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開花(求月票)
作者:檸檬笑      更新:2021-08-13 11:17      字數:7998
  “你如此做,便應該清楚所要承受的後果。”申屠尊很快冷靜下來,麵若寒霜地碎出那句話來。

  ??玉汝恒冷笑一聲,輕輕地動了一下細繩,申屠尊身上每一個要害處都夾著夾板,隻要微微一動,便傳來絲絲的痛苦,一個不算什麽,可是全部加起來,也足矣與酷刑媲美。

  ??“後果?”玉汝恒薄唇微勾,那細長的雙眸微眯,“奴才當然知曉後果,不過,在承受後果之前,皇上應當也該好好享受一番。”

  ??她說著又動了一下,申屠尊麵無表情,劍眉微蹙,神情越發的冰冷,可是,玉汝恒能感覺到他的痛意,她抬眸看著如今被吊著的申屠尊,挺拔矯健的身姿,結實緊致的肌肉,他的身形無疑是完美剛毅的,任誰看了都會血脈膨脹。

  ??俊朗如寒星的容顏,透著不怒而威的冷寒,他冷視著玉汝恒,雙眸射出冷冽的寒光,似是轉瞬間便能將玉汝恒千刀萬剮。

  ??“找死!”申屠尊何曾受過這般的境遇,這無疑是對他最大的挑釁,可是,這個小家夥竟然對他的震懾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懼怕。

  ??“皇上,您說奴才該拉哪個好呢?”玉汝恒不理會他的盛怒恐嚇,隻是漫不經心地看著自個手中的細繩,挑出了兩條,輕輕地一動,他胸口夾了兩個,她手腕一動,夾板夾著胸口的細肉,夾板被快速地扯了下來,便夾著的細肉瞬間變成紅色,看著甚是誘人。

  ??玉汝恒嘴角一勾,內心擠壓已久的邪惡思想如今徹底地暴露出來,她細長的雙眸眉梢微勾,不似以往看著那般的溫順,反而多了幾分的邪佞,狠辣,她如今悠然地斜靠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更是帶了幾分的邪魅,哪裏還有以往那般做奴才的樣子,她就像是一個手握生死大權的王者。

  ??申屠尊乍一看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顧不得身上傳來的如被刀割的疼痛,隻是直視著她。

  ??玉汝恒迎上申屠尊探究的雙眸,她薄唇向一側斜勾著,整個人慵懶中帶著幾分的美豔誘惑,這一份的愜意媚態是任何人都無法模擬的,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她。

  ??申屠尊的眸光一暗,“玉汝恒,你可知自個是在玩火?”

  ??玉汝恒挑眉,笑容越發地邪惡,接著看著他胸口處那夾板扯出的兩個血印,她接著又動了一下細繩,“接下來該動哪根細繩好呢?不如皇上選一個?”

  ??申屠尊盯著玉汝恒,頭一次,他看不透一個人,如此鬼魅的神情,如此魅惑人心的模樣,卻做著如此詭異之事,他自認自個的手段算得上是殘忍,可是,他如今才有那麽一丁點的發覺,原來,這世上還有比他邪惡之人。

  ??對於這樣的發現,申屠尊一向涼薄的心,卻生出了一絲的波動,他盯著玉汝恒,見她又扯動了一下細繩,而那夾板正好夾在他的腋下,她他頓時一陣惱怒,“你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

  ??玉汝恒緩緩地上前,如今的申屠尊是倒吊著的,她上前俯身,居高臨下的對上他看來的雙眸,她慢慢地逼近,靠近他的冷峻殺氣十足的容顏,卻蕩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嘖嘖了兩聲,“皇上怕是一早便有了殺奴才之心,不過,如今奴才還有些用處,故而,您才未動手。”

  ??申屠尊冷寒的雙眸微眯,如今他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他正自行地衝破穴道,表麵上卻還要強忍著將她生吞活剝的怒火,沉聲道,“你很聰明,不過,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

  ??玉汝恒低笑一聲,她輸過一次,就不會再輸第二次。

  ??她微微轉動雙眸,那眸子劃過一抹冷意,她直視著他,手腕一動,他兩處腋下的夾板便扯出,這下,比起胸口的夾板撕扯的疼痛,還要刺痛,他的額頭亦是噙著一絲薄汗,這種的痛比起在他的身上劃一刀,都來得讓他發火。

  ??玉汝恒仔細地觀察著申屠尊的表情,她不得不承認他的忍耐力與承受能力比尋常人要強大,可是,她更清楚,這樣的申屠尊才更可怕。

  ??她接著又開始扯了起來,不到片刻,他身上布滿了紅色的印痕,轉瞬變成了青紫色。

  ??她抬眸看著他,似是在欣賞著傑作,甚是滿意地點頭,“皇上可是消氣了?”

