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審問
作者:一支蠟燭      更新:2020-03-22 00:49      字數: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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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在一起輕輕鬆鬆的不就好了,要是連清雪一直對我這樣的話,我真的會瘋的。

  “我以前什麽樣子?”

  連清雪笑了一下問我,這一笑真的是感覺能讓外麵的花都開了,連清雪很少笑的,她笑的時候一般都是冷笑,就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隻不過現在不一樣,就像是鄰家少女一樣,尤其是臉型雪現在穿著一個白色的體恤,再加上一條普通的一牛仔褲,其實連清雪沒有訓練的時候都這麽穿,隻不過我平時都沒怎麽注意,原來這樣的連清雪這麽吸引人啊。

  我都看呆了,等到連清雪的手在我眼前暗晃了晃,我在反應過來。

  我竟然在她麵前讓他知道我看她看傻眼了,真他媽丟人。楊帆,你怎麽這麽沒出息,我在心裏一直罵自己。

  “你說話啊,我以前什麽樣?”

  連清雪又問了我一遍,但是我不知道怎麽說,我總不能實話實說,你以前就是一隻母老虎吧,還有動不動就生氣,生氣就會打人,而且被你打的人一般都會好幾天下不來床。如果我這麽說,我估計連清雪會在我腰的另一邊再給我補上一刀。

  我還不想死,所以我得考慮好再說。

  “沒什麽啊,你以前也很好啊。”

  但是短時間內我是想不到什麽詞了,隻能尷尬的說,不過連清雪當然不會信了,但是她也沒說什麽,畢竟我還是個病號。

  之後我和連清雪也沒說什麽,我和她一起去找了宋飛和大胡子,正好趕上他們兩個要去接著審問聖堂的人,雖然他們兩個已經猜到了沒有什麽希望,但是畢竟還是要做的。

  “你怎麽出來了?”

  大胡子看見我就皺起了眉毛,我不禁失笑,原來我受傷這件事在他們眼裏就那麽嚴重麽?他們是不是以為我都快要死了,想到這裏我還真是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我昨天的樣子還真是嚇人,渾身都是血,臉白的跟一張白紙一樣,估計誰見了我都得認為我命不久矣。

  “我又不是快要死了好麽?我隻不過是受了點傷,根本沒什麽大不了的,你以為我楊帆是那麽輕易就會死的人麽?”

  大胡子聽了我的話也沒再說什麽,宋飛看了一眼連清雪,又看了一眼我,我們兩個是一起來的,我估計宋飛心裏一定是在想我們兩個之間發生什麽事了吧。

  “醫生都說你可以下床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在床上裝死呢!”

  宋飛的冷言冷語,我早就已經習慣了,甚至對他我已經有了抵抗力了,剛開始的時候,我還因為他的話能暴跳如雷,但是我現在已經看淡了,可以說,我此時的內心毫無波瀾。

  “你們這是要去審問麽?”

  我理都不理宋飛,直接問大胡子,因為跟宋飛多說一句話,我都覺得是在浪費我的生命,有那個時間我還不如多問問大胡子。

  大胡子對我點了點頭,眼神裏閃過一絲殺意。

  我聽人說了,現在大胡子的心情陰晴不定的,誰都不敢惹他,現在隻要一提到關於聖堂的事,大胡子就會全身浮現出殺意,連我都能感覺到。

  我和連清雪來的路上,一直都聽到有人在討論大胡子的事,因為早上好像是大胡子幹了一件讓人無法理解的事。

  大胡子這次我們做完任務回來,本來上頭都給我們放假了,近一段時間我們都可以休息一下,但是大胡子卻沒有,他還是每天按時起來了,然後到訓練室訓練。

  正巧當時還有許多基地裏的人也在訓練,大胡子在基地的聲望可是很高的,大家也都很佩服他。

  大胡子說要讓他們當陪練,大家都答應了,陪練這件事,簡單的說就是陪著對打,都是點到為止,雙發都會掌握分寸,沒有人會做出出格的事。

  大胡子很有經驗,因為它就是這樣一步一步過來的,但是今天的這一次,大胡子完全失去了理智。

  聽說有一個人,被大胡子打到斷了肋骨,到現在還在醫務室躺著呢,當時的情況,大胡子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大胡子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想,大胡子是在發泄吧,隻不過方法不對而已,當時他一定是把那個人當成了江成或者是邋遢男了吧,所以心中的憤怒和恨意根本就停止不了,所以一時間大胡子這樣有忍耐力的人都失去了理智。

  我都能想到當時的場麵有多麽的不可控製,要不是當時所有人都上去阻止大胡子了,大胡子還是停不下來,因為大胡子的實力,姑姐那個人死了都有可能。

  僅僅是一晚上不到,我就能感覺到大胡子的變化很大,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雖然表麵上大胡子看起來很正常,但是事實絕不對不是這樣的。

  我也不好說什麽,這件事隻有讓大胡子自己慢慢過去才可以,我覺得我可以找個時間和大胡子談談心,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作為他的朋友,我不做點什麽我真的受不了。

  “我跟你們一起吧。”

  大胡子也沒有說什麽,因為我畢竟也是當事人,而且我也是他們的朋友,他們應該也是了解我的,我根本就坐不住。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雖然我都猜到了,但是真的沒想到會讓我這麽失望,我之前就算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都沒用。

  因為真的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你們聖堂的背後到底是什麽人?”

  我看著坐在我麵前的一個非洲人,我現在對非洲人真是種滿了敵意,雖然我知道這有點恨屋及烏了,但是我控製不了,要不是那個非洲人教官,我們也許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他這個叛徒,毀了我們的一切,還毀了李雲李彩。

  這個非洲人的手和腳都被我們捆的嚴嚴實實,可以說要不是有人幫他,他就算連動一下都很難,更別說他想要逃跑了。

  “I don;t know”

  這句話我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