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就摸唄，肚子有什麽稀奇的。”

  常玉看著楊成子問道“那你呢？給不給我看？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要不我也讓你摸一下肚子？我也是一塊一塊的，摸著還挺舒服的。”

  “不行！我要看！一塊一塊我也有，不摸！”

  “你也有？”楊成子一臉驚詫，琢磨著之前畫符的時候沒看到啊！

  “嗯，一大塊不行麽！”

  “嘖，一大塊能一樣麽，豬肚子還一大塊呢。”楊成子剛說完就後悔了。

  常玉一臉震驚，“豬肚子？你拿豬和我比？我……”

  楊成子一把抓住想要發飆的常玉尷尬的解釋道“我錯了，我錯了，一時嘴快，佛家不是說眾生平等麽，我一下沒反應過來。”

  “有這麽平等的嗎？哼，你趕緊的，我就看一下，又不斷你道根，有什麽好磨磨唧唧的？”

  楊成子有些招架不住了，看著陳三說道“要不你們先摸吧，摸完了先出去，你們在這，我哪好意思脫褲子，看一看就看一看，一副臭皮囊罷了，不過說好，隻能看一次，你可別又想著法的瞎惦記。”

  常玉一臉矜持的樣子，但臉上難掩喜悅之色，連連點頭，看的楊成子是一臉尷尬，這丫頭是琢磨多久了……

  陳馨早就笑噴，和她想的一樣，楊成子拿常玉一點辦法都沒有，也就是還要去普賢寺，不然這道根遲早給他撅了。

  陳三心裏琢磨著，我要是不幫他，他會不會給常玉看呢……

  這想法一出來，那陳三也是捂著臉笑得有些繃不住。

  楊成子搖了搖頭催道“趕緊趕緊，還要吃飯呢，我餓了，飯點都快過了。”

  常玉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瞎耽誤功夫。”

  忍著笑，陳三把衣裳給撩了起來，這一撩起來陳馨都傻了，伸手便摸了過去。

  “你們男的肚子上也有骨頭麽？為何是這般模樣？”

  那小手摸來摸去的，摸的陳三癢的不行，陳馨臉上也是一陣緋紅。

  常玉也湊了過去，還以為陳馨瞎扯呢，平時沒注意，還真是一塊一塊的。

  陳三憋著笑說道“癢，癢，癢，骨不骨頭的，你們兩個大夫不知道麽？”

  兩個丫頭對視了一眼，陳馨抵著下巴說道“肚子上沒骨頭啊，為何會是一塊一塊的呢？沒道理啊。”

  說著還用手指戳了戳，卻像是木頭一般梆硬，自那以後，有那麽一段時間，兩個丫頭都覺得那醫書寫的不對，男人的肚子上是有骨頭的！

  就在兩個丫頭又看又摸的時候，楊成子指著茶碗，那都快用指戳穿了。

  生怕陳三傻不愣登的不知道什麽事，要真那樣一會自己可怎麽整，陳三自然是看到了，點了點頭，一臉譏笑的閉上了眼睛。

  見他閉上了眼睛，楊成子心裏的石頭才落了地。

  一會陳三把衣服放了下來便說道“行了行了，以後再看吧，我們趕緊出去，趁這倆狗男女做那齷蹉之事，我們叫些菜去，我也餓了。”

  話是難聽，常玉也想發火，可一想到一會那東西要和自己見麵，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著陳三的話茬。

  “誰狗男女了，真是的，給姐姐要條清蒸的魚，好久沒吃魚了。”

  “行行行，魚魚，清蒸桂魚行了吧，走走走。”

  陳三拉著已經笑翻的陳馨下了樓，屋裏就剩下倆人了，常玉笑的眉眼彎彎，看著不太情願的楊成子，那是心情大好。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我我我…我自己脫！”

  楊成子雖是萬分尷尬，但也站起了身子，裝模作樣的脫起了褲子……

  ……

  陳三點了一些飯菜之後，便拉著陳馨出去了，路過醉裏望春樓的時候有些尷尬，那龜公和幾個姑娘更是像逃難一般，一窩蜂躲到了裏邊。

  陳馨噗嗤一笑便說道“瞧她們嚇得，下次不能這麽幫常玉姐姐了。”

  “你幫常玉？你們商量好的？”

