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3章 求婚
作者:錦黎      更新:2020-03-22 09:33      字數:2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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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司靳言,這話怎麽說?”

  錦容很是費解,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哦,就是那個那個芳芳柔?”

  搖頭一歎,“我的個天,合著就是那個丫頭,她居然敢傷你?嘖嘖戚言商,不是我說你,好歹你也是個練家子,怎麽能讓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片子給算計了?”

  “閉嘴。”

  戚言商淩厲目光直射而去,嗬斥了一聲,錦容便閉嘴不敢再說話。

  “言商,你的事情”

  “都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不等司靳言把話說完,戚言商便有些浮躁的揮了揮手。

  兄弟幾個人麵麵相覷,錦容推著司靳言離開,倒是墨景琛還留在病房。

  等病房門關上,墨景琛方才說道:“最近密切注意京城,那邊應該會有動作。”

  “好。”

  “你受了傷,晚上派人守著點,小心被人抹了脖子。”

  墨景琛調侃了一句,走出病房。

  躺在病床上,戚言商心情不免有些焦躁。

  很難想象,昔日裏那個時而溫順像小綿羊,時而又會像炸了毛的小貓咪一樣的芳柔居然會拿著刀子捅了他一刀。

  把他弄傷了,女人如此心安理得,竟不來看他一眼?

  忽然腦海裏回憶著戚語櫻在酒吧裏的一番訓斥,說他喜歡一個人卻沒有勇氣去表白。

  戚言商躺在床上,帶著天花板,眼眸一眨不眨。

  須臾,他伸手拿起手機,從通話記錄裏找到芳柔的手機,撥打過去。

  嘟嘟嘟

  手機不停地響著,隻是沒人接聽。

  嘟嘟嘟

  又一通電話撥打出去,仍舊無人接聽。

  結果五六個電話打出去,都沒接。

  他僅有的一點耐心耗盡,砰地一聲將手機甩在桌子上,“該死,等我出院再跟你好好算賬。”

  不知為何,從芳柔刺了他一刀的那一刻,他心裏忽然萌生出一種想法。

  或許,過去的有些東西真的可以慢慢放下。

  否則真的將她逼上絕路,她會不會輕生?

  忽然的一種念頭湧上心頭,戚言商心頭一顫,悵然若失的痛讓他覺得有些糟糕。

  甚至讓他越發的想要去見一見芳柔。

  慕淺在電影院跟薄夜兩人看完電影,直接去附近的飯店用晚餐。

  餐桌上,薄夜將一枚錦盒放在慕淺的麵前。

  深情款款的望著她,另一隻手打開盒子,頓時一枚閃閃發亮的鑽石戒指呈現在小女人的麵前。

  是一枚藍鑽,雕工精美,造型獨特,獨具匠心。

  慕淺對鑽石了解不多,但看成色就知道罕見的藍鑽價值幾何。

  何況薄夜出手,必然價值不菲。

  “什麽意思?”

  正在喝飲料的小女人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挑眉看向薄夜。

  盡管心中明白他的想法,可慕淺終究有些抗拒。

  薄夜西裝革履,打扮的光鮮亮麗,帥氣逼人。

  今天的他戴著一副黑色邊框眼鏡,邪魅之中透著幾分儒雅氣息,亦正亦邪之間的雅痞,讓人移不開眼。

  饒是那樣的帥氣,可慕淺並不是外貌協會,對那些並不是很在意。

  或者說,腦海裏時不時會浮現出一個更加英俊的男人的影子,隻是身影一晃而過,讓她無法捕捉。

  “阿淺,嫁給我,好嗎?”

  薄夜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眼底那一絲絲的渴盼尤為明顯。

  “薄夜,我”

  “你是不是覺得不夠隆重?”

  他打斷慕淺的話,起身,單膝跪地於慕淺麵前,雙手呈上戒指,萬般渴望的眼神注視著她,希望能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這一幕,似有些熟悉,慕淺記不得什麽時候出現過。

  她搖了搖頭,說道:“薄夜,你別這樣,起來說行嗎。”

  站了起來,繞道薄夜身側的方向站著,似乎不想站在薄夜正對麵,承受著他所帶來的壓力。

  “阿淺,為什麽?從當年在無名島到現在,我認為我們兩人很有默契,很合拍,甚至生活上、工作上都非常的不錯。為什麽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

  薄夜目光淩厲,俊逸的麵龐竟透著幾分怒意與冰冷。

  盡管素日裏的薄夜也是很冷的性子,但今天的他麵對慕淺時卻散發著一股子令人徹骨的寒意。

  “我現在真的沒有考慮過感情的事情,而且多次跟你說過,我沒有想過結婚,也不打算跟你結婚。薄夜,你適合更好的,我們不合適。之前你讓我給你機會,我嚐試過,努力過,可我們真的不合適的。”

  那天說回到公司會立刻發文,澄清她跟薄夜之間的關係。

  但後來因為發生的事情太多,忙忘記了。

  “我們還沒有在一起,你為什麽會覺得不合適?”

  薄夜站了起來,冷眸瞪著她,“為什麽,我哪一點配不上你?你口口聲聲說想要平淡的生活,簡簡單單的日子。所以我辭去盛馳集團執行長的職務,現在雖然是無業遊民,但我依舊有能力養你。阿淺,可不可以,隻有試一試才知道,不是嗎?”

  “不,不是的。”

  慕淺被他逼的有些焦急,抬手撩了撩額前的秀發,“薄夜,你聽我說。我們之間適合做朋友,戀人真的不行。至少我現在沒法唔”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薄夜一把摟住她的腰,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慕淺瞠目乍舌,片刻間都忘了掙紮。

  眼睜睜的看著薄夜,隻覺得此刻的他非常的陌生,就連身上的氣息都變了。

  “嗚嗚”

  她雙手用力,一把推開薄夜,“你瘋了嗎?薄夜,如果你再過分,以後我們就不必再見麵。”

  說完,她拎著包包轉身便離開。

  “阿淺?阿淺?

  薄夜喚了幾聲,奈何小女人根本不給任何的機會,氣衝衝的離開。

  大大受挫的他跌坐在卡座上,隨後叫服務員送來幾瓶紅酒,一個人足足灌了六七瓶紅酒。

  爛醉如泥的他一直等到飯店打烊,他方才暈乎乎的離開酒店,走著走著,便在大街上的長椅上躺著睡著了。

  “阿淺?阿淺?”

  睡夢中他都在呼喚著慕淺的名字。

  這一睡,借著酒意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七八點。

  清晨微風沁著寒意,他冷的縮了縮膀子,醒了過來。

  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四周,呢喃著,“該死的,怎麽在這兒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