  ??申屠尊覺得自個如今渾身都疼,不似針紮的疼痛,不似刀割的疼痛,是帶著絲絲的酥麻的鑽心的疼。

  ??他冷寒的雙眸似是要噴出火來,不發一言。

  ??玉汝恒見他如此,低聲道,“皇上還是不要強行攻破穴道,否則的話,傷到自個,導致內力受損,那奴才可擔待不起。”

  ??申屠尊冷視著她,“朕是養了一隻豹子在身邊。”

  ??玉汝恒勾唇淺笑,“不是,皇上是養了一隻會咬人的兔子。”

  ??申屠尊眸光一沉,一順不順地盯著玉汝恒,如無數的冰刀插在了她的身上,玉汝恒拍著手,接著靠近他,指尖滑過他身上的傷痕,“皇上倘若應允奴才一個條件,那奴才便放下皇上。”

  ??“什麽條件?”申屠尊深吸了口氣,感覺她的手帶著絲絲的涼意,冰冰涼涼地遊走在他的身上,火辣辣的疼似是減緩了許多,這樣的感覺,衝擊著他的大腦,讓他忍不住地要殺人。

  ??玉汝恒雙眸微微轉動,恢複了以往的溫和,低聲道,“賜臣一道免死金牌。”

  ??“哼,你還怕死?”申屠尊冷哼一聲,將他扒光吊掛著,還對他做出這等子事情,早就應該想到,他到時候該如何將她一寸一寸的吞了,想也別想。

  ??玉汝恒盯著申屠尊,看著他手腕上的手鏈,眸光一暗,“難道皇上不想知道這手鏈的秘密?”

  ??“你知道?”申屠尊冷沉著俊朗的容顏,那雙眸中射出寒光,“這世上,除了兩個人知道以外,沒有第三個人知曉,你以為朕會相信你的鬼話,欺君之罪,其罪當誅。”

  ??玉汝恒抬起手,輕撫著那手鏈,低聲道,“皇上將這手鏈時時帶著,想必這手鏈對皇上很重要吧?”

  ??“自然。”申屠尊側眸看著那手鏈,如今這樣被倒吊著著實讓他不舒服。

  ??玉汝恒勾唇一笑,“皇上可知這手鏈原本有兩條,這乃是大冶國暗帝的隨身之物?”

  ??“你是如何知道的?”申屠尊盯著她,不免心生疑惑。

  ??玉汝恒低笑一聲,“這世上沒有永遠的秘密,奴才從何而知,皇上可是想好了,給奴才免死金牌?”

  ??申屠尊眸光一冷,“玉汝恒,朕當真是小看了你。”

  ??玉汝恒看向申屠尊,又看向那手鏈,“皇上為何對這手鏈如此情有獨鍾?難道是為了睹物思人?”

  ??申屠尊直視著她,勾唇冷笑,“朕向來薄情,這手鏈內蘊藏著什麽,想必你比朕清楚。”

  ??玉汝恒微微收斂眸光,輕輕地點頭,“是啊,看來是奴才多想了。”

  ??申屠尊重重地呼了口氣,“想要免死金牌,也要將朕放下來。”

  ??玉汝恒挑眉,“皇上君無戲言,奴才自然要放了皇上,隻是,奴才向來做事謹慎,免死金牌一刻不在奴才手中,奴才一刻不安穩。”

  ??申屠尊知曉她會如此,他轉眸看向手腕上的手鏈,眸光一沉,“朕的龍袍內一塊。”

  ??“奴才謝皇上。”玉汝恒適才在扒他衣裳的時候,便看到一塊免死金牌,她接著轉身,行至外間,將那免死金牌拿了過來,放入自個的懷中,順帶著抱著龍袍走了過來,而後便將他放了下來,低頭看著申屠尊,“皇上是自個更衣,還是奴才服侍?”

