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下午。

  ??哥譚上區。麥迪遜公寓1607房間。

  ??整個房間內，充斥著刺鼻的香水味。

  ??一聞就能猜到，這香水絕對是唐人街的低劣仿製品。

  ??哈莉奎茵不僅噴了香水，還點了幾根不知道從哪裏淘來的香氛蠟燭。

  ??“你在等什麽，達令？”

  ??她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拍著被子，示意讓男人趕緊上前來。

  ??而且，她隻穿著紅藍配色的三點式內衣，以各種動作引誘著羅揚。

  ??羅揚在自家的新公寓房內，本想衝個澡，擦洗一下...

  ??但畢竟抵不過放肆的欲望。

  ??羅揚還記得，當初看神雕俠侶的時候，楊過和某某姑娘共處一室之時，金庸大大就強調過，正午之後，是男女婞欲最強的時候。

  ??“小醜又被關進阿卡姆了。”

  ??羅揚在床邊坐下，故作淡定地說。

  ??“真是破壞氣氛。”哈莉嘟著嘴，怪罪道，“這個時候提他幹什麽？”

  ??“如果不是小醜，你現在應該還是精神科醫生、心理醫師。”

  ??“這不用你提醒我，斯諾先生！！”

  ??“生氣了？”

  ??“因為想到他的禽獸行為。”哈莉捂住臉，“特麽的...啊啊啊啊。”

  ??羅揚走到她身邊，一把摟住哈莉，用力吻了下去，舔著哈莉那張性感的嘴巴。

  ??起初，哈莉有些抵抗，但是很快，她就主動起來。

  ??她的嘴吸吮著羅揚的舌，幾乎讓整個人淪陷在內。

  ??數分鍾後，羅揚瞄到了哈莉身後藏著的皮鞭、口..球之類的玩意...

  ??“等等，這些東西是你帶來的？”

  ??哈莉推開羅揚：“當然了。帶來給你用的。”

  ??“什麽鬼？？”

  ??哈莉奎茵暴露本性，要做M？？？

  ??上次的雙飛不夠，還要玩五十度飛？

  ??一位沒有[S字母M]傾向的人——

  ??麵對著如此美妙的酮體，和一堆道具...

  ??又會怎麽應對？

  ??虛空之音：“拿起鞭子抽她啊！蠟燭點起來、道具套起來，繩索綁起來！”

  ??“不。”羅揚對著意識流中亂入的虛空之音回應道。

  ??哈莉奎茵把鞭子交到自己手中。

  ??她撫著自己的雙馬尾，同時把額頭兩邊落下的兩撮金發發絲一吹。

  ??“來吧，我的騎士。狠狠地...”

  ??“蹂躪你？”羅揚接話道。

  ??“那你還愣著幹什麽。”

  ??羅揚脫去襯衣後，假裝要揮下鞭子。

  ??在哈莉的腿邊，他把揮到一半的鞭子停了下來。

  ??“怎麽了？”

  ??羅揚將鞭子輕輕掠過哈莉的腿。啪地一聲輕響...

  ??“我不準備用這些道具。”羅揚更疑惑地問道，“為什麽我們需要這種東西。”

  ??哈莉抱住自己，她咬著耳朵說：“因為，我不正常。”

  ??“你不正常又是什麽意思？”羅揚淡定問道。

  ??“我會愛上傷害我的人。”哈莉頹著臉，“傷害我越深的，或許我就越在意他。”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對。”哈莉的聲音中透出一些不甘，“如果你...”

  ??“不。”羅揚用手按住哈莉的嘴，“這是你的心理作用。”

  ??他接著說：“不要在意過去的你。哈莉奎茵。”

  ??羅揚把所有的道具全部掃開，並且一把將哈莉壓在自己身下。

  ??哈莉的手指，噠噠噠敲打著羅揚英俊的麵龐。她的嘴角微微上翹：“沒有道具，你也可以蹂躪我。”

  ??羅揚搖了搖頭：“好吧。但我肯定不會用那些奇怪的道具。”

  ??...........

