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裏教育局的開會的時候，不是都說了嗎？他們參照縣裏第一小學的例子，你拿出10萬元就可以以你的名字，命名一所小學，中學50萬，高中100萬，你開會的時候聽什麽來的。”

  ??“我拿出160萬就解決這事情了嗎？那好我馬上給你轉160萬，這事情就和我沒關係了吧。”

  ??“不是你說的那樣簡單的，現在需要解決的學校太多了。那樣簡單我和你費這勁做什麽啊。”

  ??“我還是沒明白，這裏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懂啊。您就直接說吧，這事情我拿出來多少錢可以解決啊？”

  ??“多少錢我也說不清楚的，他們縣裏的鄉下中小學都是這個狀態，差也差不太多的。我帶你看的還不是最惡劣的情況，我看到的最惡劣的情況是過去的廟宇改建的。縣的想法是把小學都集中一起，以鎮或者幾個比較近的小學一起建教學樓。也不用投資太多，隻要求建的樓房安全可靠，經濟耐用就行。中學就以鎮為單位建一個中學。”

  ??“那我在這裏能做什麽啊，我不還是隻能出錢嗎？其他的我也不明白啊。”

  ??“他們縣的想法是舉行一次募捐活動，就以小學中學的名字募捐，出10萬元的就可以有一個小學的名字是你自己的。隻要你願意就可以叫林紫楓小學了，並且他們是有個成功的案例的，縣裏第一小學就已經改個人名字了。他們已經出去活動一次，效果不算好，除了那個已經改名學校，就沒人在買這個命名權的。10萬元正好是他們計劃修一個小學教學樓的價錢。”

  ??“10萬蓋個樓嗎？那樓可以住人嗎？還是學生要用的樓，那樓要是建起來了，學生住進去了，那我晚上還能睡著嗎？您這不是害我嗎？”

  ??“這樣他們都解決不了的，這不是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嗎？他們計劃建的樓麵積都不算大。”

  ??“嗬嗬，不算大，也有160平吧，我住的都花30萬啊。這要是花10萬建樓您別找我了，我害怕。”

  ??“這樣，我這裏算你答應解決這事情了。花多少錢我會盡快給你消息的，你把你要求說一下。我們回去和他們商量一下，盡量滿足你的要求。隻要不過分不違法都可以商量。”

  ??“我能有什麽要求啊，就是孩子們安全舒適就好。我這裏都是第一次來，以後還能不能來都要兩說的，用的我的名字命名學校，那樣對孩子和我有什麽好處啊？學校的名字都不是自己家鄉的名字，這些孩子長大了不都得罵我啊。在說要是我是一個成功人士也行，孩子們會以我為驕傲的，可是我就有倆個錢就敢用我的名字命名學校嗎？我怎麽那麽不知道好歹啊。”

  ??“那你也得先說要求啊，也不能讓你白白的出錢啊。”

  ??“幫孩子們建學校這是好事啊，我別的不管，我就負責出錢行。我的要求這樓房一定要安全第一，不能隻是說說，我出錢請質量檢查單位檢查的，要是安全不達標。那錢我要追回，樓也不能讓孩子進去用。”

  ??“恩。這條好，你接著說。”

  ??“別的我真是不懂啊，要不您說幾條算我說的要求。”

  ??“我的意識是你出錢，建好樓房以後，你也別不管了，裏麵的設施還有裝修等等問題，他們都是解決不了的。這事情還得都是你管，你要是錢富裕就在給他們買點圖書計算機等教學設備。”

  ??“伯伯，這些事情我也隻負責出錢行，別的我也管不了啊。”

  ??“恩，我知道，我就打算你出錢的。做這事情人會很多的，現在就差錢，你出錢就行。那樣我們現在回去吧，我請你在這裏好好吃一頓，這裏的農產品都很有特點，你也嚐嚐，我聽說你的廚藝很好，應該喜歡吃的。”

  ??兩人告別兩位老師，開車往回走。一路上走走停停的看了好幾家學校。有個班級裏就有10幾名學生。銀角就很是奇怪的問這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以前的小學配置是一大隊為單位的。一個大隊都有1個小學，現在國家實行計劃生育，這政策已經有好的轉變了。人口方麵已經看到效果了，這裏的生源問題就很突出了。這是要把幾所學校合在一起，想法的來源。”

  ??“伯伯，我一直很是好奇，我們市裏怎麽就把學校都搬到郊區了。”

  ??“這事情是我力主的，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當時你是不知道，市裏的歌廳和舞廳有多麽多。這些東西對孩子的影響太大。他們搬出去，起碼不會太容易到這些地方去玩了。當時我的出發點就是保護孩子們。這個效果現在看還算好的。”

  ??“那我聽我小姑老說：對市裏那個貸款3000萬的政策意見也很大，是怎麽回事啊。”

  ??“這事情還得從根上說，最開始國家不是說先叫一部分人富起來嗎？還有就是招商引資問題。最開始的時候，全國也沒有富人。要想招商你就得去國外招。但是我們這裏的人都一樣，你就是再往上查幾代人，都沒有海外關係的。這招商也不是說兩句漂亮話就行的。你怎麽也要先建立聯係吧。這就是我說的優勢變劣勢了。當時我的前輩就想到了這個辦法，他們當時是沒有私心的。就是想培殖出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再帶動大家也跟著富起來。最開始的效果還算可以，但是也隻是解決了資金問題。要想發展需要的東西太多了，觀念啊，管理啊，資源啊還有最重要的東西就是技術。我們培養出來的富人都沒有技術。也就都沒有競爭力的。後來招商引資就成了考量政績的，這下這個地方政策就變味了。被少數領導利用這政策來過關。”