  ??申屠尊見她如今又恢複了以往的乖順,哪裏還有適才那副囂張的模樣,他眸光一沉,“還不給朕解開穴道。”

  ??玉汝恒低眉順眼地應道,“是。”

  ??話落之後便快速地將他的穴道解開,待她收起手時,申屠尊卻猛地將她撲倒在地上,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那雙眸子透著銳利的光芒,迸射著怒火。

  ??玉汝恒對上他的雙眸,“皇上對臣有意思?”

  ??申屠尊見她麵色淡然,他雙手撐在兩側,目露凶光,“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玉汝恒抬手主動地勾著他的頸項,“奴才可不是女子,對於男女之術自然不懂,不過,皇上想要奴才好好服侍,那奴才自然不敢怠慢。”

  ??她一麵說著,手指已經自他的頸項緩緩地向脊椎移,申屠尊抬起雙手便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你又想對朕做什麽?”

  ??玉汝恒的雙眸依舊淡漠,她低頭看著申屠尊強而有力的手臂壓在她的身上,她卻沒有絲毫的壓迫感,“奴才哪敢對皇上做什麽?”

  ??申屠尊寒玉的雙眸溢滿了肅殺之氣,“朕既然給了你免死金牌,便不會殺你,不過,朕並未應允你,不能罰你。”

  ??玉汝恒似是早已料到他會如此,不過是淡淡地看著他,“皇上如今壓在奴才的身上,這也算是罰?”

  ??申屠尊冷視著她,對上她那雙溫和的雙眸,腦海中浮現出這些時日的畫麵,他仔細地打量著玉汝恒的神情,將她突然翻了個身,玉汝恒不知申屠尊會如何,她很清楚,一旦將他放開,他定然不會輕易地饒過自個,大不了被他暴打一頓,反正不會傷及性命便是,可是,他如今這樣,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申屠尊突然掀開她官袍的曳撒,玉汝恒細長的雙眸微眯,他該不會對她……

  ??她的心猛地顫了一下,不過為了證實自個的想法,她側眸,裝作一副較弱的模樣,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將丁香油拿來?”

  ??申屠尊盯著她看了半晌,“丁香油?”

  ??“正是啊。”玉汝恒接著說道,“難道您與季督主歡愛的時候,不用丁香油的嗎?”

  ??申屠尊這才反應過來她話中的意思,他本就冷若冰霜的容顏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層冰霜,“不用。”

  ??玉汝恒挑眉,見他幽暗的雙眸凝上了一層黑霧,隱約還能看到怒火,她心下了然,原來他跟季無情沒有那檔子關係。

  ??如此一想,他定然不會對自個做什麽,不過,他如今為何要扯他的長褲?

  ??申屠尊一手按著她的後背,一手撕扯著她長褲的細帶,“朕之前不用,如今倒想試試。”

  ??玉汝恒顯然一怔,這還能繼續嗎?她用力地翻身,可是,申屠尊顯然用了大力氣,她無法動彈,側著身子,抓住了他撕扯著自個細帶的手臂,“皇上,您當真要試?”

  ??“君無戲言。”申屠尊冷沉著雙眸,一副鐵了心的架勢。

  ??玉汝恒幽幽地歎了口氣,便鬆開手,突然轉變了態度,一副認命的模樣,“奴才適才出恭,忘記帶手紙,隻要皇上不嫌棄就好。”

  ??申屠尊明顯地一抽,低頭盯著她露出的纖細雪白的腰肢,“朕不嫌棄。”

  ??玉汝恒繼續說道,“皇上可是自個去拿丁香油?”

