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篇之——第二章趙雲兄長

  ??我靠在破敗的牆壁薩上摸著餓得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的肚子終於明白了什麽叫糧有價金無價的意思了這個無價就是沒有價值。唉我該怎麽辦？為我明天的早餐在哪裏呀？難道我真的隻能給別人當仆人呀？苦。要是爺爺知道我要被餓死在這裏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被我氣死。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的牆壁那邊傳來兩個人的對話。“我說兄弟咱們現在怎麽辦呀？今天又沒有找到吃的。”“黑子我想了好幾天了這樣下去我們非得餓死。我看。咱們還是去當兵吧。反正這些天公孫大人正在招兵。”“當兵？這個念頭當兵就跟送死差不多。”“送死？有那麽當兵的也沒死呀！我就是想這樣下去就餓死了當了兵還能混到飯吃。真到了打仗的時候再說總比現在餓死的強。”“這倒也是。”

  ??我一聽對呀這也算是暫時的安身之法。反正這個時候是冷兵器時代我會武藝的當兵正好。想到這裏我急忙順牆根找過去就看見兩個人和我穿的差不多也是蒙頭垢麵的。看見他們我堆笑上前：“兩位大哥你們去投軍帶上我好不好？”

  ??兩人看著我其中一個說：“你？你太小了人家不會要的。去了也沒用。”我歎氣：“可是我實在餓得受不了了。剛才兩位大哥說的對當兵興許能混點飯吃。再說我雖然小可是我什麽都會做。你們就帶上我萬一人家收了我呢？”另一個歎氣：“這世道真是的。算了我們帶上你好了不過人家收不收我們可管不著。”我連說謝謝跟著兩人來到了城東。

  ??到了征兵處一看沒幾個人的。等我們過去征兵處的中年人抬頭看看我們然後指著我：“你太小走一邊去。”黑子他們看看我搖了搖頭沒說話。我急忙上前：“大叔我就是個子矮點歲數也不算小都十六了您就收了我吧！”那人歎氣：“你以為當兵好玩呀？在戰場上那是拚命的。你呀還太小過幾年再來吧到時候就是跑也跑的快點！”

  ??我真急了苦苦哀求：“大叔呀您看現在兵荒馬亂的能讓我去哪兒呀？再說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您就收了我這軍營裏也不多我一個吃飯的不是？再則說：我會武藝的還能做好多事情不信您試試看！”“不行就是不行兵營又不是鬧著玩的地方。”

  ??我隻好不停地求他黑子他們也過來幫我說幾句。就在這個時候征兵處後麵的房中走出一位將官“樊林何事如此吵鬧？”那中年人急忙回答：“將軍這小孩子硬要當兵我不收他們就在這裏糾纏不清。”

  ??我一看當官的來了急上前求他：“將軍我身量雖小可真有本事的。您就收了我吧。”那員將官上下打量著我我也看他。隻見他一襲白色武服簡單幹淨；麵如朗月目光神采奕奕；腰懸一口劍腳穿戰靴身高1米78左右個子雖然不算太高渾身上下流露出的氣勢卻也逼人。現在他看我的眼中有一抹不忍：“你真的太小了就算有些本事戰場上也不是汝去的地方還是回家去吧。”

  ??我一激動眼淚下來了家我哪裏來的家喲我的家在28oo年後。“將軍小的沒有家了。我親人都不在了我已經在外麵流浪了三個多月了。今日實在是餓得受不了方到此處求將軍憐惜就收了我吧就算給我碗飯吃。我真的什麽都會作的。”

  ??那將軍長歎一聲：“你是哪裏人氏？怎會落到如此田地？”我泣道：“小的是河北常山真定人氏（用爺爺的好了反正我也不知道父母是哪裏的）姓趙名羽字子玉（到了這裏幹脆把兩個名字合在一起得了好像古代的人都有字的）。我跟父親在外作些買賣生意前幾月在去關外的路上遭遇亂兵父親為了保護我死在了亂軍的手中。我無家可歸隻好流浪到此。”這些話我已經在腦中編了好多遍了今天到是第一次說還挺順。

  ??那將軍卻聽了身子一震：“汝是真定人氏？也姓趙？莫非是趙家莊的？”什麽叫也姓趙？我看著他愣愣地趙家莊？不知道也不過看他的眼睛裏露出的急切目光我不自覺地點點頭。他啊了一聲上前抓住我的手：“竟是鄉中之人。吾也是真定人氏也是姓趙。你隨我來。”他是拉著我的手轉身進屋。

  ??我卻是傻了。常山真定人氏趙家莊。三國裏最有名的常山真定人氏姓趙的就是趙雲趙子龍了。他可是我的偶像也。不會吧！我有這麽好的運氣？對呀這個時候趙雲是在公孫瓚手下喲！哇我今天出門踩著狗屎了。

  ??進了屋看我還在愣趙雲歎口氣放下我的手走到門口命門外的親兵打水來。我終於反應了過來哇地一聲哭出來了。趙雲嚇了一跳急忙過來：“怎麽哭啦？可是不好？你莫害怕！”害怕我那裏是害怕我終於找到親人了（盡管隔了28oo年反正都姓趙不是嗎？）“嗚將軍您就是趙將軍呀？我聽父親提起過您說您是村中我們這一輩最有出息的人。嗚我終於找到親人了。”

  ??趙雲笑著搖搖頭拉著我到銅盆前拿布沾了水輕輕為我搽臉：“好了不哭了。剛才還要當兵呢你也是個男子漢怎麽能哭哭啼啼的。雲在家鄉未見過你也可是常年不在村中？不過既然你我忝為同鄉又是同族你便先跟了我吧。權在此處安頓幾日再說以後之事。”