  “商量倒是沒商量，隻是我知道楊公子不會亂來的，常玉姐姐那麽好看，他都坐懷不亂，哪是這些青樓姑娘所能比的。”

  “嘿，那你們過來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樣子，合著都是裝的？”

  “姐姐可沒裝，她是真的要尋死來著，至於她敢不敢跳，那我不知道，我估摸著她不敢，姐姐要來找楊公子，那我自然得陪著了。”

  “我……那我那兩耳光不是白挨了！啊喲，我這腳還疼著呢！”話還沒說完，那一隻腳便作勢跛了起來。

  “要說你倆也是活該，滿臉胭脂印，我倒是不相信，有用麽？”

  “嘖，那青樓姑娘太太太太……唉，我說不清楚，反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哼，我還不知道你麽，要是沒楊公子在，你指不定怎麽樣呢，不過我沒想到常玉姐姐會當著我們的麵說要看楊公子的……，羞死人了，都是你。”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她看她的，有我什麽事了，我要掏出來，她還拔劍呢！”

  “不正經的，你知道姐姐她為何有這念想麽？”

  “為啥？”

  “之前你喝了那藥要泄陽火的時候，姐姐和我便都看到過，雖然隔著褲子，可不想看也看到了，這是起因，你又隔三差五的‘曬曬被子’，看著很是突兀，這不姐姐前兩天就在念叨了。”

  “念叨什麽？什麽曬曬被子？”

  陳馨說得滿臉通紅，陳三聽得是一頭霧水，剛那話基本上啥也沒聽懂，這不是曬被子的時候，他都沒醒麽。

  “討厭，你親我的時候什麽樣，你不知道麽？腰上那針白紮了？反正是你的關係，姐姐說楊公子欠她的，每次她都看到你的，非要讓楊公子表示表示，這次不是逮住機會了麽，可惜了。”

  陳三一聽後腰那針，瞬時腳下一軟，驚訝的歎道“這麽回事啊，合著早就惦記上了？”

  “嗯，要是沒有婉兒姐，常玉姐姐這次肯定能看到了，楊公子恐怕不還俗也得還俗了。”陳馨笑嗬嗬的說道。

  “婉婉婉婉兒姐？婉兒姐怎麽了？”陳三心頭一顫，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看到公子敲碗了，這事你能瞞得住我？”

  “沒有沒有，他敲他的，和婉兒姐有什麽關係。”陳三那話是越說越沒底氣。

  “沒關係？那你現在讓婉兒姐和我說句話聽聽？”

  “何事？”

  陳三壓低了聲音學著陳婉兒回道，這一學不要緊，把自己和陳馨都給逗笑了。

  陳馨嬌笑著拍了一下陳三，“你學的像麽你，不過這事我不和常玉姐姐說的，姐姐這要求確是有些強人所難了，楊公子不是說了，隻看一次麽，那就讓他過去吧，姐姐不知道自然也不會計較了，免得楊公子尷尬。”

  聽她這麽一說，陳三也算鬆了口氣，兩丫頭一直是一條褲子，就怕她說給常玉聽了。

  “還是我媳婦通情達理，這常大小姐一般人摁不住她啊，楊成子以後可有的受了。”

  “話可不能這麽說，常玉姐姐隻是看上去大大咧咧，凶巴巴的，心地可好了，她雖然總是欺負你，可你救柳念白重傷不醒的時候，她都嚇哭了。”

  “嘖，那是她心地好麽，我救柳念白，楊成子不也躺在床上麽，你知道她哭我呀……”

  “知道呀，你醒的時候她也轉過身子偷偷抹眼淚了，那時候楊公子早就醒了，你說她心疼誰？”

  “真的？這丫頭還有這心？”

  “嗯，所以姐姐欺負你，你就受著吧，有時候她下不了台階，自然是找你下了。”

  “聽著好像有點理，你也讓我欺負欺負，我也挺心疼你的。”

  “不正經，起開，除了那事你沒做，你平時欺負的少呀。”陳馨一邊說著一邊拍掉了陳三攬在肩上的手。

  “少不少，那得看和誰比了，和你常玉姐姐比，算多麽？人都脫褲子了！”

  “嘖，你小點聲，被人聽見了多不好意思，那以後多讓你得逞幾次好了，那邊有糕點，我們買點糕點吃，看著很好吃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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