  ??“朕說過不用。”申屠尊咬牙切齒地說道,盯著她微微側著的臀,掌心似是凝聚了一片火光,抬手便隔著長褲狠狠地拍了下去。

  ??“啊!”玉汝恒料想申屠尊下手會重,未料到竟然這麽狠,她並未忍住叫喊聲,而是拔尖了嗓子,大聲地叫出聲來,那聲音聽著有幾分的魅惑,還有痛意,在申屠尊又要打下去的時候,玉汝恒連忙哭喊著,告饒道,“皇上,奴才不行了,倘若沒有丁香油,您這樣繼續的話,奴才會死的。”

  ??申屠尊見她妝模作樣地假哭著,那聲音甚是楚楚可憐,連帶著聲音都夾著幾絲的哭腔,隻是,如今夜色寂靜,外麵候著的不止宮人,還有東廠的番子,他的暗衛,她這一聲出去,這不是明擺著昭告天下,他堂堂的皇上竟然對一個閹人……

  ??他盯著玉汝恒,她是頭一個,讓他失去了理智的人,如今她這一叫嚷,顯然是被她算計了。

  ??玉汝恒依舊假模假式地嚶嚶嚶地哭喊著,還不忘抬手拽著他的手臂,如今的他一絲不掛地擋在她的麵前,背對著窗口,而玉汝恒眼角滴落著晶瑩的淚珠,紅唇緊咬,加上適才被申屠尊咬破如今依舊紅腫,淒淒慘慘的模樣,任誰看了,都知曉如今在裏麵正在上演著何等驚心動魄,麵紅耳赤的畫麵。

  ??申屠尊不甘示弱,繼續又拍了一巴掌,反正事情已經被坐實,他申屠尊還從未這般狼狽過,有氣無處發,他就打了又如何?

  ??玉汝恒顯然有些低估了申屠尊,他竟然將錯就錯了,她細長的雙眸微微一暗,便感覺到自個的屁股要開花了。

  ??接連著被打了數十下,玉汝恒還不忘配合地放聲大叫著,放肆地叫喊著,似是要將寧靜的夜空劃破。

  ??屋外當值的宮人聽著那聲音,不免對玉汝恒存了幾分的同情,連帶著一向殺人如麻的東廠番子,聽到這聲音也不免未玉汝恒默默地哀悼。

  ??申屠尊聽著這震耳欲聾的慘叫聲,自個內心的火氣發泄地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而自個寬厚的掌心也泛起了絲絲的疼。

  ??他冷視著玉汝恒,見她臉頰泛紅,雙眸通紅,更是淚流滿麵,他的臉色越發的低沉,“你倒委屈,你比朕委屈?”

  ??玉汝恒見他說出這番話來,冷不丁地破涕為笑,看著他如今身上布滿的紫印,青絲散亂,周身依舊散發著懾人的氣勢,可是,卻顯得有些狼狽。

  ??申屠尊見她驀地笑了起來,他幽暗的雙眸射出一抹冷光,掌心火辣辣地疼,似乎這些巴掌不是拍在她的身上,而是打在了自個的手上。

  ??玉汝恒從地上緩緩地起身,半蹲在他的麵前,完全沒有一絲被打了之後還疼痛的感覺,她笑吟吟地看著申屠尊,低頭看著他的掌心已經紅腫,再看向他如今半跪著的姿勢,那象征之地躍然而起,甚是晃眼,她不由得紅了臉,側著雙眸,止住笑意,“皇上,您倘若不更衣,該染風寒了。”

  ??申屠尊見她避開了自個,這才低頭看到自個如今的這幅狼狽模樣,他越發地生氣,可是,看到她兩頰掛著淚痕,適才那爽朗的笑聲回蕩在他的腦海中,也不知為何,他徑自起身,撈起一側的龍袍便入了屏風。

  ??玉汝恒見他入了屏風,連忙側身看著自個的長褲,好在她警醒,適才他拍的時候,她點了自個的麻穴,才不會如此地疼痛,她頓時鬆了口氣,接著便起身,便覺得臀部傳來陣陣的疼,“絲……”嘴角抑製不住地發出響聲。

  ??申屠尊快速地穿戴好之後,便抬步走了出來,待看到玉汝恒總算露出了疼痛的神色,他心中的怒火才漸漸地消了下去,他亦是很快地恢複了理智,再看向玉汝恒的時候,雙眸亦是沒有了一絲的亮度。

  ??他直視著玉汝恒,因這時才的叫喊,麵色緋紅,如此看去,反倒少了男子的英氣,多了幾分女子的陰柔,明亮的燭光下,她緩緩抬眸,便對上他的雙眸,見他麵色陰沉,連忙收起情緒,便若無其事地向他靠近,不過,那走路的姿勢,一瘸一拐,看著甚是有趣。