  ??夜間。

  ??帕布洛米其林二星餐廳。

  ??羅揚帶著哈莉，正裝來到這家餐廳。

  ??來到哥譚以後的羅揚，大多時間都處於忙碌中。與瘋姑娘哈莉，享受著難得的浮生半日閑，還是首次。

  ??他希望的是，別特麽吃個飯，也要碰到哥譚粉絲團鬧事。

  ??就算真有哪些家夥步著小醜後塵鬧事，羅揚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讓老爺去處理吧。反正粉絲團也是衝著他去的。

  ??哈莉穿著白色的晚禮服。戴著羅揚為她新買的耳環、項鏈。在鼻梁上，還架著無框眼鏡...

  ??現在，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羅揚打開菜單，但卻發覺現在的菜式變化很大...

  ??“之前不是有羊排的麽？現在沒有了？”羅揚對侍者問道。

  ??“對...自從布魯斯韋恩先生買下了這裏以後，菜單就進行了調整。”那位年輕侍者攤手道。

  ??“現在這家餐廳屬於布魯斯.韋恩了？”

  ??“沒錯。”布魯斯跟幽靈似的，出現在侍者身後。他一臉搞事的表情，說道：“我買下了這裏的半條街。”

  ??“布魯斯韋恩！你不是應該出現在樓頂，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家夥，也跟小醜似的，陡然間就跳了出來。

  ??羅揚都想點首阿杜的歌送給他了：《他一定很愛你》我應該在車底，不該在車裏...

  ??布魯斯明白羅揚話中的雙關，他故意掩飾道：“總是待在韋恩大廈的辦公室？辦公室太大了，晚上待著不舒服。”

  ??“我可以坐下陪你們麽？”布魯斯又問道。

  ??“最好不要。”羅揚白了他一眼。

  ??“好的。”布魯斯韋恩臉上掛起壞笑，拍了拍羅揚的肩膀：“斯諾先生好像臉色不太好，多注意休息。”

  ??還吐槽勞資臉色不好...羅揚也是醉了。

  ??“韋恩先生也是，看你的黑眼圈，肯定天天熬夜。”

  ??其實，布魯斯韋恩的下巴也是發黑的，因為他好幾次在白天也戴著蝙蝠麵具。

  ??“好的，就先不打擾你們了。”布魯斯一甩手，摟著兩個年輕模特離開了餐廳。

  ??哈莉奎茵並不知道布魯斯是蝙蝠俠，她用怪異的眼神端詳著羅揚的麵孔：“我怎麽覺得，你們兩個說話的表情，怪怪的。”

  ??“額，哪有怪怪的。”

  ??“我和凱特琳，準備下周去哥譚以外的地方待一陣子。她心情不太好，我帶她去散散心。”哈莉端著水杯，輕輕呡了一口。

  ??“去哪裏？”

  ??“很可能是佛羅裏達。”哈莉應道，“去兩個禮拜，也可能是兩個月。”

  ??“好的。我幫你買飛機票。”羅揚微笑應道。

  ??哈莉卻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我的男孩，我的騎士...你別拿這種陽光燦爛的笑容來應付我。”

  ??“啥？”

  ??“要是我不在哥譚市，你就好好忙你的那些事吧。還有，隨便找幾個妹子過夜，也沒關係。別讓自己太空虛了。”

  ??羅揚捂住臉：“哈莉...”

  ??哈莉奎茵尖笑起來：“開玩笑的。我給你和我都準備了貞操鎖，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都得戴上。”

  ??“我們活在中世紀？貞操鎖？這才是開玩笑吧？”

  ??“哈哈哈，也是開玩笑。但是你的表情很有意思。”哈莉吐著舌頭笑道。

  ??數秒後，哈莉停下傻笑，認真地說道：

  ??“你也該給自己放放假了。”

  ??“...瘋帽子、殺手鱷、謎語人、帕米拉、小醜...你忙到現在，也是時候可以休息休息了。”

  ??“...這個城市，終歸不是你的家鄉。你也沒有義務淨化這裏。”

  ??羅揚點點頭，悵然回應：“我隻是哥譚的旁觀者。即使我加入戰鬥，我也改變不了大多數人。改變不了蝙蝠俠，改變不了小醜，也沒辦法改變任何人的本性。”

  ??唯二的成就，大約是哈莉奎茵和拯救哈維丹特，沒有讓他陷於雙麵人的深淵。

  ??“別讓自己太累了。羅伊.斯諾。”哈莉的眼神中，透出些許憐憫和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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