  ??聽他一說我倒是冷靜了下來。不錯同鄉？同族？別說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家鄉在哪裏？就算是爺爺的家鄉那也是28oo年後的同鄉同族了。不過現在也隻有冒充下去了。反正兵荒馬亂的年代在外的人也多我年紀小應該混得過去。就說從小離開沒回去過好了。不過這個輩份怎麽算？幹脆我來占個大便宜好了。

  ??想道這裏我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趙雲一見大驚：“汝這是做什麽？”我抬頭看他：“趙羽已是無家可歸父母均喪。今又承蒙將軍收留如果將軍不嫌棄羽願奉將軍為兄長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趙雲一聽上前拉起我來：“你我既是同鄉同族雲又年長你幾歲理應盡兄長之責。”我大喜：“既然如此羽就可以叫你哥哥啦？”“正應如此。”嘿這個便宜占的真是好極了。我趕快學著電視裏的情節倒身下拜：“子玉拜過哥哥！”

  ??趙雲一笑扶住我：“雲常年在外少見家鄉之人今羽弟到此也可了慰我思鄉之苦也是你我的緣份。今後你我便是兄弟雲有所有即汝有所有也。”望著趙雲真摯的目光我不禁感到羞愧“哥哥放心趙羽從今往後一定奉兄長為父親般敬重斷不敢有所怠慢！”趙雲歎氣：“唉看汝小小年紀竟吃這般苦處。如此你先隨我回宅梳洗用飯好了。”我就剩下點頭了。

  ??待跟著趙雲來到他的住處唉沒想到我心目中的偶像竟然就住在一個小小的四合院中。看來曆史傳說是真的公孫瓚根本不重用他。進屋之後我現屋中也很一般除了日用之物根本沒有擺設的東西。我在想不是趙雲簡樸就是公孫瓚混蛋。

  ??趙雲沒有注意我在打量房間他隻是急命令親兵準備淨水和飯食。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高興。如果說在征兵處我隻是驚奇與趙雲的相遇認他做兄長到有一半的理由是因為他是我心中的偶像還有一半卻是我終於可以有個棲身之所得話。現在看到他流露出的真情我卻是真地感動了。對趙雲來說我就是同鄉同族的兄弟是趙家子弟他應該負起兄長的責任。可我呢？既然已經到了這裏到了這個年代我就應該認清事實就應該真心當趙雲是我哥哥才對。再怎麽說現在他也算我在這裏唯一一個有點關係的人吧（雖然關係遠了點）。來到三國一個多月了我這才真的認清事實並開始接受這個現實了。

  ??等我沐浴出來趙雲感覺眼前一亮。我穿了一身趙雲的白衣雖然寬大了許多可是我恢複了本色的臉和肌膚還是那麽醒目。趙雲看得一呆心想這個趙羽真是一介美少年也。他笑道：“羽弟肌膚竟然如此晶瑩實為罕見。汝到底幾歲了？”

  ??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這個弟今年剛滿十一也。”趙雲一笑：“吾看你也不想十六。唉汝小小年紀卻受苦多也。不過汝相貌太過俊美還好未曾因此受罪。”

  ??我已經捧著碗吃上了（好餓得）聽的他說我也笑：“逃難路上難也。正是這樣弟才以汙遮麵一路上好苦的。”趙雲看得直搖頭：“吾觀羽弟身弱骨骼卻是清奇汝小小年紀怎得這般風流雅姿？”

  ??聽他這一說我一口飯差點噎著。我從書上看過晉朝尚男風人多愛美顏著現在也這樣嗎？趙雲見我狼狽急上前拍我後背自取水來：“羽弟汝多日未食可慢點莫傷了腸胃。”這倒是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吃過這麽多東西了一下子不能吃的太多。我急忙放下碗筷接水喝了幾口說道：“哥哥說的是我不吃了。”趙雲點頭命手下收了出去。

  ??等他收拾好一切再回屋看著我：“羽弟吾看你也很疲乏了先去休息吧！”我的激動勁還沒過呢看著他搖頭“弟已經流浪數月今日剛得兄長收留我想和哥哥多說說話可好？”趙雲笑著哄孩子般說道：“你我既是兄弟來日方長也不在這一時。你看你如此疲憊不堪的還是快去歇息了吧！”對呀我怎麽又反應不過來了。反正都已經是這樣了趙雲又不會跑了我也不可能跑了慌什麽？“哥哥說的是我聽哥哥的。”趙雲笑著將我送到榻上替我蓋好薄被閉門出去了。我看著他離開也閉上眼睛一下子就誰著了。這一個多月我真是累壞了。

  ??等我睡醒了已經是皓月當空了。環顧四周心中像做夢一樣回想起白天的經曆：我在三國時代！我遇見趙雲了！趙雲成我哥哥啦！我住在他屋裏啦！天我是在做夢吧！我自己又不相信自己了。起身走到外屋卻看見趙雲正坐在堂前看書。見我出來放書迎了上來：“你起來啦？可曾睡好？”一臉的關切。

  ??我使勁揉揉眼睛呆呆地看著他：我不是在夢裏。今天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趙雲見我呆呆地望著他不說話。他歎氣了心道：羽弟這幾個月不知怎麽過來的看他的樣子真讓人心疼。看著他憐惜的樣子我這才清醒過來：“弟給兄長問好！我睡好了的。”趙雲笑笑：“來把飯吃了吧。這次可食飽了。”看著眼前的飯食我也不再客氣來了個一掃而光終於吃了頓飽飯。

  書屋小說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