  ??“我接觸的人裏麵，都是一些工廠倒閉的，當時怎麽就沒想辦法救救他們的工廠啊。”

  ??“這也是政策問題了，以前他們都是國家養著他們的。突然叫他們去市場裏比試，他們根本就不適應的。他們那裏懂得成本問題啊，他們就知道把東西生產出來，能生產出來就行。用多少錢賣多少錢，都沒有考量。他們各個廠子都是不生產就已經虧了，生產的越多虧的越多。最早時候，我們這個城市的驕傲是國家的第一跟鐵軌是我們的，第一台拖拉機也是我們的等等好多這些東西都是我們的。但是當時都是生產出來就行，沒人計算過成本的。都是盡全力的保障他們生產。並且這種模式是有樣板作用的。我們這以前的工廠都是這種思路建立起來的。他們的經營能好才有問題了。國家不在給他們撥款了，市裏的財政怎麽可能養的起他們啊。也找不到接手的人，就是招不到商人。那也就剩下倒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我們市的企業還非常多，你就是想救你都不知道應該救誰的廠子。誰的廠子才有希望啊。”

  ??“那這些人出路在那啊？市裏沒考慮這個問題嗎？”

  ??“市裏的考量是這樣的，我們這的工廠效益最好的是鋼廠。我們這個城市最初的考量也是為他們服務的，市裏是想依托他們把我們城市建成服務型城市。現在看效果不算好。這個思路現在被有的人搞的有點脫軌了，這也是現在歌廳舞廳那樣多的原因。最開始的時候，市裏的計劃是我們發展服務業和輕工業。也減少我們市的汙染問題。但是現在有點惡性循環了，大家越沒錢，做小生意的就越難做了。大家的出路問題就越明顯了。”

  ??“我有個同學對早市和夜市關閉也是意見很大，這個問題當時市裏是怎麽考慮的啊？”

  ??“這也是為了解決下崗職工問題的，你想啊大家都去早市和夜市裏消費了，下崗職工做的小買賣，還有人去消費嗎？那些地方也是太髒太亂了。對市容市貌影響很大的，就是治安問題他們也是很突出的。小偷小摸的都是非常多的。我們這的人性子都是比較烈的，幾句話就可能動手打起來。太亂就太難管理了。這也是你小姑父一提出建市場，市裏就都是積極跟進，根本上的原因。都是想解決一部分下崗職工生活問題的。但是現在我們市裏最突出的問題是，沒有好的企業我們留不下人才。沒人才就沒有技術支持。我們的學生大學畢業回來的很少的，並且這問題越來越突出了。和那句老話一樣，沒有梧桐樹引不來金鳳凰。市裏的想法是把城市建設成有規模，有秩序有效益適合生活的城市。”

  ??“那這裏縣城他們的問題是什麽啊？”

  ??“他們的問題就更難了，他們是資源太少了，全縣就沒有一個礦，人口也少全縣隻有30萬，幾乎全是農民。這的人們的觀念還都是故土難離，他們出去打工的人很少的。隻靠幾畝地解決生活問題哪有那麽容易啊。就是出去的人也是沒有技術的，都是在做一些力工。除去最基本的生活費用，拿回家裏的錢也是少的可憐。地方上沒有工業，地方財政就沒有收入。國家給他們撥款發的工資都會被挪用的，你不那做也是真不行，你也不能眼看著孩子安全出問題啊。現在我們這幾乎都是在惡性循環了，越沒錢越發展不起來，不發展就越沒錢。我聽錢君說，你和他發生誤會，你手下的工人都要和他拚命了。這現象不是特例，幾乎在我們這投資的商人都是這待遇，要是敢在我們這害他們，會有很多人找你拚命的。還有個常和他一起玩的那個六哥，你也認識吧。他給你介紹的說他老子是最厲害的大哥，這事情你知道吧。其實他老子根本就不是什麽大哥，他老子最早是軍人，是給領導做飯的兵，後來換的領導口味不一樣，他就轉業回來了。回來後他是有手藝的，自己開個小飯店非常火，很掙錢。市裏就有領導找上了他，叫他貸款3000萬。他用這錢發展很快，在市裏有好多連鎖店。他帶徒弟也是很多的。有一次他進貨是在外市進的，那家進貨人有社會背景。他們發生衝突，那家人帶著幾十人來我們市找他麻煩，他手下的廚房裏的工作人員全體出動，都是拿著砍肉刀，要和對方拚命。都有幾百人了，連女服務員都拿著刀。對麵那裏見過這陣勢，嚇的都是玩命的跑。他老子也就成了最厲害的老大了。現在我們市最厲害的老大，是你小子。就不會有人敢和你開戰的。現在要有人和你開戰，你自己喊一聲，會有幾千人上去為你拚命的。要是你小姑父的市場都建設好，那樣你就真是全市最厲害的老大了。叫你老大的人會非常多的。”

  ??“那還是算了吧，別那天警察把我抓了。要不您回家和錢君說說，讓他叫我老大還行。嗬嗬。”

  ??“你當他不想叫你老大啊，他現在回家就念叨要和你混。老是說你零花錢都有好幾百萬的。唯一障礙是你比他小，要不早跑你家喊你老大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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