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心疼
作者:泡芙夾心      更新:2022-01-08 12:19      字數:2077
  “她可能還沒醒。”洛清夜心疼夢夢遭遇,伸手去攔住墨寒之,眼神中在說:改天再問吧。

  然而男人伸手看一眼時間,又看向洛清夜,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滿眼寫滿心疼二字,罷了,他可以改天再問。

  “可以,這裏你留下照顧還是找個護工?”明天還要上班,自然沒有那麽多時間在這裏耗著了。

  洛清夜躊躇了一會兒:“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找人過來就行。”

  對於洛清夜的人品他心裏有數,而且身為夏晚晴的老公,深夜跟她閨蜜待在一起不太好,所以墨寒之沒有片刻逗留,徑直走出醫院,回碧荷灣去。

  坐在車上考慮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忍住給夏晚晴打電話。

  隻是沒想到人已經睡下了,聲音沙啞模糊,鼻腔濃重:“喂。”

  “睡了?”墨寒之看著窗外笑了笑,她倒是放心自己一個人在外麵,蒙頭睡好覺。

  “嗯。”夏晚晴艱難睜開眼睛稍稍看了眼來電顯示,確認無誤是他:“這個時間點,你給我打什麽電話?”

  其實現在也不過快十二點而已,夏晚晴自從在醫院離職後,因為要多了解商科知識,還要收集夏氏的信息,她每天晚上都過了淩晨才睡,以往多年的生物鍾被打亂了,所以忽然聽到她說時間太晚,墨寒之輕笑出來,就是純粹的發自內心的想要笑她。

  “沒什麽,那你睡吧,明天早上醒來後給我回電話就好。”

  夏晚晴實在太困了,連他最後在說什麽都沒撐住,轉個身子又熟睡過去。

  他不想把遇到夢夢的事情告訴夏晚晴,私心是肯定有的,不想夏晚晴背負更多自責,她已經夠難了,況且她的朋友應該跟自己想的也是一樣,本就她自己坐下的決定,有事情也無法去怪他人。

  因此,夢夢被設計的事情夏晚晴從始至終都不曾知道,知情者也從未提起過,他們一如既往表現得沒有破綻。

  次日早上,墨寒之沒有立即去往公司,反而去了醫院一趟,在那麽嚴密的攝像監控下可以全身而退,不留下任何痕跡,他不太相信,所以想要找夢夢詳細詢問。

  到病房時,洛清夜也在,他目光促狹,打趣道:“你這醫生還挺閑的,現在不應該是去巡房,怎麽會在這裏呢?”

  洛清夜在看見他進來時就知道開口不會有好話,但在夢夢麵前又想要維持形象,換上給人看病時的標準微笑:“哦,工作上的事情已經忙完了,想到昨天晚上把人送來,總歸不好丟到一邊,所以過來看看。”

  說話給自己挽尊,但有人卻不受,或者說她自己完全沒忘另一方麵去想。

  夢夢:“謝謝洛醫生昨天救了我,不過我現在沒有事情了,您可以去忙自己的,不用管我,等會兒我就去辦出院手續了。”她是真的不想過多麻煩他。

  洛清夜此時感覺到胸口有一口老血哽著,氣上不來下不去,僵在原地。

  女生不懂,但墨寒之懂,所以促狹的笑意更明顯了。

  清了清嗓子,讓畫麵不再那麽尷尬,墨寒之走到洛清夜身邊,問一句:“身體感覺如何了?”

  語氣稱不上太好,但至少跟平時冷如寒霜相比,好上許多倍。

  她忙回答道:“我已經可以了,沒什麽情況,不過我進醫院這件事情希望二位不要告訴晚晴,她現在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我不想給她增添煩惱。”

  洛清夜忽然又心疼她了。

  “嗯,不會告訴,今天過來就是想問你昨晚事情經過,你可以說說嗎?”

  跑新聞的,她早就見過無數惡行,雖然昨晚險些遇害的是自己,經過一晚上的調節後,夢夢已經恢複如初,語氣中沒有半點悲痛。

  “可以,墨總你過來問我應該是什麽都沒查到吧,昨晚上我是特意跟著顧勝輝進來的,一開始他並沒有注意到,我坐在距離他還隔開一段距離,沒多久有個服務員從我旁邊經過撞到,酒灑了一點在衣服上,然後就沒有了,平時酒量不錯,但昨晚隻喝了一杯酒精濃度不算太高的雞尾酒,暈乎乎的時候,一個男人自稱是我男朋友強行把我帶走,但我敢確定那個男的不是顧勝輝。”

  不是顧勝輝?記得昨晚的那位公子哥說的人確實是顧勝輝,難道有兩個人,或者說顧勝輝帶走的不是夢夢,而是另一個女生。

  “你確定是自己一個人進去的?”

  “嗯,我這些時間都在跟他,本來不屬於我的範圍,是財經那邊,所以我就沒有跟社裏匯報,悄悄跟進。”

  “這個事情晚晴知道嗎?”墨寒之最擔心的就是夏晚晴。

  “知道一些,但也不是很清楚,我沒有全部告訴她,怕她太擔心阻攔我。”

  “哼,阻攔你是對的,也不想自己一個女孩子,如果發生危險那什麽跟男人比,怎麽脫險,況且你麵對的還是顧勝輝那個級別的男人,昨晚你們的所有痕跡都被抹得一幹二淨,沒有,如果要真的出事了,你去哪兒伸冤。”洛清夜沒好氣的說大實話。

  但是夢夢愣住了,眼睛瞪大,她原本是想等會兒辦好出院手續後再去會所那邊找負責人要監控,因為昨晚頭實在太暈,她沒記清楚那個把自己帶進洗手間的男人長什麽樣子。

  “真的?”

  雖然很不想打擊她,但這是事實:“嗯,你們在舞池的時候燈光太暗,人多,看清不出誰是誰,後麵帶你去洗手間的男人很敏感,避開了所有會所裏麵的攝像頭,絲毫沒有拍到。”

  那個會所其實是以前一個大學同學,當時因為他幫忙給談下現在會所的位置,然後為表示感謝,說什麽都要給股份,不過也是因為攀上墨寒之的關係,每年大佬圈子的流水進賬占據大頭,但他從未理會過這邊,畢竟這點錢墨寒之還不看在眼裏。

  “行了,你昨晚剛洗的胃,也別想太多,至於顧勝輝的事情近段時間不要再跟。”洛清夜語氣帶著悄咪咪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