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真假,退敵之計
作者:狐狸小姝      更新:2022-05-21 21:18      字數:3688
  “好主意。”華煒也點了點頭,他也覺得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的確是。”莫無塵也不反對,雖然會遭人譴責,不過,對於樂無涯這種人也不必講什麽江湖道義。

  更不用講什麽規矩。

  隻要能讓他消失無蹤,就是最好的選擇。

  對任何人都是有好處的事情。

  “有人來了……”正說話間,莫無塵卻低喝一聲,看向門邊。

  這裏正是聖女殿,莫無塵更決定住在這裏。

  因為這裏是蘇晴曾經住過的地方。

  他覺得很親切。

  “還好你帶了玉印出門,不然我們今天連王城都進不來,一定是莫無塵安排布屬的,也隻有他有這個能力和這麽快的速度。”蘇晴與夢離一邊走一邊說著。

  轉眼就到了神女殿。

  隻是她突然就覺得門邊的守衛有些呆滯。

  隨即搖了搖頭,她一想便明白了,原來這宮裏的人都被華煒控製了。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隻是不知道夢離會不會覺得不爽。

  這裏畢竟是他的地盤,無論如何,他還是夢國的王。

  不過夢離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隻是與蘇晴一路談論著城外的攻防布置,他是由衷的佩服,不知不覺,也佩服起了莫無塵。

  這個男人的確不簡單,不但身手了得,這行軍打仗,更是有一套。

  怪不得會是大燕的帝王。

  以自己的能力,連一個小小的夢國都支撐不住了,還真是天差地別。

  “是晴兒。”莫無塵的耳朵很靈,遠遠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心下一喜,忙看向華煒:“快讓宮人放他們進來。”

  現在神女殿被他們霸占了,任何人不得隨便進出。

  就是太後娘娘,不得到允許也無法走進來,門邊的守衛會毫不留情的隔阻一切來人,不服氣者,殺無赦。

  已經有兩位美人慘死刀下,所以短時間內,無人敢再來神女殿了。

  當然,還有半數的美人被華煒用攝魂術控製了,極聽話的呆在自己的宮殿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進。

  若是華煒不招喚,絕對不會出宮半步。

  當然這些人也已經與木偶沒有什麽區別了。

  因為華煒最初就沒想到要用他們做什麽,隻要他不添亂就不錯了。

  華煒應了一聲。

  而莫無塵則邊說邊向外走去,他也有些意外,他以為蘇晴會被樂無涯困在方家堡很久的,直到自己的能力能與樂無涯相對,才能還她自由了。

  所以,莫無塵的心情一直極差,臉色更是極為難看。

  不想蘇晴竟然回來了。

  “陛下小心一些。”笙歌小聲提醒了一句,他們當時都見到了樂無涯的本事,就是那時四個人聯手都不是樂無涯的對手。

  當然,笙歌和華煒沒有法力攻擊,四人聯手,實際上就是蘇澈和莫無塵。

  莫無塵點了點頭,他也是極小心的,當然明白此事不能大意,畢竟現在的蘇晴不能使用法力,要對付樂無涯那樣的高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就是蘇晴沒有身孕,對上樂無涯,也是必輸無疑的。

  現在蘇晴竟然出現在夢國的皇宮,不得不讓人還疑。

  不過莫無塵相信以自己對蘇晴的了解,是真是假,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華煒也走了出去,他也一直都在擔心蘇晴,此時更是心頭長草一般。

  他隻希望走進來的,是真正的蘇晴。

  讓他們不必這樣提著心了。

  “你們的人,手段真夠高明。”已經到了神女殿的殿前,夢離才看出了那些宮人的不對勁,無論是宮女太監,還是守衛見到夢離都仿佛沒有看到一般。

  卻盡忠盡職的守在神女殿外。

  隨即一想,便知道是莫無塵一行人占用了自己的宮殿。

  還控製了自己的這些人。

  不過心中倒是沒有氣惱,隻讓他越來越佩服莫無塵了。

  當然,也十分佩服蘇晴。

  蘇晴和夢離走的有些急,此時更是長發淩亂,風塵仆仆的樣子。

  一跨進神女殿,便遇上了迎麵而來的莫無塵,讓蘇晴滯了一下,隨即加快腳步走了過去:“莫無塵。”

  兩人便緊緊的抱在一起,什麽話也不說,隻是抱著彼此。

  本以為會是天涯海角難相見的,現在再見麵,份外的驚喜和珍惜。

  他們二人隻在帝宮好好的廝守了三年,便開始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總有大事小事不斷,讓他們無法相守。

  這讓二人的心裏都不好受。

  可是他們的肩上卻扛著天下人的使命。

  必須要為天下人謀一切。

  即使再苦再累再難,也不能退縮。

  “晴兒。”莫無塵隻一眼,便知道,麵前的女子是他的晴兒,絕對不會有問題。

  夢離駐足不前,隻是看著相擁的兩個人,那份深情,他都似乎感覺得到。

  一路上,他看得出來蘇晴的焦急,著急看到另一個人。

  便是麵前的莫無塵。

  他也明白,這天下間也隻有莫無塵才配擁有蘇晴這樣的女子。

  華煒和笙歌隨後出來,也都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

  不過華煒還是心生感動,因為蘇晴平安無事的回來了,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

  他知道這一次蘇晴之所以對自己這般冷淡,也是為了雷雨瑤。

  自從華雷出世,華煒也改變了許多,對蘇晴的心思也收了下來。

  卻是看到蘇晴時就是忍不住要多關心一下了。

  半晌,莫無塵才鬆了蘇晴,上下打量了半晌:“晴兒,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就是摔了一下,放心孩子沒事,我也服了炎生水。”蘇晴搖了搖頭,一臉的笑意,她能見到莫無塵,心中的落寂便消失無蹤了。