  ??申屠尊莫名地揚起涼薄的唇瓣,卻是轉瞬即逝,他大步上前,在越過玉如恒的身側時,用力地撞了她的肩膀一下,玉如恒如今的麻穴已經解開,臀部上的鑽心的疼一湧而上,能夠保持著臉色不變地站在這裏著實到了極限,卻被申屠尊這樣用力一撞,她的身體便向後倒去,接著便重重地坐在地上,臀部更是傳來了劇烈的痛意,讓她緊皺著眉頭。

  ??申屠尊麵無表情地踏出了裏間,隻是那眉宇間的冷寒褪去了幾分,染上了一絲的暖意。

  ??玉汝恒咬牙起身,狠狠地盯著申屠尊挺拔的背影,他絕對是故意的,她慢悠悠地跟著踏出外間,她一定要再找機會,讓他也常常屁股開花的滋味。

  ??她一麵思忖著,一麵將這仇給記了下來,待行至他的麵前時,申屠尊正襟危坐,他也好不到何處去,如今不止身上疼,手掌也疼,他用力地握拳,盯著玉汝恒低眉順眼地模樣,冷哼一聲,“還不給朕上藥。”

  ??玉汝恒如今哪有心思給他上藥,她還愁自個的那處該如何上藥呢?

  ??不過,想起她適才的傑作,心裏的鬱結也消散了不少,隨即低聲應道,“是。”

  ??接著轉身便又磨磨蹭蹭地,一瘸一拐地向裏間走去,那模樣兒看著有多滑稽便有多滑稽,申屠尊冷眼旁觀,另一隻手放在一旁的幾案上,有節奏地敲著,那聲音跟玉汝恒走路的腳步聲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玉汝恒聽著那發出的指尖敲打在幾案上的聲音,她細長的雙眸閃過一抹狡黠,接著拿了上次為申屠璃擦了剩下一半的玉肌膏走了出來,不過腳步依舊緩慢,不過,這巴掌打得值,明日,申屠尊不喜女色,獨愛宮人的怕是會鬧得人盡皆知,她倒要看看申屠尊該如何收拾。

  ??走了好一會,玉汝恒才行至申屠尊的麵前,將玉肌膏放在一側,抬眸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服侍您上藥?”

  ??申屠尊側眸盯了一眼那玉肌膏,“這給誰用過?”

  ??“奴才用過。”玉汝恒直言道,接著便將玉肌膏打開,雙手遞給申屠尊。

  ??申屠尊拿了過來,放在鼻翼間輕嗅了一下,便聽到玉汝恒低聲道,“前幾日,奴才長了痔瘡,便用了一些。”

  ??“咳咳……”申屠尊猛地呼出了一口氣,雙眸迸射出一抹殺氣,冷視著她,“給朕重新拿一瓶。”

  ??“皇上,奴才家底單薄,好不容易積攢了些銀兩舀來了一瓶,哪裏還有?”玉汝恒如實地回稟道,她的確沒有了。

  ??申屠尊將那玉肌膏順手丟了出去,沉聲道,“給朕拿十瓶玉肌膏來。”

  ??門外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是,主子。”

  ??玉汝恒低垂著頭,不緊不慢地開口,“皇上當真是大方,可是皇上知曉奴才身子較弱,恐下次服侍不周,故體諒奴才,特意賞賜給奴才的?”

  ??------題外話------

  ??親耐噠們,不好意思,今天心情不好,寫到一半哭了一場,才回來碼字,所以更新的晚了,抱抱……

  ??推好友紫菱衣文《左少的心尖寵兒》

  ??蘇妍兒怎麽都想不到,數十年男友,畢業後殘忍跟她分手轉眼娶了富家千金。她一個窮人小小養女,爹不疼,娘不愛。

  ??他左奕臣,堂堂江安市裏四大豪門家族之一的左家排列第三代玄孫,現任的左氏族集團總經理,跺跺腳江安市裏誰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一次偶然的相遇。是天意還是故意。

  ??她無心引誘,他有心上鉤。

  ??酒醒之後,他邪惡的手指輕摩挲她的側臉,氣息徐徐“我會負責的。”

  ??“做不成他的女人,來做我的。嗯。?!”

  ??她逃,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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