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吃冰激淩
作者:山穀君      更新:2021-09-19 18:46      字數:2236
  開車先送阮阮回學校,才想起今晚陪她去會所的正事,所以安慰道

  :“顧阮東讓你媽媽去找律師溝通,那就是答應了,放心吧。”

  “嗯,我明天帶她去找舒律師。你一個人回去行嗎?要不要叫司機過來接你?腳還疼不疼?”

  “不疼了,我自己可以開回去。”她也不全然是嬌氣的大小姐,有人照顧時才嬌氣,沒人照顧時,自己也可以很獨立的。

  腿上淤青的部分,隻要不碰就不疼了,所以正常開車回去,心裏還在想著剛才阮阮問的問題。

  你對他什麽想法?

  有點心癢。

  而那個引起她心癢的人,也是好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對門的人,在她回家不到幾分鍾時間裏,就來敲她家的門了。

  她開門,故意綁著臉問:“什麽事?”

  他衣冠楚楚,站在她家的門口,這次沒有像往常那樣漫不經心的,而是站得中規中矩,態度甚至有點好,

  “給你送藥,腿還疼不疼?”

  陸垚垚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藥,是剛才在會所裏他給她噴的那款,她低頭回答

  “還疼!”

  然後默默往旁邊讓了一個位置,給他進她家。

  顧阮東便也沒拒絕,徑直進去了,他來過她家,所以也算熟門熟路。陸垚垚慢吞吞跟在後麵走著,發現他的另一隻手裏還拿著一個小盒子,不會是醫藥箱吧?

  呃..倒也不用這麽誇張。

  “這個藥,你明早起來再噴一次,早晚兩次,別忘了。”

  “哦。”她

  回答著,其實撞傷,隻是淤青,不要用藥,過幾天就消下去了,她也沒有嬌氣到這個份上。但是人家願意送藥上門,心意還是領了的。

  回答完,她指了指那個小盒子問

  :“這是什麽?”

  這麽看,盒子很精致,不像是醫藥箱。

  顧阮東把盒子打開:“之前答應請你吃冰激淩,不知道你想吃什麽口味,所以都買了。”

  顧阮東今天態度很反常,大約是覺得在會所讓她受傷,殘留的良心發現吧。

  小盒子有保溫效果,裏邊並排放著6種口味的冰激淩。

  陸垚垚本來心情好好的,一看冰激淩,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覺得顧阮東就是故意來刺激他的,她才不想吃什麽冰激淩。

  咬著唇拒絕:“現在不想吃了,一點也不想吃了。”

  顧阮東:“真不吃?那我扔了?”

  陸垚垚越看他越覺得他是故意來氣她的,不說話,轉頭不看他。

  她剛才回家,就隨手打開了電視,正在播放她的那檔戀愛節目,正巧,此時,是她和男嘉賓在民宿的廚房裏,一同製作蛋糕,為了節目效果,也是劇本的安排,在蛋糕製作好時,她調皮地在男嘉賓的臉上抹了一點奶油,男嘉賓靦腆地笑了。

  整個空間裏,隻有她和男嘉賓的笑聲,格外地突兀,她想關電視,找不到遙控器。

  顧阮東也看到了,表情有些散漫,挑著眉問她:“所以,現在喜歡吃奶油?”

  這語氣,完全分不清是喜是

  怒,但是陸垚垚卻不自覺地感到心虛,甚至不自覺地解釋:“是為了節目效果。”

  就是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解釋?她願意跟誰秀恩愛就跟誰秀恩愛,跟他什麽關係嘛?

  然後就見顧阮東唇角一扯,似笑了,看了她一眼,又問:

  :“那冰激淩還吃不吃?”

  “吃。”她極沒有出息地,還是想吃冰激淩。

  顧阮東就慢條斯理地從小盒子的一側拿出一把勺子,拆了外邊的包裝遞給她。

  他還是挽著兩截袖子,手裏拿著勺子遞給她,陸垚垚隻看到他的雙手修長,骨節分明,單是一隻手,就讓人心癢癢的。

  “想吃哪個?”

  “都要嚐嚐。”她接過勺子,低頭小心翼翼地把每個冰激淩都嚐了一口,嘴裏涼涼的,甜甜的,每種口味都很好吃,不自覺又把六種口味都嚐了一遍,心裏有點罪惡感,要是讓郝姐知道,她就死定了。

  所以比較克製,各嚐了兩口之後,就不敢再吃了,放下勺子,對顧阮東說

  :“剩下的你吃了。”

  “嗯。”

  顧阮東竟然沒有拒絕,甚至直接就拿起她剛才用過的勺子,也嚐了一口。

  陸垚垚的心又瘋狂跳起來,臉紅得能滴血,從他手中把勺子搶過來道

  :“我還想吃...”

  然後一口氣就把抹茶口味的全吃了,好在每個冰激淩分量都很小,隻有拳頭大小,吃完一個,滾燙的臉,才慢慢降溫了,在心裏跟自己說,這次絕對不能著了老

  男人的道,她要把持住自己。

  所以當顧阮東伸出右手,托在她的耳後時,她雖然又發暈了,但是使勁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絕不像上回那樣閉眼。

  果然,他隻是用拇指在她的唇邊摩挲了一下,嗓音低沉:“冰激淩沾到這了。”

  她急忙俯身從茶幾上,拿了一張紙,,胡亂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唇。前幾次,她都有一些過渡慌張,隻注意了自己的感受,並未真正關注他。

  但今天,她一直也在觀察他,雖然還慌張,但是更多思緒是在他的一舉一動上,所以她敢肯定,不管他是出自真心還是抱著撩一撩的心態,他對她有感覺。

  她不喜歡跟人玩心理戰,尤其是顧阮東,自知玩不過他,所以很直接問

  :“顧阮東,你對我怎麽想的?妹妹?想交往的對象?還是可以隨便撩卻不用負責的女人?”

  她言語雖大膽,但是在問這個問題時,還是克製不住很緊張,幾乎要窒息等著他的回答。

  顧阮東聽到她的問題,沒有往常的漫不經心或者無所謂的態度,而是也同樣很認真在看著她,目光很真誠,甚至是珍而重之的。

  一室寂靜,許久,他說:“垚垚,給我時間。”

  不知為何,陸垚垚感受到他的回答裏有掙紮的痕跡,也有妥協的痕跡,但是她是見好就收的人,並不急於一時,所以沒有要一個明確的答案,更沒有問為什麽,因為知道問了,他也不可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