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歌皺眉：“一定是秦靈君……又動了手腳。”

  “他既然能買通X組織，做一個監控四大家族的係統，他也能買通別的組織，給京城的警戒係統加防火牆。而且我想，他做的這一切，是早就想好了。”

  K點頭：“對，這種級別的防火牆，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成的。起碼得是十個頂級黑客，聚在一起搞上個十天半個月的，同時還要配上頂級的服務器。這些全部做完了之後，還要有一到兩名頂級黑客留守，時刻關注動態。這個需要做的布局，所需要的人力財力，都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

  陸長歌點頭：“不過這一點也證實了，秦靈君其實並不是衝著小媳婦兒來的。”

  薄暮煙皺眉：“怎麽說？”

  “我想，他圖謀的應該是整個京城的商圈。他既然能在M國打下自己的商業帝國，用的手段一定都是雷霆手段。他想要在京城迅速建立自己的世界，唯一的方式，就是打散舊世界。我覺得，他針對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害怕你的存在，會破壞他整個計劃布局，他的目的，並不在你。”

  戰梟點頭同意：“沒錯，我讚成長歌的觀點。所以，你別覺得你很忌憚他，覺得他是不可戰勝的對象。同樣，他費盡心思，也是在忌憚你，他認為他整個計劃的變數，都在你身上。暮煙，你不要妄自菲薄。”

  薄暮煙愣了愣，她從未想過，事情是這樣的。

  她一直以為，這也許是個私仇，也許是這位叛逃的師兄無法麵對自己的童年往事，故而做出來的一係列行動。

  現在看來，她倒是有些小看秦靈君了。

  秦靈君所圖謀的東西，遠比薄暮煙想的要大。

  “我……我沒想到，他有這麽大的野心。可……這是為什麽啊？他已經這麽有錢了，為什麽還要這樣不停地擴張自己的商業版圖，還是以傷害他人為代價，他這麽做，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嘛？”

  戰梟笑道：“推己及人，向來都是困難的，他的世界觀是怎麽樣的，我們無法理解。”

  陸長歌想了想，說道：“你說過，他是被你師父逐出師門的？”

  “嗯，”薄暮煙點頭，“師父隱約說過，大概就是說，這位師哥心術不正，做了什麽壞事，卻拒不認錯，兩人還大吵一架，師父氣不過，這才將他趕走。雖然師父很生氣，但我能看得出來，師父對他的感情很深，其實……很想念他。”

  陸長歌若有所思：“如果是這樣的話，感情這個東西，都是雙向的。你師父既然對他感情深，必然，他對你師父也不會太薄情，畢竟從小養到大，相伴十載。他是不是有些偏執型人格，覺得在某些事情上，沒有得到你師父的認可，所以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傷害。長大之後，就以不斷擴大商業版圖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為自己獲得自尊。”

  薄暮煙撓了撓頭：“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