  更是信心滿滿。

  “晴兒,苦了你了。”莫無塵一臉的心疼,再摟了摟蘇晴,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便拉了她的手向大殿裏走去。

  華煒三人也隨後跟了過去。

  這裏本是夢國的王宮,是夢離的地盤。

  可是現在看來,夢離反倒成了客人,莫無塵一行人成了主人。

  不過夢離也沒有在意,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守不住這裏,有人能守的住,他也願意拱手送上。

  “不苦,隻要你沒事就好。”蘇晴搖了搖頭,一臉的笑意,那笑很柔和,很溫暖,讓所有人的心情都好了許多。

  莫無塵寵溺的抬手點了一下蘇晴小巧的鼻尖。

  兩人旁苦無人的眉目傳情。

  “對了,你是怎麽出了方家堡的。”莫無塵還是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

  蘇晴揚了揚手:“憑著我的一手絕技,針術。”

  眾人點了點頭,蘇晴的針術絕對是無人能敵的。

  華煒最有感觸了。

  不過他卻很懷念那段過去,從來不以為恥。

  如果不是因為那一針,他怕自己會錯過蘇晴。

  即使現在他也不能與蘇晴在一起,卻是這種關係也極好了。

  提到蘇晴的針術,夢離也是相當佩服的,他當時可是親眼看著蘇晴隻一根針就解決了樂無涯,強大如樂無涯,被刺一根針後便什麽也做不了了,甚至連話都說不了。

  真的太震撼人心了。

  這是夢離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一根針的威力會那麽強大。

  “沒事就好。”華煒也點了點頭,一臉的笑意:“不過樂無涯一定會報複的。”

  “是,我們得小心防備了。”蘇晴也正了正臉色:“還有,我們回來的途中遇上了葬花宮的軍隊,正向王城方向前行,看來,月淩花生了異心。”

  “多少人?”莫無塵也一本正經的看著蘇晴,他早有預料,所以,才會提前調兵出來。

  “那一隻軍隊,總有十幾萬人。”蘇晴答道:“現在還不知道有幾支軍隊攻過來。”

  一邊將整個身體都塞進了椅子裏,一路騎馬回來,骨頭都快散架了。

  剛才見到莫無塵過於激動,不覺得疲憊,現在坐下來,卻是份外的累,讓她直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立即派人去打探。”莫無塵看向夢離:“必須要打有準備之戰。”

  夢離麵色未變,點了點頭,一邊起身出了神女殿,看了看周圍,似乎自己能用的人不多了,不過也沒有在意。

  在書房外找到了一直侍候自己的大太監,並吩咐了下去,招集大臣議事。

  這幾日,一直沒有早朝,朝中已經人心慌慌了,此時夢離覺得有必要讓他們知道莫無塵的存在,讓他們可以安心。

  夢離知道君臣再忠心,也沒有幾人可以忠偵護國,此時不想著逃走的官員應該極少,或者說是沒有。

  不多時,百官便都聚到了議政殿。

  大殿裏有些冷清,百官麵色各異。

  不過都沒有開口說話,現在不僅僅是這些官員害怕,就是百姓們也是人人自危。

  不管是百官還是百姓,都是害怕戰爭的。

  這天下誰來坐,他們不管,他們隻想要平平安安的生活。

  “大燕國的皇帝,怎麽跑到我們夢國來了……”

  “是啊,這不是攥權奪位嗎……”

  “原來神女根本不是什麽從天而降,這是一場陰謀吧……”

  當夢離將事情的原委說清楚後,眾官員卻炸了鍋一樣,都有些不服氣。

  他們不管莫無塵是什麽人,他們隻想著守住自己的地位,權利和財富。

  直到眾臣議論的差不多了,夢離才輕輕哼了一聲:“這件事本王自有定奪,現在我們要麵對的是葬花宮的判軍。”

  一句話,大殿裏再次炸開了鍋。

  人人都現了懼意。

  幾位武將也沒有開口說話,他們雖然是武將,卻從未上過戰場,麵對戰爭他們根本一無所知,所以,這夢國的王城連一點防守都無。

  隻因為這夢國一直沒有戰爭。

  已經有千年那麽久了。

  最多是皇子之間的內部爭鬥,不會涉及太多。

  “好了。”夢離低喝一聲,打斷了眾人的議論:“現在,我們要討論的是如何守住王城,攻退敵人,你們能做到嗎?”

  大殿裏鴉雀無聲。

  他們哪有人敢應聲。

  誰要是應了,就得想退敵之計。

  誰有那個本事?幾個武將都覺得自己不能。

  “現在,大燕的皇帝已經想好了退兵之計,你們要做的就是配合,如果不能配合,就自己想辦法退敵,本王也隻有這句話。”夢離冷聲說著。

  他最近心中不爽,也很想找人撤氣。

  他在莫無塵等人麵前是沒有些低調了,不過在百官麵前,絕對也有帝王的威嚴。

  誰也不接話,隻是靜靜站著。

  他們也都明白,沒有人出來應戰,夢國就會易主了。

  到時候,他們的地位,權利都怕不保了。

  所以,無人會有意見了。

  夢離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到此為止,都散了吧。”

  百官很快散去,留下夢離一個人坐在那裏,有些孤獨,有些落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