她驚訝了一下：“南醫生，你的嘴唇破了呢。疼不疼。”

  南晚不自在了一下。

  而韓美心真的輕輕的給南晚撫摸了起來，南晚把韓美心的手攥了下來：“不小心咬破的，不要擔心。”

  “那你要下心哦。”韓美心交代。

  “好。”南晚笑，“謝謝美心。”

  這下，韓美心才蹦蹦跳跳的回了房間，南晚才站起身，就看見洗手間的門打開了，韓啟堯的身影出現在南晚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